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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凶!”
听到这话劳云子可就乐开了,要知道这墓中越是凶险,则就越能体现其手段高超过人,当下则把自个要进墓一探的事儿说了一遍。
他那道友一听,则就明白了过来,原来劳云子一直对一年前他所说的那座“镇墓”耿耿于怀,想要向自个显现本事,想到这儿那人可就急了,他从远处尚且能看得出墓穴透露出来的阴怨之气,而要是真有人进到里头那还了得?!
但是此时的劳云子脑袋就已经是像烧开了的开水一样滚烫,哪里听得进别人劝呢?!于是收拾了一下家伙,便孤身一人进到了“镇墓”当中。
他那道友见其不听劝,虽然着急,但是却也没有办法,而他自个也有自知之名,知道凭他自个的道行进“镇墓”的话非但帮不上劳云子,说不准还会成为累赘,所以他只得在墓穴外头一直候着,等劳云子出来。
可不想劳云子这一进“镇墓”却是三天三夜也都没有出来,而那人就以为劳云子葬身在墓中,就在他要放弃准备上茅山给他师门报丧的时候劳云子却是从墓中出来了。
只见其出来的模样,不说一身的黄衣道袍已经成为了一条条的乞丐装束,而他的双眼更是含着鲜血,仔细一瞧,原来里头竟然没了眼珠子!
看到这一幕,那人马上冲上前去搀扶劳云子,并想询问一下其在墓中发生了啥事情,但是此时的劳云子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整个人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镇定,淡然,颇有一副无为的味道,而对于道友的询问他在墓中的经历,他却是只字未提
从新回到茅山的劳云子至此失去了过往那一股锐气,再也不与他人争强好胜,亦不外出抛头露面,直到时间又过了两年,这劳云子却突然暴毙,至于原因则就不得而知了。
这段故事胡一炎打从上茅山学艺以来就已经从师傅李震山那听到自个耳朵起了茧,这其中的寓意无非就是想告诉其门下弟子不要以为进了玄门,修得秘法就不可一世,以为自个真是个神仙了,身为修道之人,虽非出家之人必须要保持一个平常无为的心,这样才能得道,修得无上秘法。
这些道理胡一炎这混子可听不出来,但是他心里明白,那个前辈劳云子的死铁定是和进“镇墓”有关,而要知道劳云子可是习会了整套“上清紫薇玄雷大法”的人啊!胡一炎自个那是只学到了一半都没到,他可不认为自个在“镇墓”当中乱来的话会有啥好下场,而如今碰上这馋儿,一时间真是有些后怕起来。
袁林则是皱起眉头说道:“咱刚刚细看了一下这四周的摆设,并没有啥阴阳五行的摆设,所以依咱看来,这些外国的古人并不知道咱们老祖宗发明的阴阳五行学说,但是他们却发现了黄金能镇邪的作用,是以才会建了这样一座墓穴,所以这陵墓顶多也只能算是凑巧也弄出了这种比较初级的‘镇墓’罢了。”
“但是师兄,这不管咋说的这陵墓摆出了这般架势,那则就说明那口黄金棺材里头的玩意绝对不是什么善主,依咱看咱们还是直接把华尔逊给救了,然后直接找出去的路吧。”
对于胡一炎的这个观点,袁林自个也是十分赞同的,于是他说:“师弟,你快开‘天聪’看看华先生身上的到底是啥玩意,这样等一会咱们也好想办法下手解决。”
胡一炎点了点头,逐集中精神把眉心的“天聪”给打开,可哪想这一瞧却是没有瞧出啥端倪来,而华尔逊浑身上下的气场都十分的正常,“难不成是这小子装疯卖傻在耍咱们不成?”
“这不对。”听了这话袁林当下就马上摇头否定道:“之前在墓道的时候咱们也见识过了,华先生那身体能做出那般诡异的动作,这哪里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地出来的呢?所以他身上一定有问题!”
“可是我这什么都看不出来”说到这儿,胡一炎顿时眉头一皱,两眼一直等着其地上投射出的那诡异的女子的影子,“师兄,你暂且躲好身形,让咱试试。”
袁林不知道胡一炎葫芦里卖的是啥药,不过他还是本能地藏到了一个柱子的后边,连头也不探出来,而胡一炎见师兄藏好了之后逐自个也找了一个能挡得住身形的地方躲好,他忽然从兜里头拿出一枚古铜钱朝地上那诡异的影子脑袋上砸去,但是哪想这铜钱刚触碰到影子,华尔逊本身就哎哟叫了一声,捂着脑袋忽然回头望去,幸好胡一炎和袁林都实现找到了藏身的地方,所以才不至于被其发现。
“对了!这是影子,就是那玩意!”看到这一幕,胡一炎和袁林虽然还没明白过来附在华尔逊身上的玩意到底是啥,但是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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