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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相认,自己使什么心眼,都不可能让他同意提亲一事。
“你大哥晚上来了一直呆着不走,我又不好怎么赶他,后来还是绿萝紫蝶不顾他的脸面直接撵人才把他逼走的。”叶素薰不想再住下去。
“你就该出言赶他,要不然,他还老想过来。”虞君睿酸酸道。对自己的这个大哥很是介意,明知素素跟自己不清不白了,却还想插一竿子,这算哪门子的兄长。
叶素薰哭笑不得,道:“他对我不错,从来都是爱护有关。即便有过算计,却没伤害过我,我哪能那么不给他脸?”
叶素薰只是就事论事,虞君睿触动心事,心头一阵不悦,又不便反驳,憋着一口气几乎内伤。
要不要离家呢?有了赚银子的想法却不赚银子,倒成了胸无大志之人,只怕会招叶素薰轻视。犹豫良久,虞君睿道:“我明日即启程外出订购檀木珠串,素素,你别回去了,我必想办法让我爹同意咱们的亲事,恩科后我陪着你回家,顺带提亲,可好?”
半年都住了,也不差这二十几天,叶素薰点头答应。
明日就要分别许多天,两人又是一番搂抱亲热喁喁细语,虞君睿这一耽搁,直到亥时方离开。
华隐逸在房内听得院门吱地一地声轻响,想起儿子晚上遭到的冷遇,不由得心疼万分,在房中踱步许久,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明月出神,想完儿子,又想起丈夫,想起昨晚与虞耀崇的一番恩爱緾绵,酒醉的夫郎在自己耳边不停地喊着隐逸隐逸,一颗心又浮躁不已。
侧耳听着梨园里静寂无声,华隐逸悄悄地打开房门又出了梨园。
华隐逸出了满怀心事,出了梨园后径自往菊园而去,背后一人远远跟着她,她也没有觉察。
月华如水,飘渺的朦朦胧胧的轻烟似的薄雾弥漫,华隐逸一身湘妃色软缎罗裙,莲步轻移间长长的裙摆如流水在地面上荡漾拖曳过,长发挽了侧髻,光洁柔嫩白皙的脖子露了出来,行动间那对碧玉耳铛在脖根摇晃,衬起脖颈更加雅致迷人。
虞耀崇痴痴看着面前婀娜婉转的身影,低细的脚步声在静夜里勾起幽远的并没有遗忘的绮梦。
“隐逸”虞耀崇在心中饥渴地叫了一声,二十年压抑痛苦的欲…念,在昨夜点燃了那一把火后,轰轰烈烈烧了起来。
转过蔷薇花架就到菊园了,华隐逸微有迟疑,就在这时,一股大力扑了过来,“啊”地一声尖叫冲到唇边后她生生忍了下去,熟悉的胸膛,与昨夜一般无二的酒味,背后抱住自己的人,毫无疑问是自己的夫郎。华隐逸放弃了的挣扎
昨晚事毕,华隐逸满腹心事满腔烦恼,替虞耀崇穿好衣裳急忙走了,这一晚却换了个,虞耀崇喝了闷酒,却没有醉,焦渴冲动之下将华隐逸按倒地上,三两下剥了衣裳,从背后合身压上就是一番横冲直撞。把人弄完了,血液冷了下来,虞耀崇一时间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胡乱套上衣裳,假意酒醉糊涂,拢了衣裳跌跌撞撞便跑了。
怎么办?要不要相认?
菊花开得正艳,月色中鹅黄嫩白在绿叶中嫣然绽放,层层叠叠的花瓣亲密地依偎在一起。遍地娇花,满园清香,虞耀崇倒在菊花丛中,久久没有爬起来。
他有很多疑问想问华隐逸,她是怎么死而复生的?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为何会毁了容颜?
他也有一腔痴情要诉说,二十年了,他一直忘不了她,为了能与她梦中相会,他连服侍的人晚上都不让宿在菊园,菊园夜里院门房门都是打开的,他盼着她魂魄没有阻碍,能来与自己梦中相会。
二十年,山盟犹在,梦魂难觅,他无时不盼着梦中与她团聚,如今人回来了,他却陷入更痛苦的沼泽。
那飘逸如谪仙的人,曾经被别的男人污辱,她不纯洁了。而她的受辱是自己造成的,她的存在,无时不刻提醒他,自己是多么的懦弱无能。
可是,再怎么样,那是他深爱的女人,她回来了,他不用再在静夜里临窗望月孤寂一人,他们又可以在一起了,相拥着赏菊花品美酒,一人弹琴一人题词,夫唱妇随,颠鸾倒凤恩爱緾绵。
想着方才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虞耀崇霍地站起来往院外冲,他要与隐逸相认,拥她入怀,甜蜜恩爱再不分离。
可是!一只脚踏出院门停了下来。
相认了,隐逸的身份就得公布,严龙虽死了,可难保当年的秘…事他没告诉别人,这些年虽然外间一丝不闻,那是因为隐逸死了,才没有人嚼舌根,如果隐逸活着的消息传出去,当年的羞耻会不会被知情人翻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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