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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师父始终没有成亲,只是一个人摆弄着一些草药。不管怎么样属于自己就好,只是这样心满意足的过每一天,只是这种眷恋折磨的自己心神具疲。
“流光你也不小了,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弟子愿意在山上陪着师父,请师父不要赶我走。”
“下山去吧。”
“师父我不走,我不下山,我可以做饭还有打理一些琐碎的事。我还”
“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不要让自己泥足深陷。”师父看着自己冷冷的告诫,用力扯会被自己抓在手里的衣角。他知道了,纵然自己再怎么掩饰也被看穿,所以被讨厌,被驱逐。
行尸走肉般走下山来,身上只有几件衣服,和一把短剑。
自己的挣扎恳求只会令他更加的不齿,倒不如走的干净,在这山下一角,至少还可以离他更近一点。偶尔会上山探望,只是却换不来只字片语,师父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有一次一个叫青萧的人急冲冲的赶来,和师傅说了几句话便把师父带走了,去了很久那段时间自己仿若被掏空的木偶,各种怀疑,各种不安。
山下的小镇很是热闹,酒馆里的酒很是够劲儿,火辣辣的顺着喉管冲向五脏六腑,自己就凭着那股子酒劲儿在街上乱逛着。有一个地方那里聚集着很多的女人,叫青楼据说是专门享乐的地方,晃晃悠悠的进去,不知道都是什么味儿往鼻子里窜,整个人都晕头转向。
脑胀欲裂,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很是不解。
“公子。”一个柔腻的声音响起,腰间多了一个柔软的胳膊。忽然心生反感,狠狠的将那人推开自顾自的穿上衣服,自顾自的走出去,那张脸自己甚至都没有去看。
迈出那个哄闹的地方,忽来的光线让人很是不适应。皱着眉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的往回走。
一口气跑到那个熟悉的地方,看到小屋的门开着,压下心头的激动站在原地调整好了呼吸才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但是那股热情被震惊浇熄,冰冷的从头而下。
那是一幅怎样的美景呢,一个略显虚弱的人坐在桌前,长长的头发散开如绸缎般光滑,而自己的师父那个人称怪医,冰冷无情的人却满脸笑意的正在为他梳头,那人好似刚刚才起来,师父已经穿戴整齐。
“风,还是你梳的好。”
“雨,我可以一直帮你梳。”
两人在镜中相视而笑,凳子上的缓缓的伸出手,与身后的人交握。
呆呆的看着屋内的情景,直到那个端坐的人转过脸来自己才猛然惊醒,看着那一双如水的眼睛半天没法回神,要说刚才是震惊那么现在涌上心头的便是悲哀。因为那个人的喉结,平坦的胸脯,无疑给了自己狠狠一个耳光。
“哈哈哈,”笑一直笑,直到笑出了眼泪。转身离开,身后没有呼唤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个傻子。
“风,他是。”
“我救的人。”
“你呀,最是无情,可怜了那孩子。”那人转身看着门外的身影,打趣道。
“情只对一人足以。”说着便俯下身。
离开,必须要离开。算什么?这算什么?自己之于他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是捡回来的阿猫阿狗罢了。跌坐在那一片废墟中,坐着直到天黑了下来,直到下起了大雨,直到一抹温热烘干了大地的水气。
站起身,胡乱的在林中乱舞,体内奔腾不息的内力横冲直撞,可是自己没有压制他只是任由他癫狂的舞动,世界不知怎的变成了红色,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体内叫嚣着细胞在颤抖。走着,漫无目的的走珠,只是想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耳边什么都听不到,只有嗡嗡的声音。眼睛忽然锁定几只正在跳动的活物,迅速的划出一剑,拎起那个东西便向着那股温热的气流处靠近,温热液体滑进体内,缓解了那一时的躁动。
躺在地上,那湿热的地表将自己包围,舒服的蜷缩起来。
林间急速的奔驰着几只身影,惊恐的像是在逃避什么。林间聂雨背着药筐摘一些药材,眼前一闪一只雪白的兔子飞快的向前跑去,他轻笑着看了一眼。
“嗖”的一下一直箭羽贯穿了它的身体,牢牢的钉在地上。
“哎”无奈的叹息一口气,这本就是生存的法则,注定要有所牺牲。顺着山路走着,一处塌陷的小屋零乱的倒在地上,四处还有很多剑痕,顺着那些痕迹还出现了血渍。聂雨本就和怪医何风师出同门,只怪自己身体虚弱才甚少在江湖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