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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不是玉佩吗?难道你觉得他可以写字?
威四海一副超兴奋地模样,他把头凑过来,小声说四九,我带你去个地方!四海说着就前面走开了,
我回头看看朱权,妆妆还在死缠着他,一副乱了套的样子,于是也就没叫他,直接跟四海去了。
忧伤的颜色5(1)
四海带我来的这个地方,如果换我自己找,怕是三辈子都找不到的。
我已经说不清楚在莲庄里我们绕了多少条小路,经过几座假山,又爬了几十个狗洞。
总之后来到达地方的时候,我跟四海已经野人模样了。
衣服挂破了,头上沾着草,脚上踩着泥,四海终于冲我吼,四九就前面了,那个石门就是我发现的莲庄的秘密。
我跟四海站在这石门的跟前,他说我是有一次酒后乱走才来到这里,这个石门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可是从来没见它打开过,但是四九,门边上的墙上有个孔的。
四海指着,我就把头伸了过去,可不是,因为这个孔很隐蔽,所以应该是机关的开启处。
四海晃晃手上的玉佩,说这个,四九,这个形状跟孔的很像吧?他说着就要把玉佩往孔里塞,被我一把拦下,我说不要!这是我师傅的遗物。
可我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点,那玉佩已经在四海的手里变成了一把钥匙,他转动着它,一点点地看着石门向上移!
我也有点蒙了,师傅的玉佩为什么可以开莲庄的秘室?难道他也是路上捡的准备卖点钱?
石门完全打开,一股檀香的味道直冲鼻子而来,四海拿出火折子点燃洞口的灯柱,然后带着我向里走。
这个石洞并不大,或者说只有眼前这一间,而那檀香的味道来源于地中间供着的这个香案。
暗红色的木桌上摆满了祭品,檀香袅袅燃着,墙壁上是一个女人的画像,那画纸已经微微发黄,却依然可以看出像中人惊为天人的容貌。
如果画像上的人还活着,就是现在这个年头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呀,但她的美是温柔与妩媚的美,连左眼下方的美人痣都显得极具亲和力,不同于扶瑶一看就是一个大冰块,始终都吝啬笑容。
四海显然有些失落,原以为这里会有什么神奇的东西,他冲我肩上来了一掌,说四九你就是扫把星,怎么每次跟你闯秘室都没一点惊喜啊?
我的目光依然在这画像上,我说四海啊,你觉得这画像上的女人,美不美?
四海回身,看一眼,美!
这么美的女人,挂在这里,而钥匙在我师傅身上,你说他们会不会搞过对像?
四海大手一挥,变态。
可是重点不是这个,如果他们搞过对像,那么画像上的女人就有可能是归影儿嘴里的,那个女人!师傅他们六人所欠的债,会不会是她的呢?
这样的话不敢再当着四海说,只是心里暗暗地想,还是说她也只是六人之一,而早已不在人世?那么紫衣女人会不会对扶瑶下手?
想到这里,我就猛地拍拍自己脸,真是糊涂了,就算是莲庄供着画像,也可能是前任主人的东西,不一定跟扶瑶有关系呀!
这一句我说出声来了,四海眉一皱,他说四九这你就不知道了,打白莲教成立几百年了,这莲庄一直都是我们的基地的。
因为石门没有关上,洞外的风呼呼地吹进来,加夹着湖水的湿气,我突然就肾疼了一下。
我说不好!四海,扶瑶肯定会出来!咱们赶紧回去看看!
四海也不知道我从哪儿来的结论,但一听是首席的事,抽出玉佩就跟着我闪回亭子里去。
结果这边,一片歌舞笙平。
朱权显得已经大醉,枕在妆妆的腿上哼着小曲,而妆妆也脸色扉红,跟吃了春药似的。两人亲密无间地坐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一对热恋中的人呐。
我跟四海站在亭中间,一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干脆也对饮开。
三壶酒过去,我开始周身发热,我冲乐师大吼,来个有情绪的歌,让哥们发泄发泄。
我这一吼,把朱权和妆妆都吼醒悟了,他们俩提着酒杯就冲我跑过来,几个人坐在亭子边,光着脚泡在湖水里,乐师那边也重新换了曲子。
宏大的丝竹与管弦响起来的时候,朱权也跟失了控似的,仰着脖子对天大喊一声:何以情难堪!
忧伤的颜色5(2)
他这么一吼,妆妆也进状态了,自己捂着耳朵喊:情就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