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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审讯的速度,差不多是200%的程度吧?
针头抽出,郝运往后退了一步,翻腕看表:“最多三分钟生效,在这之前,你有没有想说的?”
“”
“好吧,那我问,你答?”
“”
“第一,你在喀麦隆受伤后醒来为什么会离开基地?不要用找材料的理由糊弄我!当时我相信你,所有的一切都帮你合理化了!但是现在不行!给我理由。”
“”老子刚醒,谁知道遇见这种灵魂穿越的鸟事!不跑难道等你抓?
“看,你第一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或许是失望太大,郝运气极反笑,也不再问了,给自己点了支烟,靠着桌子慢慢抽了起来,在另外一只手甩着的止血钳腾转翻越,折射出道道冷锐的银色光亮。
时间一点点过去,郝鑫的脸渐渐变得狰狞了,被止血钳夹着的地方在注射剂的作用下疼痛开始加剧,就像火焰在那里灼烧一样,皮肤翻卷焦黑,血肉发出兹兹的声响,骨头一点点的被熏黑,“咔嚓”断了
疼!疼的他眼前发黑,呼吸都变得困难,扩大的鼻腔吸入的空气似乎都是灼热的,好像不再是氧气,而是二氧化碳,让他窒息。
郝运弯腰,将最后的一个止血钳迅速准确地夹在了他另外一侧的腋下。
“啊!”郝鑫大力弹了一下,手铐发出了“咔咔”的声响,疼痛的无以复加,这一次比前两次疼痛加剧了数倍,那些疼痛变成了针尖,亿万个针尖同时刺入了他的大脑,让他的眼前发花,视线甚至无法凝聚,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好像从那里有把刀插了进去,又或者是子弹
“弹匣也是在这里受的伤,你能感觉到吧?有多疼?每个呼吸,每次心跳,都在不断的制造疼痛,可凌驾在这之上的是他的心,他被自己兄弟,被最信任的兄弟给伤了!”这么说着,郝鑫挥拳,重重地打在了郝鑫的脸上。
“啊哈啊”郝鑫脑袋一偏,嘴角裂了,有丝丝鲜血流淌出来,而他似乎觉得脸上的疼让他舒服了一些,于是便用后脑勺撞击椅背,以分薄身体的疼痛,“咣咣”的声响凌乱的回荡在室内,他的意识也变得散乱而单薄,嘴里反复地念着一个词:“Fuckyou!Fuckyou”
看着郝鑫出现自残行为的郝运眼圈终于红了,他吸着烟的嘴唇在抖,烟灰瑟瑟地落下,心疼的无以复加。这是他从襁褓时就看着长大的孩子!是他留在世上唯一的血亲!是他发过誓用生命去照顾的侄儿!可现在看看自己在做什么?这可都是自己亲手施加的啊!
“说话!回答我!”郝运怒吼着,比起意识不清的郝鑫,他显得更加的焦急,无意识的在屋里走动着,神经质一样的时不时吼上一句,“你他妈的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无厘头,神经病,没逻辑!我他妈的就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咣咣”郝鑫用头继续撞着椅背。
“你在战场上杀人了!你竟然在战场上杀人?你杀人?”
“咣咣”
“你为什么不救天使?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救?”
“咣咣”
“你他妈用雷神那边破枪都可以打中人?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咣咣”
“到底什么地方不对了?三金”突然,郝运走了过来,用力托住了郝鑫的脑袋阻止了他的自残行为,弯腰视线平齐,怔怔地看着他问,“你告诉我好吗?我想不明白我天天都在想,我却想不明白,我不知道这一切都为什么?你为什么恨我?那种眼神?为什么?是我打你了吗?还是管你太多了?三金抱歉,如果我伤了你,我抱歉,可是我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好吗?求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们是亲人啊”
“Fuckyou!”郝鑫瞪着郝运,狠狠地骂了一句。
郝运僵住了,然后缓缓的,脱力般的滑下,蹲在了地上,他抱着自己的头,撕扯着头发,再无声息。
郝鑫靠在椅背上,大口的呼吸,终于终止了那种自残的行为。
人的疼痛耐受力是有一个上限的,超越那个临界点不是昏迷就是麻木。
他现在已经麻木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熬过这一关了。
他告诉自己,只要再咬牙坚持就好,不能放弃,不能说,不是他不忍摊开秘密刺激郝运,光是这一手审讯就足够他恨得郝运牙痒痒,怎么可能还留下那本来就不多的仁慈?可他确实不能说,不提这件事匪夷所思的程度,退一万步,就算郝运信了,他就没事了吗?怎么可能?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