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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小心道:“他也有超脑力,为了避免被摄,你睡觉时,最好将自己绑起来,然后拿酒喝醉,免得被他摄去,搞到后来,两个人都丢了。”
金王王笑着,直道没有那么差劲。
随后,君小差领着金王玉到秘室中,交代如何处理石床上的万杀,为了减少他痛苦,阴不救已备有麻药,只要他叫痛,以毛巾沾药敷在他口鼻即可,其他如一口喂一次充饥药丸,以及出事时,如何如上石床绳索及石门,也一一交代清楚。
金王玉铭记在心,直道没问题,两兄弟这才放心离去,追往七音城。
冷月清高,山峰一片凄凉无云。
一道灰形掠向七音城,他正是赶来欲救第一当的阴不救,为免予被发现,他蒙着脸,小心翼翼地往里头游去。及近大厅,发现灯光传来,他潜向窗口探视,已然发现独孤家母子女三人看守着一冰馆,里头之人,似乎即是独孤放。
此事君小心并未说及,阴不救照来有些惊诧:“城主还受制于妖人?却不知是何原因?”
他虽想了解,但此时却以救出第一当为最优先,见着三人全在大厅,正是救人的最佳良机。遂避开大厅,绕道进入后院,此处他住了半年之久,任何地方已了若指掌,他先挖向夫人房间,即是上次囚禁之所,却未发现,再向四处搜寻,全无下落。
“该不会囚在观灵台吧?”
后院找不着,只有往后山寻去了。观灵台他还是熟悉,方掠来此,已发现一青衣人坐于石面,头胸往下抚垂,显然有伤在身。
阴不救脸色一变:“夫人也未免太心狠,把人伤成如此模样”
他赶忙斯前,拍向第一当肩头,第一当若有所觉,漫识抬起头,每抬一寸,就似乎能尽受出他所受的折磨与痛苦,阴不救此时见他满脸身是伤痕,身无一寸是完肤,全翻了红。挂了血,又有谁能忍受这残酷折磨?不禁热泪已滚下来。
“你这是何苦呢?”
第一当已见着来人,想笑,却牵动嘴角伤痕,裂出血丝,只能轻声说道:“神医我对不起你”
“别说对不起,你不该留在这里。”
“我死而无憾”
“难道你要赔了性命不成?看你,就算死了,也比现在好受,不行,我得带你走!”
“不劳神医”
第一当想拒绝,却无力气,阴不救想背起他,却发现他双脚已被铁铐控手臂粗练条锁在岩地上,脚铐过小,已将外肉扣脱,器出腥红血骨。
“妈的!这疯妇,心灵简直变态,如此残酷事,她也做得出来!”
阴不救拉拉几次挣不断,立即从腰际拿出玉瓶,倒出青色粉末于铁链上,再加入另一瓶黄色液体,两药混合,发出滋滋声,化出白色泡沫,那铁链已渐渐被腐蚀,冒出刺酸白烟,味道冲鼻。
阴不救趁此时间,又倒出治伤良药,敷向第一当伤痕,足足用光一整瓶,却只能敷得一半伤痕,不禁又骂了几句。
第一当敷药伤口已传来凉意,疼痛较去,他叹声道:“神医您何苦如此?在下该还此债。”
“够了,且还够了,她老公没死,你也不必抵命,现在她要再敢横行,我老人家也会翻脸。”
“别为我如此”
“我老人家就是一把硬骨头,还蒙什么脸!见着了又如何?”
阴不救似也毛了心,扯下面巾,就算被发现,他照样周旋到底。
独孤夫人报复的手法,已让他感到愤怒,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被划得身无一寸是完整的皮肤?这哪是正常报复,简直是虐待。
铁链被蚀得差不多,阴不救一手将它扯断,背起第一当,还是小心翼翼往回路退去。
他并不想故意被发现,他得安全将人数走才行。但若被发现,他也不想躲,准备周旋到底。
未多久,他已潜回后院。忽见有人走来,他赶忙躲向一丛桂花里头,花枝刺痛第一当伤口。他忍痛不敢呻吟。
来者正是独孤夫人,她一脸怒意,似又想找第一当出气,她很快行过廊道,走向后山。
阴不救心想她很快会发现第一当被救走,自己得赶快行动才行。是以冒险掠向屋顶,走捷径穿过前厅,改行左侧高墙,外侧则为万丈深渊,他走得提心吊胆,神情却冷静,不敢有丝毫分神。
此时独孤夫人已行至观灵台,发现第一当不见,立即啸声厉喝;“快封住大门,有刺客!”
她发现铁链还冒着白烟,知道来人尚未走远,立即返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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