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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员外听得一楞,似这等对他谈话的人,数十年来绝无仅有,于是心中一动,立即沉声说:“就凭了老夫与你师父展隆丰的莫逆交情!”
陆飞鹏见金员外直呼恩师金杖神君的名讳,神色不禁有些迟疑,但他灵智一动,却沉声说:“但家师并没有谈过金前辈。”
金员外淡淡一笑说:“你对你师父的往事,可曾尽知?”
陆飞鹏摇摇头说:“晚辈只要找到栖凤妃子前辈,恩师的往事自然全知。”
金员外立即赞许地一颔首,说:“好,我现在告诉你,她们的师父就是栖凤妃子翁华玉。”
陆飞鹏见金员外把话已经说清楚,只得向前一步,将画轴恭谨地交给金员外,但他却郑重地说:“有关钟舵主的赏银,希望金前辈如数付给他。”
金员外毫不迟疑地顿首说:“当然!”
说话之间,已将画铀插在后颈衣领内,接着一伸左手,突然沉声说:“把乌金杖给我!”
陆飞鹏一听,顿时大怒,面色立交,不由怒声说颔:“金前辈,你这是何意思?”
金员外毫无笑容,仅淡淡地说:“没什么意思,只是乌金杖在时下武林中,尚不宜出现,你如不交给我保管,必为武林招来祸患。”
陆飞鹏毅然摇头,沉声说,“不,晚辈自会保管,不劳前辈分神!”
金员外一听,双目冷电一闪,面色突然一沉,震耳一声大喝:“拿来!”
大喝声中,出手如电、左手迳向陆飞鹏的乌金杖抓去!
事出突然,距离又近,金员外伸手可及,但是机警过人的陆飞鹏,早有准备,一个神妙旋身闪开了。
同时,大喝一声,乌金杖反臂挥出,挟着如潮劲风,势如奔电般,迳向金员外的腰间扫去。
金员外果然不是庸手,而且似是知道陆飞鹏的以杖作剑招式,身形同样的玄妙一旋,恰好躲过陆飞鹏的拦腰一击。
紧接着,描金折扇,刷声张开,幻起一串金光闪闪的扇影,闪电切向陆飞鹏的右腕,一经接触,刷刷便是三招。
陆飞鹏见金员外出手神速,招式玄奇,一连三招,均被金员外在杖动之间截回,显然知道乌金杖的剑式。
继而一想,恍然大悟,金员外既然与栖凤妃子前辈交称莫逆,与恩师金杖神君必然也极熟悉,对乌金杖式必然也略知底细,加之金员外又是金宜君的父亲,更不便施展煞手,或天罡风。
于是,心中一动,大喝一声,疾演齐公公仗以成名的闹海翻江,招式一变,以杖代桨,猛向金员外攻去。
陆飞鹏这时是何等功力,加之巫峡渔叟的桨法不俗,一经施展开来,漫天杖影,劲风呼呼,立将金员外逼退数步!
金员外对金杖神君展隆丰的杖式,略知一些浅鲜招式,加上他数十年的临敌经验,故而和陆飞鹏打了一个平手。
这时见陆飞鹏的杖势倏变,突然变得强劲刚猛,非杖非鞭,乍然间竟闹了个手忙脚乱。
就在这时,庙外蓦然传来一阵衣袂破风声,同时,传来数声娇呼:“父亲,可将陆飞鹏截住?”
“金前辈,务必捉住陆飞鹏!”
说话之间,那阵衣袂破风声已到了庙门外。
金员外一听,大吃一惊,如果金宜君和薛雅兰等人前来,陆飞鹏在情急自卫的情况下极可能施展天罡风和无坚不摧、霸道无匹的震云雷。
因而,心中一急,故意高声急呼:“你等不要进来,快快将小庙围住。”
陆飞鹏一听,不由暗吃一惊,既然不能伤及任何人,又得不到一丝栖凤妃子前辈的消息,已无继续搏斗下去的必要。
心念已定,大喝一声,一连攻出三杖,再将金员外逼退数步,身形一闪,腾空而起,飞身登上房面。
金员外一见,并不追赶,反而关切地大声说:“陆飞鹏,你年纪尚小,何苦涉足在老一辈的恩怨情仇之间,你的武功虽已胜我,但仍不是妖道、毒煞、恶尼等人的敌手!”
陆飞鹏略微停身,回头朗声说:“雪师仇,报师恩,身为弟子者义不容辞,岂能遇险而退,怕死畏缩,放弃弟子之责?金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
话声甫落,倏然转身,蓦见后檐红影一闪,飞身纵上一人,正是那个偏激任性的蓝玉姬。
陆飞鹏一直想着刹刹蓝玉姬的傲气,这时焉能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大喝一声,手中乌金杖,一招“乌龙出洞”,猛向蓝玉姬刺去。
蓝玉姬足尖刚刚踏实瓦檐,尚未看清陆飞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