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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触目惊心,甚至会毛孔悚然的场景。晕黄的烛光印着破茧愈加血红的双眼,像在呼应某种嗜血的渴望。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潇洒的动作间充满无限快意,似乎在进行某种欢乐的仪式。
无疑,破茧是个喜欢自虐的人!每当新鲜的血液从脸上蜿蜒而下,直至冷却前所留下的温热、丝滑的触感,他才能感受到自己依然活着的证明。
如果说自残是一种病!那么,他绝对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这诡异的画面,直让司徒净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他开始怀疑,眼前这个眉也不皱甚至自得其乐的沉浸在自虐行为中的孩子,是不是天生就失去了痛觉?
在利索的割下左脸上一整块暗色的胎记皮层后,破茧微抖着手打开药瓶服下司徒净特制的止痛药与止血药。暴露在空气的脸部,肌肉翻飞,血淋淋的一片令人惨不忍睹。
快速抹上司徒净制作得最拿手的芙蓉生肌霜后,再掏出干净的纱布包起伤口。
破茧的换肤典礼,至此正式落幕!
等到司徒净终于从一系列的惊吓中恢复过来,破茧已经喝过安神药老神在在的在床上安睡着。
司徒净眨眨死睁到泛酸的眼睛,有几滴眼泪跟着滑落。
如此“香艳刺激”的夜晚,只怕他这一辈子再也无法看到了!
司徒净忍不住低声呢喃,“破茧乖徒儿啊,你到底拥有怎样的过去?竟然能对自己这般狠心!”
可惜,床上熟睡之人,没有给他回应。
山中日子淳朴,转眼又是一年春来。
小茅房位于山顶,周围丛林茂密,人烟罕至。若是不熟识此地的人来,一不小心就会落得个遗失荒野的下场。
因此,破茧过了一年相当悠闲的自在生活。可惜,好日子总要到头。
一日里,破茧代替司徒净出外采药回来,意外发现经年不见生人的小屋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小屋原就小,只有一间单房,外加一个用些篱笆草草围起来的小院子,种着些小菜。
破茧住下以后,只在小屋中加了张小床,就这么凑合着过了一年清苦日子。
当然,这一年来破茧除了跟着司徒净学了点识药之理外,也没荒废他的武功。
所以他刚走进院子,隔着几丈距离就嗅到了生人气息。他迅速栖身飞到屋顶上,打算瞧清情形再行动。
显然屋内两人还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已经曝光在破茧的窥觑下,正浑然忘我的拥吻中。
破茧透过屋顶的茅草缝隙,就望见如此激情却诡异的一幕。
那是两个男人,而且还是年龄相差巨大的一老一青!嘴角微微抽动,破茧发出无声干笑。
司徒净仍然一副糟老头的打扮,脸上易容的面具也未剥除,下巴上还黏有白花花的长胡子一片。亏得另一人长得相貌堂堂居然还吻得下去!
直到感觉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两人才结束了漫长的一吻。
司徒净气喘吁吁的靠在另一人身上,似乎已经完全被另一人的亲密手段驯服,只能无力的任对方为所欲为。
破茧不由摇头为司徒净的没用轻啧一声,屋里的另一人立刻抽出了正在司徒净衣服里不规矩的双手,
紧紧的把司徒净拥在怀里。
更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司徒净微露的春光,随后抬眼怒视屋顶道,“谁?”
“下次请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随地发情好吗?”破茧从屋顶上跳下,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入。
司徒净一听到身后传来的熟悉嗓音,厚脸皮如他也不由马上红了一张脸,微微挣扎起欲从对方怀里挣出。
此无心之举却愈加激怒了已经醋劲大发的另一人,反而愈被禁锢在他怀中不得动弹。
“你是何人?”另一人虎视眈眈的等着眼前这个约莫十三、四岁的瘦弱小孩,沉下眼色。他可以确信,自己从不认识这个小孩。
尽管他之前正忙于亲热,并未分心察觉是否有人在窥视。
但后来若不是这个孩子自己出了声。恐怕,他到最后都不会发现他。
这个陌生的孩子,好高深的龟息法!
“你先放开我师傅,他快被你憋死了!”破茧挑起一条椅子落座,自顾自倒了杯茶喝起来。
“师傅?净儿,他,是你徒弟?”另一人一手抬起司徒净火烧般通红的脸,惊讶道,“净儿你的脸为何这么红?”
“小破茧,还是你懂得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