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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严清修莫名走到这个小区,走到自己买的那一套房子前还有点心情愉悦,却被抬起头来看到的这个“待售”二字泼了一盆冷水。他费了点脑力才想起来,骆听给他的助理送来了授权书,房子的处理他们两个都没有管。
他有些忙乱,联系了好几个人才把那待售的牌子取掉,松了一口气才回到公司。
严清修再次来到骆听这里是几天后了,他又喝多了。他们之间的故事,和酒精有着不解之缘。第一次,他就把她灌醉;第二次是除夕,他趁着酒劲带她去他的地盘;第三次,他别扭了一段时间后因为醉酒才又回到了她这里。人啊,都是别扭又矫情,非要让酒精麻木掉理性的神经,才能将真实的自己释放出来。
他敲门,不满足于按门铃,而是握着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午夜了,在安静的楼栋里显得突兀。骆听起身给他开门,严清修不在状态的时候,譬如酒后,譬如脾气执拗的时候,骆听都会让着他,此时的骆听可以用柔顺来形容。
一番收拾停当,两人又躺在了那个给他们身体留下无数记忆的床上。此时的骆听也是平静而坦然的,听着他的呼吸声忽然满心柔和。她翻了个身,隔着较远的距离看他的侧影。朦胧中她看得不真切,却能想象他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痘疤,哪里又看得见他有些突出的青筋。想着想着,她的脸上居然有了些笑意。
她总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伤,不要那么容易就把心交付出去。她总是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进行定位,想退却不敢逾越。此时却发现,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相处久了哪里那么容易一拍两散?是啊,不知不觉中,这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已经和其他人不一样了。其实,自己也何尝不是没有变化,比以前更开朗了些,压抑也少了些,不是么?
她又翻了一个身,把自己半年多的点点滴滴细细梳理,在心里给自己做一个总结。严清修却忽然支起身子,将她侧着的身子掰成平躺的姿势,他很快地覆在她的身上。他还是有意识的,双手撑在她的两肩之外,没有压着她。他没有动作,只是睁着清亮的眸子盯着她。
到底是有些干渴的身子,骆听看着自己身上的他,竟然慢慢有了感觉,期待他的开始。到底碍于矜持,她没有动作没有催促只是偏过头去不看他,却把柔软的耳朵留在他嘴唇的下方。这是一种邀请,只是此时的严清修不这么看。
他不满意地“嗯哼”一声,把脸埋在她的颈脖处,还是没有动作。骆听感觉身上越来越沉,伸手轻轻地推了推他却没有反应。她要起身来,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好不容易骆听把自己从他的身下解救出来,他又紧了双臂抱着她,她还是逃不了他的控制。本就是夏天,虽然睡前开了空调,温度已然不低,他扣着她,她又激动,一整晚上都不停流汗,黏黏的很不舒服。极力平复数星星数绵羊,一直折腾到天快泛白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睡去。
严清修醒过来的时候双手还维持着抱紧骆听的姿势,她的头在尽量远离着他。他不恼,知道这是骆听的风格。睡觉时不喜欢太近的接触,不喜欢面对着他,总要给他一个背影才满意。他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来,唇往她那诱人的脖子上凑,却不期然看见她的侧脸,睫毛下的那一块眼袋,是明显的乌青。心头被莫名地扎了一下,这样的骆听,让他微微的心疼。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忍着头疼去给阳阳做早餐,收拾一番后又送她去了幼儿园。回来后骆听还没醒,他想她的确是累了。打了一个呵欠,严清修也开始宽衣解带,从另一端钻进床去。骆听却醒了,看着他满脸疑惑。他笑,凑进去伸出指头刮了刮她的鼻头,像在逗一个小孩子。
骆听瞪他,脸颊也一鼓一鼓的,他好笑,不理会她小小地抗拒,径直吻住她那想说点什么的嘴。
这夏日的晴天太过美好,背阳的开着的窗户送来一阵又一阵凉爽的风,带着蔷薇花的香味,熏得人微醉。有浅色碎花窗帘飘动的房间里,一番旖旎的春光正在上演。孤男寡女又是**,谁又阻挡得了这如火的热情。
严清修从未如这天这般强取豪夺,不给她逃离的余地,她承受到无力嘤嘤地哭了起来,他只是低头吮去脸上的泪水,动作并不曾停下,力度也不曾减轻一分。温柔和强势同时占据着骆听的神经,她从未体会过这般冰火两重天。
结束之后严清修却比任何一天都要温柔,细细地帮她擦拭。骆听本来就没有睡好,此时一番折腾下来更是动都不想动,由着他处理,她很快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