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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却停了,警告了3日,够了。他这般告诉自己。将心底那一丝越来越深沉的不忍彻彻底底的忽略掉。
她的特殊,他一清二楚,但无论她有多么特殊,她都不过是他的棋子。不过是他的工具。仅此而已。
君应邪忽略掉他那颗因她不听话多次的心,忽略掉心底呼之欲出的疼惜。
“这一次是警告,不管你接近我矽砂的孩童有何目的。若是要我发现,你对我矽砂不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冷冷的警告她。
“为、何、你会、觉得、我、会对、矽砂、不利?”
短短嘘嘘的,她似乎仅仅只剩下最后一丝丝凭借强大的意志才能存在的气力,那样的弱,几不可闻,但他却听得真真切切。包括她话语中的不屑。
“我、做的、每件事、每、句话、都光明正大、呵,还是王上、你、自己、对矽砂、的信心、不够呢。呵、呵”
她的不屑是那样的明显,明显到刺痛了他,她竟然敢对他不屑?难道她觉得之前的疼痛还不够么?
君应邪狠狠的想:哼,她该庆幸她及时的晕掉了,否则,他绝对会让她再体会一次蛊毒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转身离开,不再理会地上那狼狈的身躯。吩咐了让她自生自灭,便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哼,竟然说他对矽砂信心不够?
真是个大胆的女人!
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厉害。竟敢如此放肆。
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再次醒来,鼻息间淡淡的香气,十分熟悉,真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闻到如此好闻的梅香,一如花魉身上的味道。
蔷薇笑了笑,香气花魉心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微笑,看到满身的狼狈,有些无奈,迅速飞奔,找到一口深井,打上一桶水简单的清洗了下,又打了几大桶抬回房间内,仔细的清洗周身。
直至觉得清爽之后。才换了身衣服,坐下。
之前的一切仿佛一场噩梦,若非醒来后看到自己狼狈的摸样,恐怕真的当成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因为全身上下,除了狼狈和疲惫,竟没有一丝其他的病痛。一切如常。身体没有丝毫的损伤,内力也与之前一样,没有丝毫损失。这蛊毒当真是奇怪的东西。
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又是傍晚。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那个王上再次的消失了。盘膝而坐,自己除了等,好像也做不了别的。
仅仅的讲了几天故事便招来这么一番对待。自己到底有多无辜呀。
第二日,自己再次来到之前讲故事的地方,那些孩子颇有些无精打采的扎着马步,此时的他们对于扎马步已然没有了应付的样子。
都很认真的坚持着,但眸中却难掩失落。我到底该不该过去?是继续讲故事,还是就这样消失掉算了?继续讲会不会再招来一番生不如死的对待?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自己怕了他,真的躲开来,不是变相证明自己有问题?
想到这里,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再怎么样也不能窝囊着随便他怎么捏怎么成!
“大家都很认真呢。”
“蔷薇姐姐!”孩子们带着惊讶欣喜和抱怨的看着她,“姐姐跑到哪里去了?好多天都不来给我们讲故事了,好无聊呢。”
“抱歉,姐姐有些事情,所以耽误了几天。不过姐姐可是一回来便来找你们喽。”
“嗯嗯,姐姐今天要多讲一些哦。”
“是啊是啊,要把这些天的都补回来!”
“好,不过只有今天哦,下次还是要按规矩来。”
“好哇,好哇。”
“今天,我们讲”
说了一整天的话,虽然有水滋润着,亦觉得口干舌燥,傍晚疲惫的回到房间,竟不愿再开口说半个字。那位王上似乎再次消失了。
不过也好,天知道他一出现便带给我极致的痛苦。这样的痛一次便够了,我可不希望再来第二次。
日子又回到了之前的闲适,每日对着那些孩子们,尽力的让他们开心。就好像要补偿一般,用面前孩子们笑容,来补偿记忆中那些孩子们的痛苦。
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可是午夜梦回,那些记忆仍旧会浮上来,似乎来了这里,自己便常常会梦到那时的场景,梦中血红血红,灼热而刺痛的红铺天盖地
“快,快,都进地下室!风暴要来了!”正在讲故事的我,被一阵喧闹打断了。大门处突地涌进了很多人。大声的喊着。十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