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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後,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
踝便彷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麽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
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
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
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
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
『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
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
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 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後便轮到
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
『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
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
『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
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
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 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
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
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
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
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
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
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彷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
那浪蹄子挤乾了!』
��『甚麽?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麽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麽也问
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
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