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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甚浓,不知不觉之中,已走出冰雪区,寻往回路,又赶至七音城。
待三人赶回七音域,已是第三日清辰。
君小心又燃起鞭抱,叭叭作响,照样把独孤夫人和独孤萍、独抓星引出来。
独孤夫人心想这次君小心必定又来稿鬼,甚是咱怒冲向门口,怒斥:“你不想活了,还不到三天又来七音域,我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君小心留下第一当在门外,和金王玉毕恭毕敬迎向夫人,君小心含笑道:“亲家母误会了,在下已准备好亲家母要的聘利,再次前来提亲。”
“你还敢胡搞?”
“在下不敢,特送来您要的第一当和城主亲家公。”
“你找到他们了?”
“嗯!就在门口,等候您收礼。”
不知是真是假,独孤一家三口神情已绷紧,若是假的倒也罢了,要是真的呢?二十年未见父亲,现在难道就此可以见着了?
独孤夫人仍有些不相信,身躯却抖得厉害:“你当真没骗我?”
“人在外面,你叫一声,他就进来了。”
独孤夫人叫不出口,两眼睁得圆大,紧盯着大门。独孤萍、独孤星亦是盯住大门不放。
终于,未等夫人叫唤,第一当扛着冰棺走入大门。
独孤家三人猝见来人满脸腮胡,已认出是第一当,神情激动之下,独孤夫人又抽剑攻前。
第一当以前受她一剑,并未还手,此时更不可能还手,只是静识地将冰棺立直地面。
那冰棺甚是特别,经过一夜时间,竟然未溶化,仍完好如初,四四方方,连棱角都未化去,只是白气增加,看来更神秘,独孤放躺在里边有若木乃伊,仍是闭目宁静,一副安样睡容。
他的出现,登时震住三人低离二十年的亲人,此时竟然就在眼前。夫人尤其激动。见着独孤放躺性冰馆里,心灵直接反应,以为他已死去,悲切叫声城主,哪还顾得杀人?扑向冰棺,泪水源流。
独孤萍和独孤星亦是双膝落地,泪水挂脸。
君小心想笑,却不敢露笑意:“你们干什么?想求婚是不是?别紧张,你爹活得很好,现在只是冬眠,你们可别咒他死,哭得那么悲惨。”
此话一出,又如利刀刺醒三人。
独孤萍急道:“我爹还活着?”
君小心含笑:“否则你以为我胆子真的那么大?又送棺,又求亲?”
独孤萍登时破涕为笑;“多谢少侠”
她和哥哥已立起,不敢再跪,急步奔向冰棺。
君小心笑道:“什么少侠?我是代表君家家长,要叫我亲家或是老爷才对。”
独孤萍是有听见,嫩脸发热,却装着没听见,径自瞧往未曾见面的父亲。
独孤夫人也放起悲心,想戳破冰棺,将人救出,一剑挑去,却只挑落些许冰屑,力遭反弹,还把她虎口震得生疼。她甚是惊心。但救夫心切,又自挑去。
君小心道:“他受制于妖人,被封在冰中,不知有何目的,夫人如此乱挽,恐怕不利”
乍因此言,独孤夫人再也不改挑去,急切道:“难道拉此永远让他封在冰中不成?”
君小心道:“何不找些有经验的人来解开?例如说我爷爷。”
夫人把阴不救赶出门,自是不敢再开口要人帮忙。可是她也不敢再乱碰冰棺,一时怒意又起,瞪向第一当,怒骂:“都是你,我要你偿债!把你凌迟分尸!”
利剑往第一当挑去,剑尖抖挑不停,第一当左肩胸已被划出数道血沟,肉片飞落,他神情却甚安祥。
此举瞧得君小心、金王玉,甚至独孤萍都触目惊心,却又不知如何阻止。
独孤夫人厉挑数剑,渲泄不少怒气,突然厉笑:“一剑杀了你,岂能还我深仇大恨,我要慢慢折磨你,直到我丈夫醒过来。才让他一剑杀了你!”
说到激动处,夫人利剑又挥,刷向第一当左脸,划出三寸长深痕,鲜血霎时涌出,第一当眼睛微抽,那伤自是疼桶,他却仍不动。
那剑划下,瞧得君小心心头亦是一阵抽紧,实是不忍,干笑一声:“夫人还是先把他关起来,等弄回城主再说,否则看你这样疯疯癫癫,三两下,他就翘了。”
“谁疯疯癫癫?”
独孤夫人怒斥,一剑刺来,君小心赶忙逃开,以手掩口,再也不敢乱说。
夫人虽刺人不着,心神却较为冷外,斥道:“你想跟上次一样,先送来,再暗中把人救走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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