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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的笑眼和斜睨他人时的冷冽截然不同。
据兆兰所知,元梦贝勒也不过二十七、八岁,没大他多少,为什么他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压倒性的魄力,让人无法喘息?
不行,他得扳回点局势。
“我们向福晋通报一声再出门较好,省得她担心。而且现在快末时了,最好别去太远的地方,以免”
元梦只是斜眼冷笑,拉着琉璃就走。
“喂,元梦贝勒!你这”
“兆兰贝子,我们贝勒爷已经向惠夫人通报过了,酉时以前自会将格格送回府中。”元梦的随从恭敬的在一旁响应。
他尴尬的抿抿嘴,立刻追上前去。一出大门,赫然看他俩共骑在一匹马上,而且元梦贝勒还很不要脸的把琉璃安置在他身前!
“等一下!元梦贝勒!你怎么可以”
“跟紧点,兆兰贝子,我们得赶在日落之前回府。”元梦懒懒的丢下一句,倏地策马启程,风驰电掣地奔向远方,卷起漫天雪花。
“快!快抬我的轿子来!不不不,牵马来!快去马厩里给我牵匹最好的骏马来!”兆兰急得哇哇叫。
“可是贝子爷,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们不能随意牵马。”
“那就快去跟福晋说一声呀!”他快看不见他们人影了!“先把马给我牵来,我回头再报,快呀!”
“贝子爷,奴才们无法”
“还啰唆个什么劲儿啊!快点哪!”
“奴才”
※※※
元梦一路快马疾驰,奔往郊外一处深幽的民舍。当他抱琉璃下马后,她并不依他命令地跟进屋内,而是板着一张脸伫立原地。
“怎么了,琉璃?”
“我想,有件事得先和你讲清楚。”
元梦淡笑,走回她的跟前站定。他的刻意亲近让她不自在的想退后,却被壮硕的马身挡得无路可退。
“你应该为你刚才的态度向兆兰道歉。”
“喔?”他还以为她要跟他谈的是什么孤男寡女不宜共处一室之类的废话。
“我知道你一定听见了我们之前的谈话,但兆兰和锦绣都是出于好意才那么说,你无权将自己的不满发泄在他人身上。”
“我没有这个权利吗?”他不以为然地玻�鹚�邸�
“对,你没有。”她声势虽弱,眼神却十分坚决。“别忘了,你是并未经人允许就擅自入房的客人,你无礼在先,有什么资格责备别人私下言谈的冒犯?”
“我并没有被冒犯到,毕竟他们说的全部都是事实。”他的笑容满含宠溺。
兆兰说得没错,元梦贝勒的确狡猾,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立场。“可是你那样刻意甩掉兆兰,也未免太过分。他有权跟我们一起来!”而且她也不满意硬被他搂在身前共乘一驹只是她抗议无效而已。
“我不让他来吗?”
“你没有,你只是刻意将他远远甩在后头。”
“真是冤枉。”他皱眉苦笑。“看来我该好好教训我这匹马了,它真不该有着太过出色的腿劲及爆发力。”
“你何不在教训马儿之前先教训你自己,毕竟你才是控制它一切行动的人。”
他顿失笑容的脸让琉璃震了一下。但是错的人的确是他,元梦贝勒有恩于她,并不表示他就可以任意妄为的踩在每个人头上。
“对不起,我无意让你生气。”
他居然向她道歉?琉璃错愕好一会,才红着脸垂下视线。“我没有生气,只是希望你多少尊重他人一点,别让自己在别人面前留下恶劣的形象。”
“我还以为我早已恶劣到毫无形象可言。”他笑着抚向她的背,带她步入屋内。
“怎么会!”她口气中的不服让他微挑左眉。
“兆兰和外界的流言不是已经把我介绍得很详尽了吗?”
“我看人不靠流言,我自有判断力。”
“你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
虽知这是客套性的恭维,她还是无可自制的羞怯起来。该怎么说呢?他好象有种魔力,即使只是一句赞美,也能让人觉得自己是举世无双、无可比拟的。这种陶陶然的感觉好象满蠢的这么好骗,但她就是会情不自禁的放任自己蠢下去。
等琉璃注意到屋内景象时,愕然怪叫一声。
“这房子怎么会这么大?”她方才由外面不经意瞄视时,只见得这是建于密林中的小民舍。一踏入屋内,里头竟有她家豪华的正厅般宽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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