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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君立即不以为然地说:“她怎的断定你和齐公公是去了一少林寺?”
飞鹏正色说:“在当今江湖上,一致推崇铁掌银剑商耀南的迷离剑称为中原一霸,但仍不如少林寺的达摩剑法厉害,因此自然会联想到我和齐公公去了少林寺。”
宜君迷惑地说。“据说那个红衣女子和印空谈话时甚是亲密,因而才引起寺中僧人起疑,商媛媛身为未出阁的少女,怎会在众僧面前那等失捡失仪?”
飞鹏揣侧说:“那是因为印空与乌贵西的私交密切的关系,他当然对友人庄主的千金倍加奉承,故作亲切之故,因而在别人看来就显得特别亲密。”
宜君略微沉吟说:“我总觉得这中间有许多不可能是商媛授的漏洞。”
飞鹏也有同感地领首说:“当然,不过事情也很难说,如果你若想到她劫持齐公公别有目的话,便觉得极可能是她!”
宜君被问得无话可答,她虽然想到许多破绽,但是乍然间只不知道如何解释它。
蓦然,她的心灵一动,突然望着飞鹏,正色说:“据玉姬妹说,那天在沅江西岸射了你三根透心神针后,你突然在益阳庄以北的桃林内不见了,据雅兰姊姊的判断,你定是前去会见商媛媛
飞鹏听得心头一震,俊面通红,急忙分辨说:“我那天是趁便去找乌贵西出气,绝对没有其他目的!”
宜君见飞回神情慌乱,俊面通红,内心已有几分明白,因而故意避重就轻,表示毫不介意地说:“是否有目的我们且不管它,只是那天你是否见到了商媛媛?据说上月下旬,那个红衣少女在少林寺走动频繁,是否与你会见商媛媛有关?”
陆飞鹏一听,灵智突现,他顿时警觉到前去少林寺找印空的红衣女于,必是乌贵西的同路人而不是商媛媛。
因为,在方朔奇丐的安排下,商媛媛与他陆飞鹏的关系已极亲密,只是未曾言明就是未婚妻。
既然有了这份关系,她没有任何必要挟持齐公公向他要胁的道理,而且,她要在庄上装病应付老爹商耀南的选婿,也不容许她远离。
心念至此,倏然立起,即向宜君催促说:“君妹,我们走,那个红衣女子必是鸟贵西派来向印空联络的。”
宜君挺身而起,但却不慌不忙地说:“你先说说看,你根据什么判断那个红衣女子,是乌贵西的同路人?”
飞鹏毫不迟疑地说:“因为上次我去益阳庄时,商媛媛正在病中”
宜君黛眉一皱,立即不解地问:“你怎的知道商媛媛正在病中?”
飞鹏被问得一愣、只得解释说:“因为那夜交手时,全庄的一高手都到了,单单商媛媛没有来”
宜君不以为然地说:“也许不在庄卜也许正在来嵩山的路上。”
飞鹏立即代为分辩说:“不不,最后她仍出场了!”
宜君故意淡淡地说:“那就是没有病!”
飞鹏又急忙分辩说:“有病有病,她是带病出场!”
宜君见飞鹏不敢实话实讲,有意刁难飞鹏,故意黛眉微皱,奇异地问:“你怎的知道她是带病出场?”
飞鹏急不择言,顺口解释说:“因为她目光无神,双颊憔悴”
宜君冷冷一笑,立即讽讥地说“你那么注意她!”
飞鹏心中一慌,顿时红达耳后,赶紧焦急地分辩说:“不是不是,你千万别误会,因为以前她从来没有那么憔悴”
宜君一听,妒意更浓。不由嗔声问:“你们以前是否经常在一起?”
飞鹏慌得连连摇手,急声说:“没有,没有,我敢对天发誓!”
宜君一见飞鹏的慌急相,芳心窃喜,觉得必须要陆哥哥对她有几分惧意,将来才能属于她金宜君自己的。
于是,故意阴沉着娇靥,嗔声问:“她为什么憔悴?”
飞鹏被宜君闹昏了头,竟愁眉苦脸地说:“我怎的知道!”
宜君一听,再也忍不住“噗哧”笑了,只得忍笑嗔声说:“你不是说她病了吗?”
飞鹏被说得又好笑又好气,不由沉声说:“我的头简直被你闹糊涂了。”
宜君“格格”一笑,立即愉快地正色说:“这次我们到达益阳庄,可不许你和商媛媛眉来眼去!”
飞鹏立即正色说:“当然,当然!”
宜君满意地点点头,说:“好啦,我们走吧I”
于是,两人飞身上马,直向正南驰去。
飞鹏坐在飞奔的座马上,不停地暗自摇头,心想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