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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轻问。

“还好，不那么疼了。”

露露搂住赵无恤的脖子，甜蜜蜜地道：“哥哥，我可以叫你老公了吧。”

“当然可以，我的小宝宝老婆，你叫什么都可以。”

赵无恤亲昵地道。

“那我叫你老公哥哥，”

露露快嘴道：“还是哥哥老公呢？”

“叫什么我都爱听。”

赵无恤边说话，边试图动一动。

露露立刻感觉道，她咬着嘴唇，不说话。

赵无恤放出双手。尽力挑逗美人。

女人是最有忍耐力的动物。片刻的功夫，露露已经适应下方的痛楚。她甚至在其中感受到快乐。当大家伙抵达下身最深处时。她禁不住发出第一声愉悦地呼喊。

赵无恤听到后立刻明白，七夫人享受的时间到了。他开始缓缓提速。

少女清脆的呼喊在清冷的夜空格外清晰。赵无恤身在声音源处，愉悦地呼喊方若振奋的战歌，催他掀起一波又一波进攻地高潮。这反过来使少女叫的更欢。

互相加劲地局面一直持续。虽然中间时时停歇，但是直到深夜方才停住。

这一夜，六位夫人又听到新人的声音。这一夜，芬妮第一次失眠。她倾听完好友的欢乐，再也睡不着。比她稍大的露露已经是大人了。

帕科向来教育子女要自立自强。他为了达到此目的，不惜严厉到极点，也就是把子女们赶出家门。他的极端做法确实收到一定成效。知道未来要靠自己双手生活的子女们早早地便认识世界，早早地开始勤奋学习。

芬妮的教育和她父亲一样。她在她爷爷帕科身上学到很多，既有自立自强，也有美满生活。在辛苦打出一片人生新天地和好吃懒做享乐等死之间，露露更希望能过衣食无忧地腐败生活。她没有太多的奢望，只求享乐到死。

只是帕科不这样想，所以也就无法满足她。她本来也死心，准备成年后去打拼。这时，赵无恤出现了。他惊艳地上场立刻征服她。嫁给这样的英雄是她另外一个幻想。她想起小小奶奶米娅的经历。仅因为嫁给她的爷爷，就过上她希望的生活。她或许可以嫁给赵无恤，达到同样目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赵无恤了解越来越多，最初的打算也越来越坚定。男女方面，米娅代替她的母亲，教导一切。她不止一次偷窥过小小奶奶和爷爷实战欢爱，早就忍不住想尝滋味。后来几次的偷窥便成了导火索。

她终于等到十六岁。老天没有辜负她地决定。欢爱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事。怪不得爷爷这么大年纪还乐此不疲。只在一边看，怎么也不会想到其中地快乐。

她同时选对了人，嫁对了夫君。只有赵无恤才能带来真正的快乐。瞧瞧他的本钱，想想他的战力，其他人肯定比不上。她很庆幸做出正确决定。

帐篷内，五番大战早已结束。露露还很有精神地依偎在赵无恤怀中，胡思乱想。若非她是第一次，下面受不了。她肯定不会罢休。

赵无恤也无睡意地陪着美人。今夜之战是他主动收兵。小姑娘下面早已麻木，不知疼痛。他却知道，若不停肆虐下去，露露不知要休息多少天。

“想什么呢？”

他撑起手臂，看到露露睁大着眼发呆。

“你猜？”

露露乖巧地道。

“想刚才有多快乐？”

赵无恤笑道。

“不对。”

露露道：“我现在可不敢想。”

“不用担心，养几天就会好。那儿恢复能力很强。”

赵无恤道。

“嗯，”

露露道：“继续猜啊。”

“你心眼那么多，我怎么猜得到。”

赵无恤放下手臂，搂住小姑娘。

“我在想怎么才能完成哥哥的任务。”

露露挤挤眼道。

“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想这干什么。”

赵无恤惊奇地道。

“我跟芬妮约好了，她今夜不能睡，得老实听。”

露露嘿嘿笑道。

“呵，你可真够狡猾啊。”

赵无恤讶然道。

“我这不是为哥哥着想吗。”

露露道。

“她现在还在听吗？”

赵无恤问。

“应该会吧，芬妮答应的事都能做到，别看她乖，脾气很倔的。”

露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