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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萱儿哪儿也不许去”
萱儿真的是萱儿我的母亲。
这梦如此真实而清晰,如同亲身经历。然而到此刻我才发觉,原来自己是旁观者,未知的第三者,旁观着他们的爱情
旁观着母后和晟朝太子沈渊的爱情
为什么我查太子沈渊的资料不曾得知母亲的存在,也许,父皇刻意让史官抹去了这段历史。
他们原本不能成亲,他应该娶能够巩固他帝位的邻国公主,然而二人的情深最终感动了太后,太后做主赐了婚。
他成亲前夕,皇上迫于压力命他去出征,他觉察出此行凶险,命人打造了两枚九夜天石戒指,还将皇宫的地宫密道图给了她
“若有人对你不利,你便戴着九夜天石从密道逃出,密道修缮百年,虽四通八达,却只有一条出路通往城外”
她眼中含着泪:“那我出了城,去哪里找你呢?”
他眸深似海:“城郊东极山避尘台”
“”
第28章 生死大梦
东极山避尘台皋端画像那副画像!藏书阁的画像!
我陡然惊醒,入眼却是青灰色的花岗岩壁,红彤彤耀眼的篝火燃在身侧,身|下是宽大的白玉石床,精致华美的织锦被褥盖在身上
这是做梦吧,不然我怎会没有了知觉,我感受不出锦被的柔软,也感受不出篝火的暖洋
侧脸看到皋端近在枕边,他睡着了,睡得很不安稳,浓密的长睫打着颤,英气的长眉微微皱着,俊颜略显消瘦,唇色苍白
现实里的他此刻正在大理寺受审吧,二哥会对他用刑吗?若我醒不过来,二哥真的要处死他?
我看着他完美无瑕的天人之颜,不知不觉泪水满溢了眼眶,模糊了视线
皋端之前的劝诫是对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我梦中的他原来是母后念念不忘的前朝太子,我所执迷的故事原来是母后经历的往事。
我对他的喜爱,对他的依赖,对他的完全信任,全都源于母后遗留下的那几张画卷
画卷避尘台的藏书阁里也有一卷画,我激动得以为那是自己的画像,却忽略了那画卷的宣纸已陈旧泛黄,而象牙卷轴却光滑如新,这是一幅经年久远但常被人拿来翻看的画卷这是母后的画像
所以皋端多次强调那不是他画的!那是太子沈渊给母亲画的画像吗!
谁拿着它经常翻开?谁又将它藏了起来不敢被人发现
梦境的谜题解开了,那皋端的身份呢?
枕边的皋端突然睁开了那双狭长而深邃的凤眸,见我醒来,倏尔一惊,随即大放异彩,烁烁微颤。
“心口很痛?”他皱眉,伸手来拭我的眼泪,指尖白皙修长,映着柔柔的火光
想起那些梦境,我不禁流出了更多的眼泪,他的剑眉皱得更紧了,掀开了我的被子检查我的伤口
我全身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他拿掉了我胸前的遮蔽,他如同在看胳膊上的伤势一般极为严肃地查看我的伤口,那里有一对并不高|挺的嫩|乳,之间一道狰狞的剑疤
我羞得没法见人,心想这个梦不能再直接了!就算我的胸很平,毕竟也是女人的胸啊,皋端你不能红下脸,躲闪下眼神么
“公主醒来了?”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传来,带着十分的惊喜,我循声看去,那是一位蒙面女子,穿着宫女的衣服,身材苗条但不柔弱,眉眼有股武者的英气。
她没敢走近床边,远远地问道:“需要什么?我去取来。”
“多拿些麻药来,她有些痛。”皋端的声音染上篝火的暖色,紧皱的眉心尤为好看,满眼闪着潋滟的色泽,似有激动,又有喜色,还有担忧。
“看得见我吗?能听见我说话吗?”他略显急切地问着,声音清晰却遥远,如隔了一重山,一重水,一重生死奈何桥
我泪流不止,他疼怜地看着我,我的眼睛映在他墨黑的瞳仁里竟然发着淡淡的紫色
对了这是梦境,难怪他会这么紧张我,这么温柔体贴,关怀备至
我撇了撇嘴,哭出了声:“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我还是想问一问你,你多大了?父亲是谁?”
他微微一怔,面生惊喜,又满眼惊疑不解
我有些忐忑,自问自答起来:“你肯定不是那个人你也就比我二哥大一点吧,算起来该是那个人的儿子”我眨巴着眼睛仔细看他,他的皮肤光洁白皙,额头眼角没有皱纹,肯定没上四十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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