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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修之地,俾能拜师学艺。但是,你们却为萤光宝剑,天南地北,仆仆风尘,甘冒着严寒酷暑和风雨,去找那根本不知在何处的宝剑和秘籍!”
说此一顿,感伤地黯射一叹,继续说:“谁知,那柄你们梦寐想得到的萤光剑,就在展隆丰仗以成名的乌金杖中。”
说此一顿,举手一指飞鹏悬在区间接萤光剑,继续说:““诺,鹏儿佩在身上的那柄宝剑,就是你们认为得之可威震海内,技冠宇寰的萤光剑”
妖道依然垂头不语,毫无要抬头看一眼的意思!
栖凤妃子继续黯然说:“展隆丰如果阴灵有知,在他死后而由他的徒弟在他仗以成名的金杖中将剑取出,不知他会不会感慨叹息,说自己一声可笑,糊涂?”
说此一顿,戚的叹口气说:“想不到被武林尊昔首年奇人,极受用白两道英豪崇敬的李道长,在息隐数十年后的今天,尚对两个比他小一百多岁的女孩子下毒手”
话未说完,鬼面道人突然抬起头来,怒目瞪着栖凤妃子,厉声问:“你怎知贫道有此居心?”
栖凤妃子不由迷惑地黯然问:“那道长为何紧紧扣住两个孩子的脉门,这不能不令人怀疑?”
鬼面道人顿时语塞,久久才毅然说:“贫道正在考虑,在我离开这个活了一百七十多年的人间,我这身苦修得来的浑厚内力,是否应该也带到阴曹地府去”
栖凤妃子立即会意,趁机感动地说:“果真如此,那真是她们两人的天大造化!”
鬼面道人冷一笑说:“但贫道是有条件的。”
栖凤妃子只要能救下宜君和媛媛,不管什么苛刻的来件,她都会先答应下来,是以关切地问:“不知道长有何条件?”
鬼面道人微一迟疑,以缓慢而伤感地声调,说:“第一道两股以下均被震云雷击碎,总算偿了展隆丰的残体之仇,但贫道已感人生乏味,决心就此自绝,以结束贫道一百七一年的岁月,而不需你们动手砍我的头。”
栖凤妃子没想到鬼面道人会自绝,虽然想说几句堂皇话,但又不知怎样说才恰当,因而,唇角一阵牵动,依然没有说来。
鬼面道人继续说:“第二,贫道环湖五寨和总坛三堂的上千弟兄不可强行遣散,你们下山后亦不得泄露山区中的一切秘密。”
栖凤妃于赶紧说:“这一点道长尽可放心!”
鬼面道人伤感地点点头,黯然垂首,以差饭的声调,继续说:“贫道隐居此山数十年,共有三千弟兄和妇孺,自知自种,打猎捕鱼,几乎已与外界隔绝,而贫道在他们的心目中敬如天神,备极尊崇”
飞鹏一听,顿时想起那个抬担架的少妇,忿然脱下头罩的事,因而,不自觉地沉哼一声!
栖凤妃子深用飞鹏愤言误事,赶紧向飞鹏焦急地挥了一个“忍耐”手势。
鬼面道人对飞鹏的沉吟,也佯装未闻,继续说:“所以三个条件,也可以说是要求,希望你们不要在任何弟兄面前说出贫道的往事.尤其是展隆丰的那段往事!”
栖凤妃子,毫不迟疑地说:“当然可以,扬善隐恶本就是人的美德,道长提出的三个条件,我们全部答应决无问题!”
鬼面道人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栖凤妃子,一个字一个字地缓声说:“你和陆飞鹏必须向天宣誓,贫道死方瞑目!”
栖凤妃子听了很生气,但看到宜君和媛媛,娇靥似火,矜矜下汗,惧都合上了双目,知道妖道在施压力,因而赶紧说:“君子一言,如白染皂,岂能出尔反尔,食言背信?人虽对他无可奈何,神鬼亦必厌之!”
鬼面道人听后,赞许地缓缓点了点头,有些气喘地含笑说:“很好,很好,贫道总算死而无憾了”
说罢!“鸣”的一声,一头栽在地上,但他的两手,仍扣着宜君和媛媛!
飞鹏大吃一惊,暴喝一声,飞身扑了过去。
栖凤妃子一见,不由脱口急声说:“鹏儿不要动他!”
说话之间放下昏迷中的方朔奇丐,也飞身纵了过去。
飞鹏听了栖凤妃子的急呼,知道必有原因,心中虽然焦急,但却不敢再动上身微颤的鬼面道人
栖凤妃子一到近前,立即望着媛媛、宜君,急声说:“你两人不要反抗,快些调息。”
双目合闭的宜君和媛媛,虽然没有应声,但她们已经会意!
飞鹏愣楞地望着鬼面道人紧扣的双手,发现正缓缓地松开了宜君和媛媛的脉门,但是媛媛和宜君,却没有睁开眼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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