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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天壤之别。
尹欢似乎看出了战传说的心思,他道:“其实遗恨湖中的三十六间水舍是依照一阵法布置的,各水舍在阵法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内部结构自然也有所不同。”话止于此,便不再深说,忽话锋一转,道,“尹某有一事欲与陈兄弟商议,却不知陈兄弟能否答应?”
战传说恳切地道:“我的性命都是尹谷主救下的,谷主但说无妨。”
尹欢道:“尹某就以实相告吧。此次偷袭本谷的神秘女剑客十有八九是惊怖流的人。惊怖流之可怕,世所尽知,加上此次他们已借我离开隐凤谷之机乘隙而入,窥破隐凤谷虚实,想必不日即将来犯。实不相瞒,以我隐凤谷的力量,最终定然抵挡不了惊怖流,既然如此,尹某欲早作安置。陈兄弟挫败苍封神,其剑法之卓绝可见一斑,可惜今日却伤势未愈。与惊怖流一战,必是一场死战,尹某身为谷主,断无退却之理,但尹某却欲让我胞妹与陈兄弟一道先行离开隐凤谷,舍妹医术不在我之下,可照料陈兄弟伤势。至于让舍妹先行离开的原因唉,倾巢之下,必无完卵,让舍妹先行离去,无非是想保住尹家一脉,此事我已作了妥善安排,必不会有何差错。”
战传说一时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若是尹欢仅是让他一人先行离去,那倒无为难之处。时至今日,他仍不明白自己何以能击败苍封神,对自己的武学修为,战传说心中自知,尚算不得“卓绝”,何况如今又伤势未愈,留在隐凤谷,对隐凤谷亦无丝毫作用,也许反而会牵累隐凤谷。
但尹欢却提出让他与尹恬儿同行,这便让战传说有些不知所措了,心忖自己亦是犹如漂萍,无立锥之地,又如何能照应他人?
正自踌躇间,忽闻有人道:“多谢二哥一番美意,只是二哥平时一向自视甚高,何以今日惊怖流尚未大举进犯,便已作了败退的打算?”
竟是尹恬儿的声音!
也只有尹恬儿,才能轻易接近这边,换作他人,只怕早已被挡在外面。
战传说听得她的声音,心中顿时一宽,他已听出尹恬儿显然并不同意尹欢的安排。
尹恬儿娉婷而入,如星月般的美眸先是深深地望了战传说一眼,眼神复杂莫测,与第一次见到战传说时的不屑轻蔑已决不相同。随后她的目光才转向尹欢,语气平淡而坚决地道:“惊怖流纵然可怕,但我尚不致闻风而退。隐凤谷岿然不动数十年,何以经不起风吹草动?恬儿不知二哥作此打算是否另有深意?”
尹欢哈哈一笑,道:“二哥只是担心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无法对父亲交代而已,何尝又有什么深意?”
战传说见他们兄妹二人一直貌合神离,暗自惊讶不解。
尹恬儿淡然道:“既然如此,那么二哥便无须再为我劳心费神了。因为爹已吩咐下来,让我等必须与隐凤谷共存亡!”
第七章 传说一战
尹恬儿语气平淡,尹欢却神色一变,轻哼一声。半晌方道:“若不是他始终不信任我,隐凤谷又何尝会陷入今日这般被动局面?”
尹欢口中的“他”自是指其父,战传说见尹欢似乎对其父甚有怨言,不由暗自纳闷,忖道:“原来他们的父亲尚健在,却不知为何早早地就将谷主之位传与尹欢?”
尹恬儿几乎是针锋相对地道:“二哥何以如此肯定隐凤谷已陷入被动状态?”
尹欢不悦地道:“对方一人独闯隐凤谷,便已杀我四十余人,难道这还不是被动?况且受敌冲击时,我方众人立即对遗恨湖重加防守,却不知这是对方投石问路之计,一举便窥破我隐凤谷最重要的事物必在遗恨湖中,这何尝不是一种被动?”
尹恬儿忽然狡黠一笑,道:“二哥的性情恬儿多少有些了解,若是局面真的如此不堪,二哥也不会安坐于此了。”
尹欢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似无意再与尹恬儿争辩。
尹恬儿转向战传说道:“昨日恬儿有所误会陈大哥,请陈大哥见谅!”言罢竟深施一礼,算是赔罪。
战传说竟“啊”了一声,他是因对方称他为“陈大哥”而惊诧,随即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已非四年前的少年,论年纪,或许真的比尹恬儿略为年长。
战传说对四年时光莫名流逝尚极不适应,他在心中苦笑一声,口中道:“既然是误会,姑娘又何必挂怀?”
尹恬儿展颜笑道:“多谢陈大哥见谅。我爹听说我得罪了陈大哥,而陈大哥反在危难关头出手救我,爹爹很是感激,他想当面向陈大哥致谢,却苦于行走不便。不知陈大哥能否随我移驾一行,也好让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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