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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好道路两旁有路灯,勉强看得到前方的路况。
我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没有再听到笛小路先生的脚步声,心想他一定是朝浅间隐的方向走去了。但就在我快走到樱泽尽头的时候,突然听见左手边传来一个女子的惨叫声,我下意识地朝左边看去,可是至今我仍不明白自己看见的景象代表什么意思。”
藤村夏江的双手按住心脏部位,像是要藉此压抑住恐惧的情绪。
金田一耕助语气十分温和地说道:
“你看到什么景象?你把藏在心中的秘密说出来,心里会觉得舒服一点,至于如何去解读这件事,就交给我们来处理吧!”
“金田一先生,我会把我所看到的全部说出来。那栋别墅走廊上的门灯亮着,走廊左边有一间装着落地窗的房间,窗帘是拉起的,在我听到惨叫声时,本能地朝那里望去,看见窗帘上映着可怕的影子”
藤村夏江仿佛在背书似地说着:
“那影子看起来像是一名男子抱住一个穿睡衣的女人,女人正极力反抗,最后女人脸朝上,男子则趴在她的身上这些动作全都映在窗帘上。之后我又听见两、三声低沉、短促的惨叫声,接着一切恢复平静。我还注意到房里好像有台灯透出的亮光”
瞬间,一阵令人胆颤的冰冷侵袭着客厅里的每个人。
日比野警官全身打起寒颤,他想起笛小路泰久在失足落水前曾经跟女人交欢的事情,如今从藤村夏江的言同中,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
2、枯萎的花朵
过了一会儿,金田一耕助轻咳一声说;
“你当时看到一名男子以暴力侵犯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而且床前的台灯亮着是不是?”
“没错。金田一先生,后来我犯了一个非常离谱的错误。”
“你是指”
“我看到这种不寻常的事情,所以急于想知道这里究竟是谁的别墅,我四处看了一下,结果看到一个门牌上写着“笛小路”三个字,因此心想刚才在里面的男子一定是笛小路先生,而我所犯的‘错误’是,我以为穿睡衣的女人是凤千代子。”
“藤村女士,你什么时候发现那个女人不是凤千代子?”
山下警官声音沙哑地提出这个问题。
“您是山下警官吧!请您继续听我说下去。金田一先生,我所看到的不只是这样,后来看到的才是真正可怕的情景。”
藤村夏江全身打了个寒颤,坐在她周遭的男人好像也被她感染似的,刹那间,整间客厅里弥漫着一股令人难耐的寒气。
“藤村女士,难道你”
山下警官急忙出声制止日比野警官的发言:
“日比野,我想还是先让藤村女士说下去。金田一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藤村女土,你说你误以为穿睡衣的女子就是凤千代子,接下来呢?”
“当时我以为阿久津所说的秘密就是指这件事。我想,凤女士表面上虽然跟笛小路先生离婚,其实两人却维持亲密关系,难怪阿久津、慎先生和津村先生会不要她。”
“原来如此也难怪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是个守旧的女人,虽然被阿久津遗弃,却也不想再和其他男人结婚。金田一先生,我之所以一直站在那里,并不是因为好奇心作祟,而是我根本动不了,我的双脚就像被钉在地上似的。”
“然后呢?”
“我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多久,而且”
“藤村女士,请等一等!”
金田一耕助打断藤村夏江的谈话,问道:
“在你双脚动弹不得地站在原地时,是否有听见舞祭的音乐声?”
藤村夏江惊讶地看着金田一耕助回答:
“是的,我一直都听见舞祭的音乐声,所以才会有勇气做这件事。当时已经很晚了舞祭的音乐声和这件事有关联吗?”
藤村夏江一直都有听到舞祭的音乐声,那就表示女佣里枝不在家;而且前天晚上停电后,主办单位利用蓄电池让扩音器继续运作,连浅间隐都听得到舞祭的音乐声。
“畜牲!”
近藤刑警不禁低声咒骂一声。
“在这当中,我看到男人的影子站了起来,那道人影瞬间从我的视线中消失;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印象,但我清楚看到男人整理衣物的动作。后来我看见笛小路先生从走廊走下来,我第一个念头是:‘赶快回浅间隐’。要不是当时那个穿睡衣的少女一边叫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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