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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便装,从后门离开,去了一个民间大夫那里诊脉。待到大夫确定其已怀有身孕,便拿出大块的金锭,要大夫给她开具苦痛较少的打胎药。
“夫人,据老朽诊断,您这是头一胎头胎是不宜堕胎的,否则以后很有可能再也保不住胎儿、屡屡滑胎”大夫善意地提醒道。
“少废话,只管开药便是。”女人不耐烦地说道。
大夫知道劝不动她,便惋惜地摇头,开了药方子。
稍后,女人吩咐贴身宫婢在外面的药房抓了药直接到宫门口去候着,她则回到寺庙后门,进入后换上了原本的华服,再装模作样地祈祷了一阵,便匆忙离开。
回宫之后,她就让宫婢为她煎药,——越早打掉肚子里的肉,她的麻烦便会越少。
然而,就在喝下打胎药之后没有半盏茶的工夫,她就疼得在榻上翻滚起来。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宵儿当值,看见主子这般痛苦,赶忙上前关切问询。
“本宫没事。”她当然不能说自己在堕胎。当初她想象过堕胎一定很疼,却没想到会如此痛苦。
“娘娘,要么,奴婢去请御医来看看吧!”宵儿请示着。
“不必!都下去吧,本宫要歇息了”苏婉雅有气无力地吩咐完,就躺在了榻上。
宫人们知道她的脾气,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便无人敢违逆,个个低眉顺眼地离开。
苏婉雅卧在床榻上,一波疼痛过后,便感觉到了有热流从下身淌了出来。她不想动,反正弄脏了被子自有宫人们来清洗,顶多当作是月信突来、措手不及所致。
只是,为何这疼痛竟是如此的难捱呢?疼得她的意识渐渐不清楚起来。
入夜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屋子里已经点燃了蜡烛,寝殿内灯火通明。
她忍着腹痛勉强坐起身子,却摸到了潮湿的被褥,刚想责怪宫婢们粗心,竟不知道晾晒被子,却看到了抚摸过被褥后的手指竟染上了血红。再信手摸着,身下的褥子大部分已经潮湿,而自己所穿的裤子,也已染满了鲜血。
如此,她便怕了,——一个人身上总共才有多少血,流了这么多出去,不是会出人命吗?
遂,惊慌下榻,双腿却软得跟没有骨头似的,“扑通”一声摔在了榻边。
“来人呐”微弱的声音喊出去,却根本传不到门外。宫人们都被她赶走了,通常只要她不大声呼唤,是没有人敢不知死活地主动进门的。
又叫了两声,还是没能喊来宫人。她便放弃了求救,往门外爬去。天蓝色的地毯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拖行血迹。
终于,女人爬到了房门口。然,未及攒够力气伸手去推门,房门却从外面被打开,一双大脚踏进了门槛,停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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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精兵在平川上浩浩荡荡前行,走在头里的,是一乘超大的豪华轿辇,说它豪华,不只是看外观装饰,单是驾车的马匹就足足比普通的帝王座驾多了两匹马,如此一来,轿辇便十分稳当地前行着,速度也不慢。
轿辇内,素衣女子端坐在软榻上,她对面的榻上则歪着含情脉脉的男人,——自打对苏婉雅彻底死心之后,他就刮掉留了多年的虬髯,少了胡须,却也显得年轻了许多。
女子的目光一直低垂着,虽然感受得到男人递过来的热切讯号,却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她在摆弄手中的锦帕,用它折叠出了一直顽皮的小老鼠,拿在手中赏玩着。
男人沉醉其中,体味着从来没有感受过温馨。当初跟苏婉雅在一起,除了暴风骤雨一般的闺房之乐,基本上就没有别的了。他得承认,那个女人的性。爱招式实在是花样翻新,在她面前,连他这个阅女无数的帝王都觉得自己是孤陋寡闻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疯狂的欢爱过后,他都会觉得空虚。最开始的时候只是隐隐的,他以为那是欢爱过度的缘故,并未放在心上;后来,空虚的感觉愈发的强烈,直至她启程当天的那几次,做过之后竟会空虚到想要呕吐。
即便后来苏婉雅走后,他常常被几个侍婢一起伺候,却还是有那种强烈的感觉。
直到喜欢上了对面这个淡雅的女子,那种感觉便彻底消失了,反之,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充实感常常光顾他的心扉。此时此刻,女子的神情像极了稚嫩的孩童,令他快要忍不住上前去亲吻她的娇嫩脸颊。
“素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样子能够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他喃喃着,低声问道。
女子的目光还是投在手中的小老鼠上,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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