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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狂喜。云鹏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心中只存了一个念头:赶回去,尽快赶到中州,将中州收到自己的手中。
一声惨叫刚刚响起,便突兀地消失。云鹏是什么人,一听之下,便知有人遭到了致命的打击,只来得及发出最后的一声惨呼,便魂归天宇。在这这种时候,云鹏哪有闲心管这事,他想也不想,继续前行。
又一惨呼传来,不过这声惨呼与刚才不同,因为在惨呼声中夹带了三个字:“云元帅!”声音入耳,云鹏想也不想,身形如箭,直向惨呼声处扑去。
一个高高瘦瘦的灰衣僧人甩甩衣袖,淡淡说道:“云元帅?莫非是云鹏那厮不成?管他呢,不管是谁,惹了老衲,那就该死。”
“什么人?”僧人猛一侧身,后退几步,沉喝一声。几乎在同时,有人冷哼一声:“他们该死,你更该死。”迷蒙的雾气刹那间亮了起来,似乎变成了银色,漂亮异常。一道匹练的剑光破开了重重迷雾,向老僧而去。
这剑光闪闪烁烁,如云雾剧烈翻腾,如大海中的波涛汹涌,轻灵而滞涩,飘洒而凝重,分明已达到了随心所欲,反璞归真的地步。
老僧在有人欺近自己不远,才被自己发觉的时候,已知来者不善,此番见其人出手,心中更是震惊非常。只看这一招,来人武功分明不在他之下。
老僧竹杆似的身躯突然幻化成了无数的影子,最后如离弦之箭,嗖的一声射向了远处,这一射足足跃出了三丈之遥,轻功之佳也是骇人听闻。
“是云鹏还是郎碧空?”老僧沙哑的声音略显生硬。
云鹏趁这个机会,扫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这一看,只气得他手足冰冷,怒火冲天。地上躺着的两个黑衣人正是他苦心训练出来的执法者,其中一位更是他留在中州重要的几枚棋子中的首要。
此人与还在中州的另一人,加上他安排在中军大营的三人以及凌云飞军中的两个人加在一起号称“七星子”。七人人无论智谋武功都是上上之选,更难得是这七人都经过他非人的洗脑训练,只对他一个人忠诚,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仰天一声大吼,对僧人的问话听而不闻,“巴松错,你敢击杀我的手下,敢到我的中州来撒野,今天就把命给我留在这儿吧。”从僧人的一闪一跃中,云鹏已确定了僧人的身份。若是在平时,碰到这与己齐名的对手,云鹏肯定要慎重考虑一下与棋鼓相当的人拼斗的后果,但今天他被各种烦心事伤透了脑筋,更心伤最珍爱之人被杀,这股怒火竟是压抑不住,喷发而出。
手中剑缓慢挥出,然后手腕急剧抖颤,片刻之间,无数朵碗口大的剑花在迷雾中绽放,最奇异的是这些花居然好象凝固在空中,竟似没有动一般。
巴松错脸上沉重之极。
这剑花使到如此程度,只能说明对手手腕上的技巧和出剑的速度已到匪夷所思的地步,只要自己稍一松懈,就可能遭到血雨之灾。两道红光从巴松错的眼睛射出,穿过剑花印到了云鹏的身上。
云鹏突感两道炙热的有如实质的红棒触到了他的额头上,烫得他差点失神。
“听闻巴松错的‘昊天神功’是天下至阳的功夫,想不到这个老秃驴已将这功夫练到如此地步。”
第十二章两败俱伤
云鹏功运全身,将额头上渗入的灼热驱逐向外。同时手臂轻抖,数朵剑花合为一处,融成了一朵一米左右的硕大的银花向,平平压向巴松错。巴松错脸色沉重之极,宽大的僧袍烈烈飘摆,双掌互错,一前一后迎着剑花拍了出去。这两掌一出,两道炙热无比的赤红气流奔涌而出,周围潮湿的水汽发出兹兹的响声,眨眼间大团大团的白雾蒸腾而起,将两大高手包裹起来。
“轰!”的一声巨响,烟雾翻涌,四散逸去。
场中两人蹬蹬蹬,一齐向后面退去。
巴松错赤红的脸似乎更红,云鹏苍白的容颜越加苍白。
巴松错压下上涌的血气,轻喝一声:“云施主,且慢动手,把事情说清楚再打不迟。”
“有什么可说的?你以一代宗师之尊,竟然对两个晚辈狠下辣手,你枉为宗师的称号。”云鹏与巴松错硬碰一招,已知这个老和尚的功力不在自己之下——人的名,树的影,古人诚不欺我。
打吧,并没有多大的把握,而且还有重要的事情急等去做;不打,岂不明摆着自己怕了他,以后传扬出去,自己的面子往哪儿搁——你的最忠实的手下被人杀害,你却眼睁睁地看着凶手走开,你这大宗师的名声估计是到头了。这还在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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