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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安纳的态度总算认真了一些,“不是!”
“但您不觉得上面的字迹正是您的吗?”
“你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克洛斯说着转向丹努文,“可以肯定这封信是‘幽灵’伪造的,并且模仿了迪安纳先生的字迹!”
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惊讶。
克洛斯没有马上解释,而是安排士兵送受伤的迪安纳去医生家。等到只剩下三位调查员,他才说:“‘幽灵’试着嫁祸,而且从之前丹努文先生的表现来看,他成功了。”
丹努文把脸侧开,神色难堪也很难看。
克洛斯苦笑着摇头,“但‘幽灵’这一次写信的风格改变了,不是吗?之前留下的所有笔记都采用标准的印刷体,而这一次却用如此容易被辨认的笔迹。我们都知道‘幽灵’本该万事谨慎,但为什么这一次却这样不小心呢?另外,如果这封信的主人就是迪安纳先生,那么作为一个严谨的凶手,明明有过差点被士兵拆开信检查的经历,为什么还要寄出这样容易暴露自己的信?”
兰纳点头,表示赞同。
丹努文却说:“凶手是谁?能模仿迪安纳的笔迹就算不是迪安纳也和他很熟悉吧!”
“不一定,只需要了解迪安纳先生的字母写法便不难模仿。”克洛斯说,“当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到一件过去并不久但几乎被我们每一个人遗漏的事情——迪安纳先生的稿纸被一只小猫撕碎。其实当时我就觉得这件事情有问题,晚餐时间小猫本该在厨房等待食物,然而当迪安纳回到房间时它却在椅子上睡觉。”
“原来如此。”兰纳马上明白了克洛斯接下来要说什么。
“显然有人在晚餐前已经将小猫喂饱。而当天下午迪安纳先生外出散步,凶手有足够的作案时间——将小猫喂饱后带到迪安纳房里,以稿纸逗弄小猫,淘气的小猫很容易上钩,把到手的玩具撕成碎片是它们的一贯风格。这样做似乎毫无意义?不,很有意义,完美的掩饰!
“看得出来‘幽灵’早就计划嫁祸迪安纳给我们增加麻烦,为了伪造笔迹,他便需要弄一份带有迪安纳笔迹的稿纸作为参照。偷走几张稿纸或迪安纳先生自己装订的手写文集都很容易被发觉,除非偷走稿纸之后将剩下的稿纸毁掉,我们没有办法将碎纸片完全复原,也就不能发觉到其中少了几张。嗯,很高明,对吗?”
克洛斯停顿了几秒,目光从丹努文恍然大悟的神色扫过,“但这一次‘幽灵’似乎做得并不成功,反而留给我们一个突破口。”
是谁将迪安纳的信替换?这个问题恐怕连迪安纳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经足够谨慎了,除非进行调换的是邮差——从表面看来,只有邮差有机会做这件事。
在去医生家的路上,丹努文想到另一个问题,“两位,如果不是迪安纳下毒,那么会是谁?”
兰纳和克洛斯对视一眼,同时露出淡淡的——同时也很古怪的笑容。尽管兰纳十分钟前才说暂停丹努文的调查工作,但此时却没有回避他的问题。兰纳摆摆手,说:“在来人民军指挥部之前,我的卫兵告诉我,他已经进行查证,我们保留的煎蛋里并没有添加任何毒药。”
丹努文顿时愣住了,没有弄明白兰纳的话。
兰纳解释道:“煎蛋里没有毒,小猫在咬住煎蛋后毒发只是巧合罢了,在那之前它就已经服过毒药。”
丹努文的疑惑并没有减少,“是谁要毒死一只猫?跟案子有关系吗?”
兰纳和克洛斯还没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兰纳忽然提高音量,“丹努文先生,我几乎忘了之前您所做的疯狂事情!好了,接下来您还是回去休息吧,顺便反思一下您今天所做的一切!您已经接近丧失理智的边缘了,并差点变得和‘幽灵’一样疯狂!”
丹努文迟疑着,不肯放弃调查。
克洛斯解释说:“我想兰纳先生说得没错,您请先回去休息吧,现在您和我们一起去看望迪安纳先生并不合适。”
丹努文明白过来,轻叹一声,停下脚步,目送两人走向窗口洒出单薄光辉的木屋。
在走进医生家之前,兰纳惋惜地说:“如果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我会一直认为丹努文先生是一位很好的人民军指挥官。”
迪安纳的伤并不重,都只是皮外伤罢了。不过严格来说,他的伤很重——精神上的创伤不能忽视,突发事故使得他变得比之前更加消沉,也更加容易愤怒,甚至连为他处理伤口的医生都遭到凶狠的辱骂。
即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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