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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最不好的一次了。到底是谁惹得他这样浑身通电,像电鳗一样,叫人连靠近都不敢?」
铁支立刻说:「用膝盖头想也知道,一定是姓谢的!」
其他两人陷入沉默,难得有一次铁支说的话,能获得大家一致公认可能是正确的解答。
假如真的是谢某人的问题,他们也没办法插手。
女婿和丈人不合是天经地义的事,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个「落跑老婆」的问题,谁是谁非,外面的人看得雾煞煞。俗话更有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旁人随随便便开口,小心最后会变得里外不是人。
因此,他们决定这阵子还是先按兵不动,旁观一下局势的发展再说。
错不在香蕉。
可是看到香蕉又勾起了关永的心头之恨,让他气得牙痒痒的。
他完全不懂谢秉竹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废水毒料,为什么他能对一个辈分算是他爹,年龄也长他六岁的长者做出「那种」事而且,还不只一次!
做过了一次,再做第二次也没有什么差别了吧?
在他眼中,大概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值得敬重的长辈,否则绝对不会做出那种猫戏老鼠般的恶劣行径。
而且,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吗?你的身体其实很饥渴耶!
真想撕下他脸上的阴险笑容,打断他的毛手毛脚,最后再剁下他万恶的十根指头,塞进他不干不净的嘴巴里!
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你何必看得那么严重?
你不觉得同一个屋檐底下,你在你的房间擦枪,我在我的房间磨炮,感觉很不像一家人?大家你帮我、我帮你,和乐融融。
歪理一堆!天底下哪里找得到儿子强邀父亲一起打炮的「家族」?找得到的人,关永可以把头送给他!
你真的不想要,我也不勉强,不过我可能无法再让你和我们同居了。
就算真有那种变态家族好了,为什么非得比照办理?他关某人不时兴那么放得开的家族路线,也不想开放!
什么?问我有什么理由可以把你赶出去?
呵呵,我可不是像阿永一样,能够清心寡欲过日子的人。
之前不晓得也就算了,现在发现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然也无法回到过去单纯的相处模式了。你想要独乐乐,请回去自己家中,别在我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引诱我犯罪。
彻底地颠倒是非,摆明了是要恶整他这个丈人!
真不知是谁在整谁?之前让我顶着一张半红肿的脸去医院上班,大家都怀疑我遭到家暴,叫我去打113求助呢!
老天爷,冤枉啊!真正有资格喊倒楣的人,是谁啊?
怪不得有人说最强的敌人往往就在身边。有这种女婿,他还需要敌人吗?
指责别人都很容易,不知道每回说「不要」,却还是老实地在我手中达到高潮的人,又如何呢?
可以称之为淫乱?淫乱的暴力分子?
可恶!他为什么不像某人身经百战、千锤百炼?假使他经验丰富一点,就不会被人瞧不起、彻底给看扁了!
每天都照样回到这个家,你并不像你口中所说的那么讨厌我吧?也许只是嘴巴不说而已,事实上你很喜欢我和我对你所做的事。
看样子,有人就是学不会教训。
他不客气地对这种欠缺学习力的笨蛋饱以老拳。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他让这家伙保有一口气,是看在北鼻的分上。他之所以天天回到那栋房子,也是因为他无法带走北鼻,也无法让北鼻单独和那种恶棍住在一块儿--万一北鼻受到什么坏影响,自己可无法向阿瑄交代!
总之,之前对这家伙存有的任何「罪恶感」、「愧疚感」,如今已经荡然无存了,关永甚至认为,阿瑄抛弃他是非常正确的决定,这家伙根本不值得同情!
下午五点,「喔都拜」店准时打烊,关永骑着心爱的老野狼返家。
当他慢慢靠近谢家的车库时,看见了一名中年妇女在门前徘徊,不知道在张望着什么。
「那个有什么事吗?」
关永才出个声,妇女就宛如受惊小兔般急急忙忙地摇着头,跑走了。
虽然脑中满是疑惑,可是一不认得对方是谁,二没和对方说上话,因此也只能把这问号放在角落,遗忘它。
但是第二天、第三天那名妇女的身影,又出现在谢家附近。而且每次只要关永一接近,她就会匆忙离开。
几次之后,关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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