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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朱皓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间走廊突然传来杂乱的声音。
“龙骧,你不能进去。这是凤主的寝室”红翎急急的声音传来。
“让开。”毫无疑问这是龙骧暴躁的声音。
“你不能进去殿下”
“嘎——”门被粗暴的推开了
龙骧怒气冲冲的急急走进。红翎紧跟其后走了进来。
“朱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父王会突然下那道命令?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一个暴虐成性的人吗?”龙骧怒不可恕
“这么说龙骧王子是一个温柔可亲的人啰?可为什么皓在一个月前还听说你府中新近两位侍宠都被凌虐而死呢?”朱皓胸有成竹、态度闲适,似乎早就知道龙骧为何而来,对龙骧的怒气视若无睹。
“他们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奴隶,怎么可以和凤主相比呢!”龙骧的眼中毫不掩饰自己对于那些人物的不屑,更不掩饰对凤朝夕绝世姿色的垂涎之意。双眼肆无忌惮的在凤朝夕身上扫视着,在看到脖颈处淡淡的粉色时,眼凶狠的眯了一眯。
“这一点侍臣也知道,我们羽族的凤主自然不是那些人可比的,不过话虽然那么说,可侍臣不能拿殿下去赌王子的仁心,所以兽王之约皓是去定了。”朱皓从容不迫的面对着有些焦躁的龙骧,这个兽族的王子虽然能力够强,可修养与心机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呀!
“朱皓,你难道是不怕”
“皓,自然是怕的,但皓更怕凤主有什么闪失。”
“这么说没有回旋的余地?哪怕我愿意发下誓约?”
朱皓摇了摇头:“羽族可以没有侍臣,可是不能没有凤主殿下。”
话说到这里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龙骧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现在还不是兽族之王呢?
龙骧临走之时丢下了兽王龙岩的邀约书,然后一脸戾色的离开了。
房间内,凤朝夕对龙骧满脸怒容的冲冲而来与冲冲而去摸不着头脑,不由捡起了被龙骧扔在地上的一张淡金色邀请函。
书函上字迹粗壮浓黑:
接皓之书函,余欣喜若狂。余对皓仰慕日久,日盼夜盼皓之垂幸,今得偿所愿甚幸。此即,余自然扫榻以待,盼皓来余身边。岩在此诚邀羽族凤侍朱皓来兽族盘踞十年,望与吾尔同归。凤主婚约一事原属千年旧事,自然可以作罢。 ——兽族之王:龙岩
“这是什么意思?”凤朝夕将短短数十个字反复看了几遍。分开看每个字都认识,可合在一起对那个意思却摸不着头脑。
其实对于婚约的事情听说了好几次也还是没有能够十分了解,当然这和朱皓没有和他好好解释有关系。可现在看来朱皓早就有将那纸婚约作罢的企图,所以一直不想他知道太多,因为一旦解除也就没有必要知道了。
可是为什么他对于自己不用去履行婚约一事,没有丝毫快乐的感觉?反而对朱皓要离开自己,去诡异而危险的兽族有着隐隐的不舍与心疼?
凤朝夕对于自己心里的感觉十分不解,最后把它归结为,他在这个地方就对朱皓熟悉一些,所以不可避免的对他产生了一些依赖感?
不过十年时间似乎是太久了一些朱皓最青春的华年将要在那个兽族度过吗?
“为什么要十年?十年太久了!”
“对于活了千年之久的我们来说,十年不过一瞬,忍一忍熬一熬也就过去了。殿下是我们羽族的希望,我们羽族必不可少的支柱,是决不能前往兽族做什么龙骧王妃的,那是对我们整个羽族的羞辱。而臣只不过是殿下一个小小的凤侍,之前也不过是暂代殿下处理羽族事物。此次殿下既然回归,臣自当交回权利。”
凤朝夕正想开口说自己没有夺权的意思,也对这个羽族根本不了解,更不用说管理和统领他们了。可朱皓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侍臣前往兽族虽然对殿下颜面有损,但毕竟不伤根本。望殿下同意!”
“我要是不同意呢?”凤朝夕压下心中的不满,僵硬着语气说。
“请殿下以大局为重。”朱皓一稽之地。面上风平浪静波澜不兴,对于自己深入腹地如同踏青郊游一般无谓。
听这句话好像是在说凤朝夕是一个不知大局是何物的庸人。
凤朝夕深入对于这个异界还没有融入感,对外界一切也还身份不清楚,但他绝不是一个平凡普通小市民。除了骨子里的谨慎外一切男人所拥有的野心和霸气也不缺。
对于凤侍这称号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