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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事情就这么不可挽回吗?
每一次提都如此。
宫拾屿冷哼一声:哼,不就是个女人嘛!
不过他也从来不想想他老是如此提起宫邪沐的往事,而自家大哥竟能忍住不对他发脾气,宫邪沐给他的纵容,对他的感情,又岂会比那个女人少。
现在,房里很安静,宫拾屿也回去了。
宫邪沐细细地将这些日子的行动做了一次整体的分析:几次行动都失败,对方早就有了防备,暗杀似乎难度更大,而且成功率几乎为零。
偏偏雇主相王又催得紧。
好在期限是一年:眼下还有九个月的时间。
他手里握着刚才飞鸽传来的书信:中宗被韦后软禁。
其实,谁做皇帝他一点也不在乎,可是脑海中又有模糊的记忆浮上来。
咬牙切齿地一掌拍在桌上:该死的夫校!
可是最终仍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思想是种腐蚀人心的东西,夫校,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你要如此害我?给一个将来要做杀手的人灌输国家百姓安危为重的思想,夫校,你根本就是要置我于死地。
雨打萍
揽月有美女如云
揽月有美女如云
午后,天气暖和起来。宫拾屿走出房门,纵身一跃,坐在花园假山的凹处,懒洋洋地晒起太阳来。
他知道,不出三天,大哥肯定会答应自己的条件,而完了此事就一同回家去。
到时候,爹肯定会很高兴,但是但先生可能会不高兴,不过自己去磨他一磨,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希望如此。
先生说过几天以后就要来这儿,到时就可以知道爹的情况了。而那天遇到的俩个女人也已有了下落,李健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宫拾屿想着想着,嘴角牵过一抹笑意,绽放出一种不同于宫邪沐的风华
意识到有人走近,宫拾屿睁开眼:是个女人——潇书?他皱眉,不对,潇书早死了。回想了很久,他终于记起:这不是潇书,只是与潇书长得有点像,好像,好像叫做阮美璐!
此刻,阮美璐正沿着假山中间的小路朝另一方走去——小路的尽头,是潇书园。
潇书园既是为潇书建的墓园,又是揽月宫培养杀手的地方。
而阮美璐,好像已经是潇书园的园主了!但她不是杀手——她是大哥的女人。想了一会儿,宫拾屿慢悠悠地道:“阮姑娘!”
阮美璐突然站住脚。
她听过这个声音,是那个人的弟弟,但要说那个人是恶魔的话,那么这个人,便是那个人的利器,或者说:爪牙!
阮美璐定了定心绪,缓缓地回过身来:“二爷!”然后恭敬地行了一礼。
宫拾屿将头枕着的双手放回身侧,从假山上跳下来,右手的那柄剑在阳光下光彩夺目。他走到阮美璐面前:“阮姑娘,半年不见,越来越像潇书了,怪不得大哥让你做园主了,怎么样?做‘潇书园主’的感觉怎样?”
“我”,阮美璐实在是不敢乱说话。他们兄弟大不一样,宫邪沐有时脾气是很好的,耐心也足够让人搞明白是怎么得罪的他,可这宫拾屿却是个典型的“暴君”,想当日,自己险些死在他的剑下,原因自己也是后来才弄明白:自己不该趁他心情不好时给他送茶!
而没死的原因更是荒谬:自己长得像一个人,一个叫潇书的女人。
那是俩年前的事了,阮美璐当时只是个小宫女,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那件小事宫拾屿也早就忘了!
宫拾屿看阮美璐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摇头:毕竟不是潇书。
这一次,宫拾屿竟什么也没说就放过了她。阮美璐松了口气,继续往潇书园走。她知道在揽月宫要想好好活下去便只有如此!
宫拾屿回到住处时,已经是黄昏。红霞满天,映得整个天际似被烧在火炉里,热情四溢。
宫邪沐正摆了酒席等着他,很快,歌舞也上来了,宫拾屿便欣赏起来:女人虽然麻烦,有时候却还是有些用的。
“拾屿,有看得上的吗?”宫邪沐轻声道!他知道拾屿不大近女色但不代表他过的是和尚般吃斋念佛——戒色的日子。
“无所谓,老规矩就行。”宫拾屿淡淡道。
宫邪沐闻言拍了拍手掌,空中便缓缓掉下来一个在吊索上的白衣女子,果真是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人胚子。
而美人胚子这会子正就着绳索轻柔地起舞,像一只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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