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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掌如若无睹,卫方心内大喜,暗道:「好小辈,看你狂妄到几时。」掌距蒙面少年尺许,罡气蓄满迸吐,欲一击毙命。
那知一掌成空,眼前人影一闪疾杳,不禁心神猛骇,疾地撤掌收势,突感胸後「命门」穴奇疼若割,一柄刀尖已紧抵在穴道上。只听身後蒙面少年冷笑道:「念你成名不易,在下实难出手。」鬼手阴奎虽立在近处,却无法瞧清蒙面少年如何闪在卫方身後,委实神奇莫测。
卫方忽感身後一松,只觉羞愤难过,老脸通红,目中神光怨毒,猛地旋身回面,突见蒙面少年托着一颗神木令,立时面色惨白,悚然躬身道:「老朽知罪了。」
蒙面少年微微一笑道:「人孰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此去东岳险阻仍多,二位若有相助之心,惟望阻挠白眉老怪江湖凶邪,使在下安然顺利前往东岳主者巢穴,则无任心感。」说着收起神木令,抱拳微拱,缓缓转向嘬嘴发出一声锐哨声。
远远草丛冉冉升起四条身影,正是金刀四煞。蒙面少年飘然走去,金刀四煞紧随身後,片刻人远影杳。鬼手阴奎蓝衣儒判卫方怔了怔神,将人头埋起。卫方道:「你我且去城隍庙收埋屍体後再作东岳之行。」鬼手阴奎发出一声长叹,面色悲怆,偕同蓝衣儒判卫方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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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滨,汩汩流水,舟楫往来,堤柳摇曳,翠拂行人,严晓星飘然只身进入一座客厅中。後院寂静,让晓星推门而入,只听银铃娇笑传来道:「你方才转来麽?」
严晓星抬面望去,见是冷艳出尘之柳无情,不禁皱眉笑道:「怎麽燕姐又来了?」
柳无情螓首微扬道:「讨厌麽?」
严晓星忙道:「小弟如何讨厌燕姐,说此话实在罪过,不过小弟担忧燕姐来此不慎暴露形迹,瑶池宫主已然现踪,耳目甚众,万一落在匪徒眼中,恐为燕姐带来一场危难。」
柳无情星眸含嗔,嫣然娇笑道:「星弟无须担忧,你没瞧出我才换下一身男装麽?」
严晓星发现榻上放置着一身摺叠齐整的衫服,不禁微笑道:「人本美艳,燕姐这一换男装,越发显得貌比潘安,潇洒不群,堪谓掷萸盈车,看煞卫玠了。」
柳无情娇啐一声,嗔道:「怎像你到处留情,自命风流,尚有何言说我。」禁不住红云飞颊,娇羞满面,忽又扬面笑道:「我一入徐州城,就被人缀上了,我亦未回首观望,迳自进入合兴客栈,那人亦随着进入店中」
「此人是谁?看来并非好相识。」
柳无情娇笑道:「我自闭门稍睡,忽闻窗外一声低嗥,重物倒地,接着门上起了剥啄被击之声,开门探视,只见一貌美佩剑少妇立在门前,窗外倒着一具贼人屍体,手中仍紧握一筒断魂香,她自承系黔灵青霞师太门下,亦住在合兴客栈内,发现此贼路道不对,竟用出下五门暗器,不禁怒极诛戮」
严晓星诧道:「燕姐怎末检视贼屍身上,察明是何来历?」
柳无情道:「此女忙移去屍体弃往城外僻野,重回客栈再度造访,又命店夥治酒,并笑言武林中人不枸形路,又谓贼人余党必然再来寻衅,絮絮探问我出身来历。」
严晓星笑道:「燕姐习性孤冷,甚少假人颜色,怎麽对此女如遇旧知,想必错不了。」
柳无情嗔了他一眼,道:「你胡说些什麽,我捏造了一个姓名,虚与委蛇,怎好断然驱客,她自称秦素梅,为寻访师妹而来,说到中途忽闻院中传来一声击掌,秦素梅面色一变,倏地离座言说去去就来,身形疾闪而出,我为避免无谓纠缠,立即离店找上丐帮问明星弟行止是以赶来。」
严晓星长叹一声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燕姐怎好辜负此女一片痴心。」
柳无情闻言娇叱道:「贫嘴,谁像你。」忽又玉靥绯红道:「我酒量木不错,怎麽此刻只觉心头怔忡不宁。」
严晓星不禁一怔,察觉柳无情宛如换了一个人一般,媚笑流波,娇躯已凑近身前,吹气如兰,失声诧道:「燕姐,你是怎麽啦?」
柳无情忽玉臂倏张,将严晓星环抱一紧,嘤咛出声,两张口接成一个吕子。严晓星软玉温香在抱,不禁大惊失色,丁香满吻,任你铁石男子,也难遏制,只觉血脉贲张,慾火难禁。但他定力甚强,忙中穿臂在柳无情肋下一点。只听柳无情嗯了一声,似只绵羊般瘫在严晓星手弯中,媚眸惺忪,喘息不止。
严晓星忙将柳无情扶上榻去,只觉内情可疑,寻思须臾,恍然悟出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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