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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一声冲过去跳进他怀里。
低沉的大笑迥荡在房问里,他接住临空扑过来的女人,笔挺的背连晃都没晃一下。
菲雨整个人像只猴子攀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脸劈头夹脑就是一阵密吻!
“阿比塞尔!阿比塞尔,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亲亲亲亲亲,不断地狂亲。
本来以为他这一去长则数个月,短则数个星期,没想到才十天不到就回来了!
阿比塞尔接受妻子热情的欢呼,将她往床上一放,沉重的铁躯转瞬压在她身上。
菲雨捧着他的脸颊,高兴得热泪盈眶。
“你好讨厌,竟然一通电话也没有,害我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心神不宁的。还得强装镇定地安慰玛亚。”
“我直接站在你的面前,不是比电话更好?”阿比塞尔亲吻她的樱唇。
菲雨捧着他的脸打量他许久,确定他的眼耳口鼻都还在应该在的地方。
飘浮的心终于落回胸口里,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偎贴着他的脸颊轻喃。
“阿比塞尔,你真的回来了”
“嗯。”他吻着妻子滑顺的发丝,心田一片静暖。
“一切还顺利吧?那些流匪都抓起来了吗?”
“都结束了。”他总是这样。在战场上不管多么辛苦。末了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从来不愿让她担心。
菲雨叹了口气,轻吻他的下颚。
“基顿有没有受伤?”
“一点皮肉伤而已,没有什么大碍。这次他也一起回来看看老朋友。”
“他是不是担心我变成恶大嫂,欺负他心爱的玛亚?”菲雨轻声笑了出来。
阿比塞尔惩罚性地咬了她的鼻尖一下。
“女人,请问你谈够其它男人的事了吗?”她格格笑地缩了一下,阿比塞尔干脆痛快地搔她一顿痒。菲雨滚来滚去想要躲他,偏偏床就这么大,无论滚到哪里他邪恶的大手都无所不在。
“住、住手!堂堂司法部长竟然竟然动用私刑”菲雨笑得喘不过气来。
“求不求饶?”他的兴致被激了出来。
“求!求!我认输了大人放过我”他的老婆终于求饶,他才甘愿放过她。
不过,下一阶段的“惩罚”继续菲雨被丈夫挑弄得浑身酥软。久别重逢的爱人根本不需要太多前戏,两人已情欲高张,准备投向热烈的欢爱里
砰砰砰砰砰!
“菲雨!菲雨?”玛亚在门外连声轻唤。
她身上的男人一僵。
“妈的!”这男人自律甚严,很少会有这么气愤的时候。欲求不满果然会毁掉一个男人的理智。
菲雨轻笑着推推他,双眸春水流荡,姿态撩人之至。被吻红的樱唇诱得人想再重重地覆下去
“基顿在洛提那里,自己让司机载你回去!”阿比塞尔大吼完,捧起她的俏臀无预警地入侵。
“啊”菲雨咬住下唇不敢叫太大声。
门外的脚步声终于快速离去。
“啊别嗯”她那个兽欲一起就没有什么人性的丈夫更没有顾忌,用力扣住她重重地撞击,寻求浓美的最高峰
深夜。
阿比塞尔躺在床上,盯着木柱床顶出神。菲雨已蜷在他身畔甜甜睡去。
他的身体因为整个晚上的欢爱而慵懒满足,心神却一直游移。
有一种模糊而古怪的感觉盘据他的思绪,他却无法将它抓出来,看个究竟。
那个小男孩的脸突然跳了出来。
其实阿比塞尔不是很记得他的长相,只是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眼却让他忘不掉。
那个小男孩后来不见了。
当时大家都在忙着处理抓到的流匪,阿比塞尔既然交代手下不用为难他,也就没有人有心思去理他。等所有流匪移送进监狱之后,受命带他到收容所的士兵才发现小男孩已不知去向。
阿比塞尔一听说,立刻派几个人去附近巡一巡,但是再没有人发现那小孩的行踪。
才六七岁的小孩子,不可能一个人走得出这片荒漠,必然是有人接走了他。会是谁呢?
莫非还有其它残部是他们没有截捕到的?
阿比塞尔重复派了几波人到附近搜查,都没有找到可疑人物的行踪。
士兵们开始好奇,为什么统帅对于一个小孩的失踪如此在意?阿比塞尔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放弃再查找。
他又躺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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