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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真的很怕啊!”
江湖事,岂能尽如人意,有些事你越怕就是越会发生。前方传来兵器交击声响,孟雪歌直觉想绕道而行,“盟主!”一声惊呼打散了孟雪歌的念头,那是钱功的声音,孟雪歌没得逃避,狂啸出声,自背后拔出映日刀,二眼散出一股冷残的寒意,理智彻底崩溃,道:“来吧!是人是魔?就看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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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淮南派总舵,钱功拉着张书诚急往北行,看看离了有些距离,钱功放开张书诚衣袖,道:“你刚才是不是要告诉孟雪歌,有关孟念慈的下落?”
张书诚脚步不停,回道:“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本来就该告诉他。”
钱功急赶二步,道:“你难道没听见孟雪歌有意退隐江湖,若是你一说出孟念慈的下落,你敢保证孟雪歌不会弃我们而去?”
张书诚不以为然的道:“我看孟雪歌不是这样的人,是你心机太深。”
没料到张书诚如此回答,钱功的心有些受伤,自始自终对张书诚总是一片赤诚,没想到张书诚的心中是这样看待自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书诚全没考虑到钱功的感受,接着又道:“在你心中,看人总是先看可利用之处,如今我已孑然一身,你又何必继续跟着我?”
“站住!张书诚!”钱功气急大喝,二脚立定不动。
张书诚被吼声一惊,这才惊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张开口才要解释,钱功大声的骂道:“天下人皆可如此说我,就你张书诚不行,这一生,要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吗?要不是我娘临终交代,无论如何要报答你的救济之恩,我犯的着天天用心计较,那一次的阴谋不是为了你施展的?”
张书诚自知理亏,才说了个“我”字,钱功连珠式的怒骂又传来:“不告诉孟雪歌有关孟念慈的下落,你以为我的心里会好过?我为的是什么?一是要保住你的性命,二是盼望能利用孟雪歌这个毒人,重新号召武林中人,为你重组正气盟”
张书诚近来也不好受,一时说错二句话惹得向来听命的属下如此怒骂,火气也开始上扬,大吼道:“你有完没完,我是有错,可你不要一直骂,这些日子我好过吗?难道我就不能抱怨二句?”
钱功没有回答,脸上仍是充满怒气,一旁却传来“拍、拍、拍”鼓掌声音,二人连忙转身注视,莫延程仍是那付令人讨厌的嘲讽表情,左边嘴角微微上扬,那柄阔剑像根扁担一般扛在肩上,二只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二位前辈好有闲情,在这荒郊野外、四下无人之处谈心。不过这声音也实在太大了些,延程本来还想到淮南派总舵探访二位前辈,没想到在这里偶遇,真是太幸运了。”莫延程说话时,总是掺杂着一丝胡腔,配合习惯性的嘲弄语气,听起来让人非常不舒服。
张书诚与钱功二人面无人色,随着莫延程的出现,二十二名契武士已快速的将二人包围起来,这些武士武功虽然不差,但张、钱二人也不至于害怕到脸色苍白,令二人惧怕的是随在莫延程身后,那名瘦骨嶙峋脸覆鬼面具的家伙。
莫延程并非善类,最是喜欢看敌人绝望的神情,装作的伸着懒腰,喃喃自语的道:“上半夜追着二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矮子,像个地鼠似地到处乱窜,好累啊!”
张书诚脸现关切之色,问道:“金剑银剑怎么了?”
莫延程不理会张书诚的问话,继续自语道:“那二个矮子逃起来满像一回事,怎么交起手来那么没用,挡没几下,就让人给挖掉了心,哎!死得好惨啊!”
张书诚闻言,激愤的浑身抖颤,金剑银剑为让自己逃生,引了莫延程等人往另一个方向追去,如今死于非命,想起这些年来护卫自己尽心尽力,张书诚大叫一声,双掌齐出,不再顾惜自身,拼着同归于尽也要杀了莫延程。
钱功再有计谋,此时也无法可施,况且张书诚一番话伤透了他的心,拔出腰刀,钱功生平第一次主动出手,盲目的砍向莫延程。
莫延程并无意与二人拼搏,斜往左跃,那戴着鬼面具的瘦子,自动的往前跨步,迎向张书诚的双掌与钱功的长刀。
结结实实的掌击与刀劈,张书诚乾坤掌印中那瘦子的胸膛,钱功的长刀砍中瘦子的左臂,瘦子受掌力冲击连退二步,左臂的衣袖被刀锋划破,一退再进,那瘦子仿若无事一般,左臂被刀砍中处,一点儿伤痕也无。
莫延程脸上尽是笑意,一种不怀好心的笑意,宛如在看着天下第一等闹剧一般,笑得灿烂无比,场中张书诚与钱功,双掌分击、长刀砍劈,不知打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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