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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花香萦绕,那香味曾是皇甫天赐千挑万选,亲自为她布置的,此刻却犹如噬心的毒气,使她几乎窒息。
床边,少女仰躺着,眼眸空洞,失去焦点;男人俯身,双手撑着床,恰好困住她,困不住的是她的心。
那充满压抑感的气势欺下来:“怨本王?”
霓裳只是嫣然一笑,粉色的唇瓣蠕动了一下:“不——”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他却听得十分清晰,她捂着心口,说:“我的心,很大很大,装着整个花舞国;我的心,又很小很小,只剩下了淼淼和皇兄。皇甫天赐,从此以后,这里,再也没有你的位置,不管是爱,还是恨”
男人微微一怔,满腔的怒火被她清澈的眸子旋了进去,有只小兽在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甚至撕扯到心脏
她从南宫若身下回来了,他以为她会生气、会哭泣、会埋怨、会可怜兮兮地哀求他不要再把她送人、会乖乖地承诺永远留在他身边然而,她没有,她很平静,不悲不喜、不急不气,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11fco。
这种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非常地不解气。
很快,他又恢复蛊惑人心的笑脸:“无妨,美人儿,不管是生是死,你都离不开这王府,本王很乐意陪你慢慢耗下去!”
捕捉到霓裳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厌恶,他轻抚着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知道吗?本王有洁癖,向来只碰干净的女人,如今,为你破例”
那长长的尾音,透露着暧昧的信息。
下一刻,男人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她的惊慌挣扎更是导致外衣滑落,莹白的双肩已暴露在他眼底,一丝不属于她的檀香狠狠刺激到他——
“今夜,好好比较一下,本王比之南宫若,哪个更令你满意”
“你走开!放开!不要碰我!”霓裳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奋力推开他,“不要!皇甫天赐,你没有资格碰我!”
少女水汽氤氲的眸,却不想更能引起男人的掠夺欲:“除了我,谁有资格?真不该把你送出去一夜再也不会了,今后,你只能是我的”说着,他以吻封住了她聒噪的小嘴。
于皇甫天赐而言,女人的声音只在唱歌与叫~床时最动听
岂料,在耐心诱哄着身下的少女时,殿外传来了敲门声。
接着是东方少月略急的声音:“王爷,密牢出事了!”
短短一句话,打断了皇甫天赐对霓裳的侵夺,他迅速套上衣袍,又拉过丝被把霓裳裹得严严实实,才出去。
霓裳探着身子,仅能看见门口处皇甫天赐冷峻的脸色,和东方少月严肃地神情。由于距离太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她知道方才东方少月说的是“密牢出事”。
密牢?
是指禁锢着皇兄那个地牢吗?
难道,是皇兄出事了?
“皇兄!皇甫天赐,你把我皇兄怎么了?”霓裳以被单为衣,冲到门口追问道,“是不是皇兄有事?我要见他!”
皇甫天赐揽住她,高大的身躯为她遮住裸~露的双肩,挥挥手,示意东方少月退下。
“想见上官锦?你凭什么命令本王。”
霓裳气结:“我要见皇兄,要是皇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裳裳殿回白。
“好,本王给你一个机会。”皇甫天赐挑了挑眉,拉她走至衣柜前,翻出一袭透明的薄纱衣,那是女子侍寝时穿的衣物,“本王对你的舞姿甚是想念”
霓裳有不好的预感,整个人呆滞在试衣镜前,她脸色苍白,长发披落,男人就站在她身后,那阳刚健硕的身形勾勒着她的娇小柔美。
“我要怎么做?才能见皇兄?”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很害怕,怕再次被迫去做一些出格下~贱的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失去清白,下~体没有传闻中那种撕裂的疼痛,但她想不到那个南宫若不碰自己的理由
“很简单,上次的舞很好看,再跳一次给本王看,本王会考虑让你见上官锦。”说着,皇甫天赐扯开她身上的被单,把薄纱衣罩在她莹白的胴~体上,在她二侧低笑,“来!尽你所能地取悦本王!”
话落,他转身坐落在梨花木椅上,闲地倒了杯酒,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
霓裳看着镜中衣着暴~露的自己,雾气瞬间盈满眼眶,双手紧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痛,而不自知。
拿得起,放得下
拿得起,放得下
她深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