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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葬礼”
“厚葬吧,毕竟是山庄的大小姐。”挥手示意青雨风离开,自己则捏着眉心靠在椅背上,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心下繁乱,不应该是乱上加乱。
太阳东升
照亮一室清明,地上的水渍还有的没干,凌乱的扔着几件衣服,也是湿漉漉的。
床上的人,睁着明亮的眼,看着窗外的树影发呆。抬手盖在眼帘上,又睁开眼,适应了好一阵,才起身穿好衣服。收拾了一番,给自己打了个小包袱,便背着走出了这件屋子。
“心儿,你这是?”
“我想出去看看。”
“嗯,也好。年轻人都喜欢在外面历练,只是要记住江湖险恶,切莫轻信他人。”
“好,萧伯伯多谢您的照顾。”水心抬起头,对上青萧微震的眼神,缓缓地笑开。
“一切小心。”
水心,再一次的离开青云庄,她不知道接下的命运齿轮又将如何运转,只知道她就是那只蚂蚁,只能不停的攀爬,一旦停下来就会被碾的粉身碎骨。
关于那枚令牌他随身携带者,退下灵性的朱雀令活脱脱的像一只鸡,没有光亮只是黑青交加的一块铁疙瘩。放在手中可以握着,不算大。她把玩着那块令牌,坐在租来的马车上,心中开始想着无意间听来的话。他们说玄武令在玄夜色手中,而自己终究会暴露身份,即便青萧可以最大范围的堵住这个消息,但事情俨然已经发展的复杂起来。
尤其是这次刺杀,青雨鸾是绝对不可能独立的完成这件事,况且寒离的事情除了当事人,别人又是怎么知道,引诱自己出来那严密的安排很明显是早有准备。看样子只是没料到自己的功夫有了提高,所以才没派太多的人,否则自己的明早就交代在那山上了。那个黑衣人口中的左使又是什么人?这些错中复杂的关系捋也捋不顺,到底那条线牵在哪里。
“哎”叹了一口气,趴在窗棂上,看着外面匆匆而过的树影,心中的烦躁难以压制。
秋末之际,天气已经戴上了寒气,早上的风也变得凛冽起来。收回脑袋,水心不禁突发奇想,看着手中的朱雀令展颜一笑,轻轻的说道“那里或许能有一丝的安宁。”
兜兜转转,她跑到了西域,窝在那儿呆了大半年。他扮成一个小少年,在那里看各种中原没有的新奇玩意,在这条丝绸之路上体会古人的智慧。不可不说现在商贸的繁荣,这里青云庄的别院,朱玉家的成衣香料都可以看到。而且最令她惊奇的是这里居然有水寒居,那个简洁优雅的客栈立于闹市之中显然是一枝独秀。
水心在那里学习了一些新的图案纹样,带着西域地区的神秘,蜿蜒抽象的花枝曲线没有中原地区刺绣的写实,倒是多了一些装饰的意味。一直以来,她没间断过给朱玉家画制图样。据她了解那个婚庆一条龙,朱玉兰清办的不错,也是他店铺的一个不可或缺的产业。
冬天来了,畏寒的水心在她那个突发奇想下,穿着厚厚的衣服呆在北方过冬,感受着寒风凛冽。前世的水心就是北方人,每到冬天就会有火炉,蹲在炉子面前感受来自手上的暖意,就会很满足。
那里确实没有什么江湖纷争,人们只是安稳的追求者自己的那一份生活质量,在互惠的商贸往来中,各自满足各自的需求。水心在朱家的商铺里绘制的画样,结合了两地的不同艺术方式,做出来的衣服很受当地人们的欢迎。
她还碰到了一个稀罕的人物,就是那个曾经在北台镇见过的白衣女子,那个女扮男装张狂的女子,秦霜。她好似很喜欢白色,从头到脚就连系着头发的带子也是白色,只是隐约可见上面游走的一些纹理。
她们的相遇比较戏剧,因为两个人同时在追一个小偷,又同时追到了小偷。只是那个女子一见水心便攻了过来,两人就在大街上打了起来,水心很是茫然,只是挡着一招招狠戾的攻击。总有个限度,但是那人仿佛来了精神,眼中闪烁着兴奋,水心无奈的看着这个逐渐进入状态的人,当下弯腰躲过一击,勾起旁边的一个布摊儿上的红布便向那个秦霜踢去,而自己迅速的离开。
回到客栈时,没什么人空荡荡的,踩着楼梯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水心睡了一觉起来打算下楼吃饭,一推门便满脸黑线。俗话说无巧不成书,现在的情景算是验证了这句老古话。因为那个秦霜刚回来,小脸被晒的红红的,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睁大了眼睛,里面竟然透露出欣喜。
两个人立在门前,互相看着。水心冷漠的移开眼神,向楼下走去,刚一坐定,那个白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