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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其他的什么。
小乔轻叹口气,满是心疼,见着慕容紫灵略显呆滞的眼眸,千万分不愿地点头离开。
“为什么?你这又是为什么呢?”慕容紫灵再也抑制不住的珠泪滑下了脸庞,紧紧地盯着那流光溢彩的玉镯,思绪飘到了刚刚回宫的那一天,那一夜——
“母后,灵儿来看你了!”慕容紫灵一回宫就打发小乔先回玉宁宫收拾,自己则迫不及待地去了永慈宫,而她身旁的影在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却是神色复杂,时忧时喜,甚至还夹杂着点点的同情。
“哟!”未及通传,已传来叶语兰轻快的声音:“瞧瞧,都把哀家给想死了。”
“母后——”慕容紫灵一脸的娇俏扑到叶语兰的怀中,如果说这佑大的皇宫中她最舍不得的是什么,可能就是叶语兰待其如亲生女儿的亲昵与关怀了,这份浓得化不开的关爱令她很是眷念,就像自己的母亲在身边一样,可以任性、可以撒娇。
“来来来,快坐下,”叶语兰紧拉着慕容紫灵纤巧的手在一旁坐下,慈祥地笑道:“听说你出宫了?都有什么好玩的呀?”
“嗯!”慕容紫灵用力点点头,满脸幸福,简明扼要地把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有意别过了比琴与送镯一事,直听得叶语兰频频点头,直夸她聪明机灵,有大家之风,能够替皇上分忧解劳,体恤民情!
看着叶语兰庞溺的笑意,心中载满了甜蜜与满足。当叶语兰听到她说什么“谁说女子不如男”的时候,忍不住插入疑问:“那是什么?”
“噢,”慕容紫灵呵呵笑道:“这是一个故事,是叙述女英雄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充满传奇色彩,我念首词给您听,您一听就知道了!”
说着兴奋地站起身,有意缓缓地踱了几步,学那老夫子神情,道: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借明驼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惶。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免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伴随着朗朗上口、抑扬顿挫的节奏,看着明朗刚健、质朴生动的演绎,叶语兰笑得眉眼弯弯似新月,自从慕容紫灵清醒后,带给她很多很多前所未有的欣喜与快乐,总是有那么多挥洒不完的活力与激情,和她在一起,仿佛自己也回到了二八年华。
正当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时,眼中蓦然飘过一抹无比熟悉的影子,一下子把它从思绪中拉回,原本幸福的笑靥在看到那一抹熟悉的时候,渐渐消逝,随即换上一份凝重,凝重地僵硬了她周遭的空气。
这突如而来的转变令慕容紫灵怔住了,心中一沉,因为她看到了那原本慈祥的脸变得有些飘忽,从来没见过叶语兰那么严肃的表情,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难道刚刚自己有说错什么或做错什么吗?
正愣神间,叶语兰已欺身上前,有些激动,甚至于当她一把拽过慕容紫灵的左手腕时,竟然忘记控制力道,扯得慕容紫灵硬生生地疼,可是叶语兰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双眼只是直盯着那皓腕上圆润的玉镯,眼中流露出慕容紫灵从未见过的情感:惊喜、痛苦、自责甚至于浓得化不开的哀愁。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哪来的?”叶语兰紧拉着慕容紫灵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语气却带着强烈的质问与压迫。
“我?”慕容紫灵这一下真得慌了,这玉镯是裴鑫磊的?不对,他和叶语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叶语兰眼中的熟悉会令她刺痛?
“说,是不是磊儿,是不是磊儿给你的?”叶语兰的眼神有些紧张与慌乱,她在等待答案,可又希望不是她要的答案,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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