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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癫和尚嘻笑道:“这么亲密,搞基么?”
我一头都是黑线:“你能像个和尚的样子吗?”
不癫和尚振振有词:“我本来就不是和尚,名字叫和尚而己,再说我要跟上时代啊。”
我不理他胡言乱语,把他拉到了外面,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现在我跟你说正经事,我觉得你有办法救陆南天。”
不癫和尚眉眼口鼻都动,皱成了一张苦瓜脸:“我真没这本事,念念经驱驱鬼我还行,治病救人真的不会。”
我紧盯着他:“那天你中了傲邪的迷香,打了个喷嚏就醒过来,力大无穷,身坚如铁,一个人挡住了傲邪的攻击,我和枫羽云才有机会出手把他打倒。为什么你不承认这回事?”
不癫和尚有些急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可能是我前世修持的神通,前世的事我就像做梦一样,不想见的时候会见到,想见的时候偏就见不到,有时精神错乱了就疯疯癫癫的,做了什么事也不清楚,所以我给自己取名‘不癫’。要不这样吧,你把我打昏了试试?”
汗,陆南天的问题还没解决,要是把不癫和尚打成脑震荡不是更糟糕了?还是另想办法。
回到囚禁室内,纪宗常等人已经想出了一个办法,准备再请几个同门高手过来,布一个阵法,耗掉陆南天体内的魔功邪力。邪力消退了,好比水落石出,陆南天的本性就能显示并获得身体控制权。
现在也没有别的更好办法了,只能试一试。
第二十五章 纤指一点破邪功
道士们要进行的特殊治疗方式动静比较大,也不能受打扰,所以不方便在警局内进行。为此我和纪宗常与姓陈的局长谈了半个多小时,请他帮忙找合适的地方,并且尽可能寻找容妙妙的下落,多一个备用方案总是好的。
这个分局的陈局长肥头大耳啤酒肚,一张肥脸俗气之极,根本不像是个警察。但话又说回来了,人家是管理人员,要应付各种场面,牺牲身体把身体都吃成“三高”了,也是一种为国家做贡献,我不能因此讨厌他。
当我提出附在陆南天身上的人有一百二十岁以上,是换日门元老,可能会有人来救,请他派一队人在施法的地方埋伏时。他不以为然,不相信那么老的人还能活蹦乱跳,陆南天只是中邪而己。但是我和纪宗常都坚持要他派人,他只能同意了,他的分局会派出五个精干警员与我们同行,另外会与上级协调派一个特警小队在附近埋伏。
陆南天的状况不能拖太长时间,越快进行越好,几个小时后我们的团队全体转移到了郊区一个废弃的厂房内。这个厂房的机器已经拆除了,里面很空旷,但也有些脏乱,到处是灰尘和蜘蛛网,地上还有很多垃圾。再找其他地方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这里凑合了,大家一起动手打扫一块空地出来。
布阵需要七个人,但是短时间内不可能凑齐七个实力与纪宗常差不多的道士,等到天黑才来了两个宗字辈的道士。没办法,连王诚钧也算一个凑数了,高立成和陶良松是南宗的人,但都是全真教的,功法相近,纪宗常对他们解释了一下,也能凑合着用了。
道士们开始布置法坛,虽然事急从简,但依然法度森严,条理分明,名门大派的气度果然不同凡响,不是我们这些旁门左道能比的。别的不说,就说他们画的符,那真的是铁画银钩,龙篆风章,不是打小就开始练习,经过几十年苦功哪能画得出来?
开场仪式开始,七个道士拿着法器敲敲打打一齐念唱,庄严又悠扬。纪宗常烧了一道九凤破秽符,一股炽热气流带着纸灰在空中翻滚,有如凤凰翔舞,有些阴暗压抑的破旧厂房立即感觉亮堂清爽了,腐朽和发霉的气息也不明显了。然后请神,安土地,定四方,步罡踏斗,做得中规中矩。
这个阵叫做玄天北斗伏魔阵,陆南天躺在中间,头顶、左肩、腰间、跨下、腿和脚边共点了七盏油灯,摆成北斗之状。纪宗常说点灯是为了接引星光之力,起安神定魂作用,使陆南天在受到重创时魂魄不会消散,所以在施法的最重要阶段灯不能灭掉。另外周围还贴了很多符,地上画了阵纹,王诚钧没有继续给我解释,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作用。
开始施法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离陆南天昏迷已经快要六个小时了,到这时为止,还是没有容妙妙的音信。即使找到了容妙妙,她也未必肯出手,出手了也未必能治好,所以只能看道士们的了。
七个老少道士围着陆南天坐在地上一直念经,我和凝芷、不癫和尚等人远远站着,看热闹的同时防止有人闯进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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