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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良久,不见她有任何反应,他疑惑地抬起身看她。
眼睛闭着,表情有点痛苦。叫她,也不答应。
这样好的机会。沈判脑子里见缝插针地蹿出了一个念头:你不让我动你,我就不动你,我看你
他揭开了锦被。徐荷书身上只罩着一件薄柔的棉袍,还是刚才雅夫人给她的,躯体的轮廓显而易见,他轻轻缓缓地将棉袍拈起。他看到了。
他的手似乎不听使唤了,情不自禁要伸过去。然而,也还没有忘掉顾忌。他怕她感觉得到,会突然醒来怒他,打破这美好的一刻。
他像个嘴馋的孩子望着朝思暮想而触手可及的糖果,却终究没有胆子拿了来放进嘴里。深夜的美色,深夜的欲望,深夜的深情,深夜的夫妻。他觉得自己是在一个绵软无底的泥潭里沉陷,挣扎,没有着落,几乎窒息,他受不了。想撤出这种境地,却又舍不得,他舍不得不看她。
忽然,有一只手放在了他肩上。
沈判如梦初醒又怒不可遏,一手将锦被扯过来盖住他的妻子,一手将肩上这只无礼的手猛地攥住,用力一拧要将这人制住。这人却很有些巧劲,手臂关节也灵活得很,竟然摆脱了他暂时的钳制。沈判定睛一瞧,微笑如春风拂面,是神医孙茯苓。
孙茯苓笑叹:“看在眼里,钉在肉里,何其苦也!”见沈判的表情就像一头被侵犯的公狮子,他赶忙解释:“我从这个方向走来,看不到什么。”
沈判冷冷地说:“你敢说看到了,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孙茯苓笑道:“在你眼里她是女人,在我眼里她是妹妹。你自然是爱护她的,难道我就不爱护她?——现在,我想请问你,她为什么受了剑伤?”
沈判道:“这用不着你管。”他很纳闷为何没有人通报,就让他直接进来了。
孙茯苓拿过徐荷书的手来,验了一会儿脉搏。
“怎么样,不碍事吧?”
孙茯苓道:“这用不着你管。”
沈判刚想发作,孙茯苓道:“拿杯水来。”他扶着徐荷书倚坐起来,从一只大荷包里取出一丸药,扣着她的下颌,将药塞进她口里,然后灌了一点水。
“你给她吃的什么?”
“**。”
什么?!沈判是真的恼了,照着孙茯苓的脸一拳打过去。孙茯苓虽然不会武功,这样的情况却也遇到过不少,轻而易举地避过了。
“你竟然给她吃这种下流的东西!亏你还自称是她的朋友,亏你还是神医!”
孙茯苓哑然失笑:“怎么,你也知道下流二字?我给她下了**,不正合你的心意吗?”
沈判冷笑:“看来,你对我很有意见。神医先生,您继续开药,好好开,一会儿说不定我会用我的剑送你上路。”
徐荷书正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
孙茯苓道:“你太客气了,其实让我妹妹送我到门口就可以了。”
沈判却自作聪明地觉得被占了便宜,狠狠地打量了一下孙茯苓,他狞笑道:“孙神医,我给你介绍个前程吧。”
“哦?”孙茯苓好奇地看着他。
“投当朝夏大人的门下。孙神医这般的风流婉转,惊才绝艳,酷好男色的夏大人一定万分青睐。”
“你!”孙茯苓顿时羞愤难当,却说不出斥责的话来。
忽然听得徐荷书扑哧一笑。两人都是一惊,她醒来了。
伤口疼痛,徐荷书不敢再笑,只无声微笑地望着孙茯苓:“没想到真的是你来了。”见到久别的他,就好像见到了亲人,见到了过去的美好时光,遥远而亲切。她握住了他的手。
孙茯苓亦有感于心,且故意要报复沈判刚才的话,便将徐荷书揽在怀里,还轻轻理着她的头发:“你好像长大了些,可怜的姑娘是谁伤你的?”
徐荷书指了一下沈判。
“看来,他并不是个好丈夫。”
“没办法,嫁鸡斗鸡嫁狗打狗”
(沈判惊闻此语,立即把鸡与狗拿来跟自己比较了一下,接着眼前浮现出外头街上斗鸡、打狗的情景。)
孙茯苓笑了:“但是你好像是输的一方?”
徐荷书故作一本正经:“不是我实力不济,实在是我运气不好。”
孙茯苓亲昵地看着她的脸,由衷地叹了口气:“好妹妹,看来你够苦的。”
徐荷书却笑:“我什么时候成你妹妹了?”
孙茯苓玩笑似的道:“你从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