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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只是感觉好久没看到你了,想来看看你。”萧昱道。
他不是没有来过,他在很多次来到了山下,来到了凤凰台的宫门外,却始终没有进来。
他想她,想每一天都看到她,可是他们每一次的见面都会因为那个人而争吵。
凤婧衣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也没有再说话。
她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以前无话不谈的他们,如今却已然无话可谈。
萧昱伸手折下一株玉兰,拈花问道,“阿婧,你还恨我吗?”
“我从来没有恨你。”凤婧衣坦言道。
她没有恨他,但也无法爱他。
萧昱也知道她的意思,没有再追问了,转身进了屋内搁下手中的玉兰花坐了下来。
凤婧衣在外面站了良久,到暮色降临才举步进了屋内,到桌边与他相对而坐,也没有再提起夏侯彻的事,只是静静地坐着,等着他说起来这里的目的。
过了许久,宫人送来了晚膳,萧昱方才打破了沉默道,“让崔公公进来。”
宫人出去传话,不一会儿功夫崔公公提着一只食盒进来,摒退了宫人从食盒拿了一壶酒放到桌上,然后退到了出去,掩上了门。
凤婧衣瞧了一眼那壶特别带来的酒,并没有去问什么。
萧昱平静地用膳,一如以往同桌同膳之时替她布菜盛汤,神色醇和而温柔,一如他多年来对她的样子。
直到最后,他伸手拿起了酒壶斟了一杯酒放到她的面前,沉默了许久道,“阿婧,你不是说,欠我的愿以命相偿。”
凤婧衣低眉看着放在面前的酒,想来这就是要她偿命的酒了。
半晌,她伸手端起了酒杯,眼中忍不住地泛起泪光,“萧昱,这辈子,我知道,这辈子我欠了你的,即便是我这条命,也是还不了的。”
可是,他要的,她也给不了。
萧昱沉默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深沉的哀恸,“如果没有他,你会爱上我吗?”
“我想会,可这世上没有如果。”她苦涩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夜深,举世无双的凤凰台化为一片火海。
次日,北汉王诏告天下,皇后凤氏积郁成疾,久病不医,薨于凤凰台。
☆、一念成痴一念狂2
北汉丰都皇后大丧,举国致哀。
这个时候,大夏的兵马已经占领了北汉白玉关,正整军待发准备逼往丰都而去,容弈却在出兵前接到了早先派到丰都探子的飞鸽传书,饶是镇定冷漠如他,看到消息也不禁面色一变。
这消息,他要怎么去回禀那个人,这一年来带兵不断与北汉交战,为的就是将那个人接回来,如今传来的却是这样的消息,要他如何承受得住。
可是,即便他不说,他要不了多久也该知道了。
容弈拿着只写着寥寥数字的纸笺远远望着王帐的方向,挣扎了许久还是举步走了过去,帐内夏侯彻正与众将商议着进攻下一城的行军计划,他坐下沉默地等着。
直到半个时辰,夏侯彻吩咐将领下去准备拔营,他也没能开口说话。
“有什么消息?”夏侯彻问道。
丰都每隔几天会传消息过来,以确保她在凤凰台是安全的,今天是接到飞鸽传书的日子。
容弈沉默了良久,开口道,“北汉皇后殁了。”
夏侯彻望了他一会儿,似是有些没有听清他说的话,“什么意思?”
容弈缓缓抬头望向他,郑重说道,“十天前,北汉皇后在凤凰台病逝了。”
夏侯彻脑子里嗡地一响,却还是难以相信他的话,微颤着声音继续追问道,“谁病逝了?”
容弈看着他眼中渐渐涌起的悲恸之色,一时有些不忍,沉吟了良久才缓缓说道,“凤婧衣病逝了。”
他知道这个消息于这个人而言太过残忍,但现在事已至此,早晚都瞒不住的。
大约,他跟那个人这辈子终究是没有相守的缘份。
夏侯彻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说话的人,似是想要找出他说谎的证据,可是他神情语气那么认真,认真的根本不像是在说假话。
容弈缓缓抬手,将纸笺递给他,说道,“这是丰都传来的消息,现在丰都正是大丧之期,凤凰台也被大火烧了干净。”
夏侯彻看着他递来的东西,半天也没有伸手去接,似是害怕看到上面的东西。
过了许久,他终于还是伸手拿了过开,缓缓打开,寥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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