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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过头来对着这二位夫人道:“筝儿她娘说得对,这事啊,我老婆子可做不得主。”
张王二位夫人听了王夫人的话,脸色齐齐一变,略有不喜,又见老太太二话不说便使人去请岳行文,脸上的笑容更是僵了几分。若是那岳行文肯应,她们又何必跑一趟苏府呢。一时间气氛倒是僵着了。
岳夫人见状连忙笑着对王夫人道:“我因着这几天懒懒得,诸事不问,昨儿才听说你身子不爽利,可是好些了?”
王夫人因着她先前的眼色,便知她此行定是为了别的事儿,这话不过是没话找话说罢了。
便笑道:“不碍的,不过是进了五月里,天越发热了,想必是提前苦夏罢。”说着心虚的看了一眼老太太,见老太太稳丝不动坐着,心中稍安。
岳夫人便接过她的话,说了些天气比往年热得早,注意休养之类的闲话,张王二位夫人也回过神来,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正说着,锦书回来了,后面跟着一身白衣的岳行文。
岳行文先见过老太太,又与另三位夫人见过礼,这才与母亲请了安。
老太太使人上了茶,这才向岳行文将张王二位夫人的来意说了,又道:“这事儿我与你母亲都不敢替你应了,只得叫你来问问你的意思。”
张王二位夫人见这岳行文自进来便是淡淡的神色,将苏老太太的话从头听到尾,脸上的神色也没什么变化,正暗自懊恼,今日怕是空跑一趟。就听见岳行文淡淡的声音道:“承蒙二位夫人看得起岳某,岳某自当尽力”。说着行了一礼,推说正上着课,便自去了。
张王二位夫人听了这话,沉着的心猛的又提了起来。
老太太太太岳夫人也是一脸的诧异,均不知这岳行文心中倒底在想些什么。无奈这张王二位夫人在跟前儿也不好询问,方才的话又说了出去,反悔不得。只好将此事应承下来。
张王二位夫人欢天喜地的走了。岳夫人一脸尴尬的坐着,对着老太太道:“这文儿不知是怎么了,素日里理也不肯理那二位小姐,今儿怎么就应了呢。倒是给贵府又添了麻烦。”
王夫人心中正恼岳行文,听了岳夫人这话,却也不好发作,再者是她有话在先要这岳行文自行做主的。便强笑道:“你不必如此,行文这孩子怕是被她们纠缠烦了,索性应了吧。”
岳夫人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苦笑道:“罢了,今日我正是来替他向老太太太太赔礼的,少不得再多加这一遭了。”说着上前冲着老太太施了一礼道:“前些日子贵府里头发生的事儿,我今儿才知,是我这个当娘的管教无方,叫行文那孩子唐突了老太太,太太。”
老太太如何不恼岳行文那日的行径,但那日的事儿本就不预让旁人知道,也不想再说道。只得笑着提了提身子,指着王夫人道:“还不快把她给我扶起来。行文那孩子我自小看到大,心里当我们苏府半个孩子呢,我如何能恼他。此事以后莫再提了。”
太太的心思与老太太差不多,连忙将岳夫人扶到椅子上坐定,才道:“老太太说的是,此事莫要再提了。”
岳夫人皱着秀眉,道:“如今儿大不由娘,他行事主意越发大了。若不是他主动说起,我至今还蒙在骨里呢。”说着指了指一旁桌几上放着的几个锦盒道:“今儿早上他将这些东西送到我房里,说是要我替他送来向老太太太太赔罪,我这才知道原由这孩子竟将我瞒得死死的,少不得等我们老爷回来再训他一场。”说着,将那些盒子一一打开,指着一串檀木佛珠和两只手镯,说是给老太太的。锦书将盒子奉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见那佛珠每一颗都刻着佛像,颗颗不同,雕工细致,神态栩栩如生,入手圆润细腻,心生欢喜,暗赞岳行文是个有心的。
岳夫人又指着一副字画,道:“行文说这是庐州四公子之首的欧阳玉公子所做的,说他的字画千金难求,送给苏老爷赔礼的”。
又指着另一个盒子对王夫人道:“这里的是番邦的龙诞香,香气清幽,又安神,听说你是个喜香的,便求人找了些来。说是比我们这里的龙诞香要好些,我因素时不爱这些,也不懂,你且用用看罢。这里还有一套白玉茶具,听说是一个什么能工巧匠做的,上次小王爷来打碎了一只,他巴巴的又找人配齐了。又听说你是个喜茶的,喝茶正好。”
接着又指着几个小盒子,说是给府里的三位小姐送的小玩艺儿。
老太太和太太一行听,一行诧异。这岳夫人带来的这些东西,不说那些个小玩艺,单说这佛珠,字画,龙诞香和白玉茶具就值得几千两银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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