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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比如说,傅茗渊曾在几间驿站里同时预定了几匹马和一些基本的生活储备,却没有说明来取的时间,只是晾在那里罢了;又比如说,他曾经去过一家当铺,后来便时常在这家铺子前徘徊一阵,不多时这间当铺就被刑部给端了
种种奇怪的事发生了不下十起,是以后来严吉便将他唤作瘟神;而其余的活动,便是他偶尔会去城中一间茶楼里参加诗会。
十月初八那日,严吉从宫中回来时,恰巧看见傅茗渊出门,正是去参加诗会。他之后将此事告知了夏笙寒,本是随口带过,哪知夏笙寒下一刻便要同去。
这间茶楼的位置在转角,虽说知道大概地点却仍不太好找,二人赶到之时诗会已经结束了,似乎还进行了什么比赛,但早已散了不少人。
他们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傅茗渊的身影,夏笙寒遂走近大堂正中的榜前看了看,正贴着三首诗。他幽幽扫了一眼,随后波澜不惊地伸手把其中一张纸摘下来,折了折,揣进怀里,动作一气呵成。
“?”
周围的人同时愣住了,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客官,这首诗是茶楼里的一位客人所作,留在此地供人欣赏,不能随便摘下来的。”一个伙计上前打圆场,笑容满面道,“瞧客官眼生,大约是第一次来吧?这算是茶楼里的规矩,还请客官把诗还回来吧。”
夏笙寒看了看他,摇头:“不要。”
“”
伙计没想到他会拒绝得如此干脆,笑容也抽搐了起来。严吉站在一旁,连忙给人递了一锭银子,才没有引起纷争。
伙计虽然收了钱,但到底还是担心闯祸,遂提议道:“客官,老板要求这诗起码在榜上放一天;你若真的喜欢,不如先交给小的,小的誊写一份再给你?”
夏笙寒依然摇头:“不行。”
“”
伙计欲哭无泪:这人脑子有毛病啊是不是!
“你拿什么不好,怎么偏偏拿这张。这人虽然只得了第二名,但老板却是最喜欢这首。”伙计憋屈得要哭出来,“客官,你就行行好,暂时先还给我吧,我保证一盏茶之内就誊好!”
夏笙寒闻言,忽而转头望着榜上的另外两首诗,琢磨道:“这两首哪个是第一?”
伙计指了指左边的一首。
他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奇怪道:“立意尚可,韵律却是一般;中规中矩,却没什么出色的地方。这是谁评的结果?”
伙计一听,脸色微变,但仍是扯着嘴角笑,小声道:“客官这可就言过了,这首诗是出自一位官家小姐之手,不少公子都想出高价买呢。”
他说着还眨了眨眼,暗示不要在公众场合说些不妥的话。夏笙寒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但也无意再说,转身便要走,却被伙计抱住了腿:“客官,行行好吧!你不能就这么把那首诗拿走啊呜呜呜”
众人纷纷投以怜悯的目光。
便在这时,一楼拐角的某个客间里徐徐走出一个年轻少女,青色的曲裾显得甚是朴素,步态轻盈,又不失大家闺秀的端庄,款款而来:“公子方才说,小女子的诗写的不好,究竟是哪里不好?”
在她出来之时,身后还跟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脸色甚是难看。夏笙寒耸了耸肩,随口应了几句,而在场之人听后也仔细斟酌一番,竟还真如他所说。
尽管点出了不当之处,但他说得太过直接,以至于众人纷纷以为那官家小姐要发怒,谁知她的脸却莫名红了起来,笑如弯月,巧笑倩兮:“公子认为那第二名写的比我好,不知可否让我再看一眼?”
她本就生得靓丽,声音又很是轻柔,令人不忍拒绝。伙计像见了菩萨,眼巴巴地盼着夏笙寒把那首诗从怀里掏出来,谁知等到的却是这么斩钉截铁的一句:“就不给。”
“”
周围的人都傻愣地站着,眼见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茶楼。严吉扶了扶额,立即又塞给那伙计一些银子,方才追出去道:“王爷,你刚才为何不肯把那首诗拿出来?”
“我为什么要给他们看?就不给。”夏笙寒小心地将那张纸展开,甚是宝贝地拿着,“谁准许他们贴在榜上的?”
严吉强忍着内心的震惊,凑过去细细一看:这字迹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不过片刻,他便想起来了——这是傅公子写的?
老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微妙。
傅茗渊回家之时,一路跌跌撞撞心不在焉,进屋后还碰翻了不少东西。她连忙点上灯将东西拾好,却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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