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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可平日里对她千依百顺的人遇到这事儿就是不让路。
“要我唱歌,下辈子吧。”他曾经这样说过。
可是,现在,他用他特有的那副嗓子把她最喜欢的林忆莲的这首《至少还有你》一遍又一遍地唱起,虽然曲调已不知变成了什么,可那词儿一个字也没错,一个字也没漏。
难道,真的已经是下辈子了,连陆子谦都唱歌了?
梁音笛使劲地想着,睡意似乎在这样的高速思维下渐渐散去,手已经被陆子谦握得紧紧的。她跟着他的步子,一步步向与刚刚相反的方向走着。慢慢地,有光线射进来,越来越多,越来越亮
“子谦”积累了好久的呼唤终于出口,梁音笛蓦然睁开了眼。
“天,你终于醒了。”不是陆子谦,而是官晓清的一张脸。
“我在做梦?”一时之间,大脑似乎一片空白,梁音笛的思路还停留在刚刚的梦境中,竟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
“做你的白日梦!”官晓清摇摇她的手臂:“自己看看吧,天这么亮,做梦?我看是你睡得太久,把脑袋都睡晕了。”
“我睡了多久?”梁音笛眯起眼,透过官晓清胳膊间的缝隙向外看。虽然天雾蒙蒙的,但很显然是白天。那么,这一切真的不是梦了。
可是,陆子谦呢?他不是说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吗?为什么在梦里看不到他,在现实中同样看不到他?可是,那首歌,那首左声左气却情真意切的歌分明还在耳边回响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梦中的幻觉?
“你啊,今儿6号了,周四了。从周一手术下来到现在,你就没醒过,你自己算算睡了多久了吧。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变睡美人了呢!”官晓清轻轻锤了她一把,眼睛不由自主地红了,“你倒是一个人逍遥快活了,差点把我们这些旁边的人吓死。”
“也不过就是多睡了几天,瞧你”梁音笛下意识地抬抬自己的手臂,能动;抬抬自己的腿,也能动,眼睛也能看到东西看来,手术的结果并不坏,自己,也不过就是多昏迷了几天而已。
“多睡了几天?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从手术台上下来!”官晓清把梁音笛的手臂抓得生紧,就像怕她突然消失了一样,“手术过程中,曾经一度出现意外,你连心跳都停了。要不是你们家不对不对,要不是陆子谦,你也许就”
官晓清就那么个人,说话一惊一乍,声音倍儿大,表情夸张。梁音笛对她说的话一直是打着折听的。可是,现在,她刚刚话中关键的地方不能被打折了。她急忙打断还在手舞足蹈的官晓清。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手术意外,什么我心跳都没了?”
“哎,我也是前两天听刘老师说的。说是你脑子里有根血管有些畸形。本来切除肿瘤的过程蛮顺利,可不知怎么的,后来碰到了你那根畸形的血管,你出现了脑溢血,心脏也骤停了还好陆子谦反应迅速,处理得当,不然,也许”官晓清望了一眼明显有些傻过去的梁音笛,自顾自地继续:“我们事后听着那心都揪得跟什么似的,真不知道当时在场的那些人会是怎么样。不论你和陆子谦之前有些什么事儿,反正我是佩服他得五体投地了。那种情况下,面对的你,人家还能那么冷静,处理还那么及时,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再说了,你手术出来没清醒过来,人家可一分钟都没休息,坐在你床边,握着你的手,一遍一遍地唱那个你最爱唱的,那个叫什么的歌,听得我们周围的人都心酸啊。他嗓子有点左,这个我承认,可是,你没看见啊,当时人家边唱歌边瞅你那个眼神说实话,要是有人能这么看我一眼,管他是个什么杀手流氓坏分子,我这辈子也跟了”
“晓清,”梁音笛实在再也无法忍受官晓清的扯南山盖北网,忙不迭地打断她,了解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他现在呢?我是说,子谦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马上!”
“这个那个”官晓清突然支吾起来。
“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告诉你没问题,你听了,可别着急。”
“说!”
“可能是太累了,昨天晚上,他晕倒了,被送去急救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有些事情,需要后面再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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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什么时间了?”陆子谦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王月。
“早上九点二十一分。”王月甚至没有看表。
“这么晚了!你干嘛不叫我?”陆子谦一个翻身想起来;头一晕,又跌落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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