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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烟花之地有关,静香实在找不出好的句子,公子您请说出下联!”
凌非勾起唇角,坏坏的笑道:“静香姑娘才华横溢,又岂会对不出?或许是姑娘涵养颇高,无法想到一些不佳的词汇,其实很容易:‘财源广进裤带松’!今天本公子就是来送财松裤带的!姑娘可愿陪否?”
顿时又一阵喧哗,所有人都掩嘴偷笑,均是对凌非佩服不已,连调戏人都能用此等妙语来形容,看来这小子虽然出言不逊,但是也算头脑灵活,这佳人恐怕真要落入他手了。
就连楼上的几位王公贵胄都忍俊不禁。
静香没有立刻出去,而是鄙夷的说道:“公子虽被人追捧,可同样是位迂腐之人!”
凌非心里一紧,听这口气,想必是在责怪自己来这烟花之地,可以看得出她是很欣赏自己的,脑瓜转了一下,回道:“倘若没有我这迂腐之人,姑娘要如何生存?”
“倘若没有这烟花之地,静香便会生存得更好!有夫,有儿,有家。。”说到此,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忍住满腔辛酸,不再吭声。
“静香姑娘,你输了就出来吧!我们都想看看静香姑娘最近变美了没!”
“是啊,躲在后面做什么?难道静香姑娘不能示人了?”
凌非没有他们那么好的兴致,莫非这静香是被强迫进青楼的?按照她的口气,应该是如此,而且还讨厌男人,被抛弃过吗?抿嘴道:“莫非姑娘有难言之隐?还是你的夫君抛弃了你!”
“公子,她未婚夫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至今未回,抛弃了静香姑娘,最后卖身葬母,养活家人进了这里!”甜香上前附耳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哀怨,无奈的说道:“倘若对方只是离开家乡,不代表他抛弃了你,男人嘛!谁没有个雄心壮志?倘若他真是为了理想而去奋斗了,那么他有可能比姑娘更加牵挂对方!”
“哼!公子真是口无遮拦,倘若真是如此,公子又是如何断定?”眼泪顺着丽颜滑落,倘若他真在乎她的话,不可能一去五年都了无音信,他或许早已结婚生子,心里哪还想得起她?
所有人都唉声叹气,这也是他们喜欢这位静香的共同点,对方有情有义,不似那些庸脂俗粉,只看得到钱财,静香姑娘身上毫无铜臭气,都想令她笑颜逐开,而不是整日闷闷不乐。
就连凌非的丈夫此刻都有着怜惜,美人自然要有英雄来爱护,见到美人伤心,做为英雄的他,又岂会无动于衷?
凌非耸耸肩膀,一个漂亮的跟头上台,潇洒的伸手到老鸨子面前道:“拿吉他来!”
“吉他?”老鸨子愣住,泪水在眼角打转,静香的苦天下皆知,再无良心之人,都会不忍心去伤害这朵雪中孤傲的梅花,它看起来很狂妄,居然凌寒独自开,可是无人知道它有多脆弱,所以她从不逼迫对方做不愿意做的事。
第十二章 小露一手
那位一直注视着凌非的男子依旧把玩着酒杯,紧紧锁住对方的身影,凛冽的眸子里寒光尽显,却并无杀气,严肃的丹凤眼细而狭长,斜飞入鬓的浓眉,刀削般的面庞毫无瑕疵,一头长发竖起一半,被一根紫色带挂坠的玉簪固定在头顶,有些凌乱的浏海显得此人异常的魅惑人心,许多女子都对他频频回头,倘若不是平日男人见得多,兴许她们早就扑过去了。
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持续转动着瓷杯,无人知晓他是何人,更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那么静静的盯着对方,偶尔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放置桌上的青铜剑一看就知是宝剑,削金如泥,年约二十五到六岁。
凌非知道这个人一直在看自己,但是对方不是偷看,而是明目张胆的看,莫非对自己的服饰如此感兴趣?或许是认识自己?对了,听说这身体与许多男人发生过关系,莫非。。不不不,戴着‘墨镜’别人肯定认不出,不过就算是也无所谓,还怕了他不成?
“不是吧?吉他你都不知道?这样的!”比了一个抱在怀里的乐器,见对方点点头,顿时眉开眼笑,没想到还没怎么落伍,还有吉他呢。
但是等对方拿出一个比较大的琵琶后,凌非佩服的笑道:“你很黄很暴力,琵琶就琵琶吧!静香姑娘,在下多有冒犯,希望你不是见怪,这首曲子送给你,希望你能明白何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说完就用绳子将琵琶穿起来,挂在了身上。
静香微微抬头,梨花带雨,没有吭声,算是默认,并不想提起那个男人,可是却又忍不住要去想,因为一颗心真的遗失了后就会如此,对方就会像一把枷锁,狠狠锁住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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