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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是个好大夫。”我咬着牙对他说,翻过自己的身子。虽然不痛但心下不爽。
“承你吉言,谢谢。”他像在对病人下医嘱。
他一点都不无聊也不必担心不上课被挂红牌吗?我开始羡慕学生生活。
取下眼镜,他从医书上抬头:“没有什么需要的话,不要盯着人家看,很没礼貌。”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伤也好得很快,为什么不能活动一下,连起床都要经过他许可呢?他真个就不好奇我的身份吗?还有,他有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呀?!我有点气愤的想。
“喂!”他皱眉。
我这才发现他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他没问我也没说。
“我有名字。”我认真的说。
“我知道。”他顿了一下:“但名字也是患者的隐私之一。”
哦,是这样啊。
“我叫:‘绝爱’。”
“绝爱?绝爱”他思忖了一会儿:“跟日本一部老爷辈的漫画名相同呀。”
“这我不知道。”我看着他:“你看漫画吗?”
“不,只是我们学生会的新成员喜欢玩游戏,其中有很多是从漫画演变而来的,听久了也知道些皮毛。”他的声音里缺少所谓的情绪。但我为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吸引。
他的肤色是比麦色稍浅的,有种书生的文秀,但体格绝对是运动员式的。这种结合倒是很完美,相当秀俊。23岁,正是人生的好年岁呀。
“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他讶异的挑了下眉:“可以。”
“你为何会叫做‘白墨’?”
“很奇怪吗?”他反问了一句后答道:“父亲姓白,母亲叫墨。”
啥?这种组合?!
来不及从想中回神,他也反敬我一个问题:“冒昧问你的名字是何意义?”
我“啊”了一声,才想到他问的问题:“哦。我的名字呀”没人敢问我这个问题,这小子倒不怕死——也对,他哪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算了,不方便”
“绝一世之挚爱。”我回答:“母亲是因为生我死的,父亲才取了这样的名给我。”
简略的回答令他的表情变了变,具体我也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毕竟杀手是不必懂得看人脸色的。
“哦。”他点点头,帮我检查腿伤,再不开口。
“墨。”我第一次叫他,便叫得有点过份亲热,令他诧异。
“你都习惯这样叫人的吗?”
“不是。”我也诧异着为什么这样叫他,但我喜欢这称呼:“我喜欢这样叫你,感觉亲切。”
他的目光里充满清冷,为我的话不置可否。
“你今天还要出去睡?”
“现在还是白天。”他冷冷回我一句。
“我怕晚上你不等我问就溜掉了。”
“你当我是鱼么?”他将眼镜拿在手中晃着,对我的话有丝不悦。
“出去睡不会打扰到别人吗?”我更觉得他的态度像孩子一般可爱。
“哦。”他仿佛明白了我的关心而有点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并拂了一下头发:“那是我的好朋友,大可不必担心。”
他的发很漂亮,我想。
“哦,那你怎么解释你去他那里凑合呢?”难道直说救了一个受伤的家伙吗?
“朋友之间需要解释什么么?”他对我笑,但笑里是对他和好友一份共同的友谊呈现的温柔与感恩。
我从没有朋友,也没有这样信任一个人的感受。我的世界充满的最多的是杀戮。他的表情带出的幸福和感动令我羡慕甚至是嫉妒。
“你,真不想知道自己救了什么人吗?如果救我会令你后悔呢?你还会救我吗?”我转移话题,也转移着情绪。二十年来,我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能让这白白葬送在生活在阳光里的毛头身上。
“首先我是医生,我的职责便是救人。凡所具备人的生理结构的,都属我要救的范畴,并没有身份、地位、种族、情感等等的分别。如果救你会令我后悔,那我也只有认了,因为我已经救了你了,再说这种话为时已晚。”他很平静的看着我。目光甚至比刚刚的还要柔和一些。
“这就是所谓‘医者父母心’的另类解释么?”半是调侃半是认真,我真的放下了戒心和防备,决定相信此生第一个认为值得我信的人。
“大概。”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