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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精液迅速地洒落在她无奈的胸口。事实上,这样的性事比自慰更无趣,我情愿从没见过这个女人,也没有答应她的邀约。仅有的理由,是她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猥琐的强奸犯。
Niki 玩弄着乳房上粘稠的精液,失魂落魄地在身上涂抹着,依旧没有考虑我的存在,对性事中的失态更是只字未提。然而她的神情落寞得楚楚动人,虽然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凝乾,眼眶里却还酝酿着新的泪水。
「怎麽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只差一秒钟,我几乎再次被 Niki 娇弱的姿态打动。对於我关切的询问,她只是缓缓地摇摇头,示意我毋须过问。
邂逅 Niki 的时候,自信满满的我万万无法料想我们的性交,会在这种尴尬的情境下结束。我不想再多说什麽,只觉得自己在性欲狂妄的作用下,错估了这个女人的爱情。既然我们的情况如此,再待下去也只有把我心里仅存的甜蜜一一抹杀。与其再做无意义的抗辩,我宁可继续在无尽的春梦中,反覆揣摩她汗水淋漓的高潮与浪叫。在性事中败战的我抬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地穿回自己身上。
「虽然我还没有结婚,但是上次你看到的人真的是我男朋友,所以我们今天只是玩玩而已,我不敢保证会有下次,你也可以不必缠着我,OK?」总算停止哭泣的 Niki ,在稳定的呼吸中做完送行的交代,在她的语气里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
「我知道。不过我要提醒奶,想做爱就要尽兴地做,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奶想像中的无赖。」我听着 Niki 沉重但是平缓的喘息声,再也无法从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找到几分钟前的温存。
我既不打算延续情场高手的风范,也不准备说再见。在 Poison 和汗水交织成的独特气味中,我头也不回地走出这个已然属於过去的粉红色房间从高潮到失落,我唯一庆幸的是为 Niki 消耗的时间还算有限。
(九)
Oh 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But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n
Casablanca 这首歌老得不能再老,喜欢这首歌当然比认识 Niki 早得多。
吧台前的酒保把番茄汁 汩地倒进酒杯,为酒客所点的「血腥玛丽」妆点出腥红的色泽。在大麻习惯性的作用下,视野里的酒保彷佛握着我的心脏,让浓稠的血液掺杂在透明的烈酒里。
和 Niki 共度那个无奈的激情夜晚以後,我的心绪始终低回不已地盘桓。倒不是对她还怀抱着怨恨与诅咒,走出她的家门以後,无尽的悔恨就驱逐了一时的愤怒。如果女人因为脆弱选择放浪,通常需要安慰、体贴或怜惜。男人情绪化的表现,通常只会让彼此的关系陷入僵局。
这些状况对我来说都是老生常谈,然而从一开始,我就对 Niki 设定过多的需索,显得太过焦躁。冉加上嫉妒衍生的作用,使我在做爱过程中完全忽略她的感受,粗暴地发泄爱情与恨意,最後甚至毫无风度地离去。
而我这麽一个强暴犯,居然还在完事以後恶劣地将她比喻成妓女。如果说她真的是,那麽她的堕落也是由我造成的┅┅每当想到这里,我的心就隐隐作痛起来。
听着 Casablanca 熟稔的馀音,我把铜板塞进点唱机,再向酒保要了杯加冰块的 Vodka,继续和点唱机温存。我把酒含在嘴里,任它一滴滴渗进食道。和陈年的 Salut 相较,或许像 Vodka 这种廉价的酒反而更适合我。
往後的日子,我在珊珊和夏琳的胴体间行尸走肉,表面上继续在房事里享受人生,但是对於新的邂逅,我却再也找不到北纬38度半的感动。
热辣的 Vodka 野火似地,从我的咽喉一路烧进胃里。从抽象的层面来说,我还是宁可把 Vodka 当成 Salut,在珊珊和夏琳赤裸的身上寻找 Niki 的体味。打从邂逅开始,她就点燃我的生命,在把我火葬以前,她的温度不可能消褪。
当生命在颓废里潜行,我怎麽也找不到理由原谅自己。半个月以後, Niki 竟然主动打电话给我,说上次她心情不好,想找个时间跟我道歉。
Niki 的电话当然是绝大的惊喜,我和她进行着爽朗的情色对话,决定把她当成一般的游戏对象,让爱情与灵魂这些严肃的问题暂时冷却下来。无论背景或性格,我对她都一无所知,只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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