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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桌子被劈开两半,点苍等人屁股都未曾来得及离开椅面,连连向后急退丈余。一把妖刀横空劈下,却被方袍双手迎刃接住,他淡淡看一眼轻飘飘立在刀上的红茸道:“魔人的东西你倒是也不怕脏了手去。”
少年冷笑一声,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螭吻君大驾魔界,不知是天庭与魔界立的‘互不相涉’不作数了,还是天帝老儿一点威信也无,压不住你?”
说着他将刀一收,刀上的红茸轻盈落地,扭身靠在方袍身上媚笑道:“魔君好记性,三百年前天魔大战后立的誓约尚还记得,怎地就不记得媚神的忘忧船还曾停在红茸的院子里?亦或是红茸要梅山的狐狸仙来给魔君大人讲讲离合散的故事?”
魔君神眠一脸云淡风轻答一句:“孤不记得有这些事,红茸娘子莫要胡说。”
方袍却将红茸细腰一搂,淡淡道:“方某从来不是天庭中人,也不管苍生之事。”说着他将怀中女子搂紧一些,“若是能叫她真心快乐,便是苍生尽误又如何?”
红茸一愣,心中大赞,方袍看似是个榆木脑袋,想不到关键时刻倒是演技超群,如此说辞断是叫那不讲理的魔君也要词穷了去的。心中欢喜面上便也笑得更甚,小手搭在方袍肩上故作亲密,斜着眼睛笑眯眯瞧着面前的少年。
一旁的允见君与点苍皆是倒吸一口气,眼珠子上上下下打量着方袍,何时这般大胆,何时这般奔放?谁不知道螭吻君是个鼎鼎大名的闷葫芦,莫不是这魔界人杰地灵,竟叫这万年单身汉说出如此酸词辣语来?
樱桃将小红棠眼睛一捂,一本正经道:“小孩子家还是莫要看这些大人之事的好。”棠儿点点头,瞪大眼睛从樱桃小手的指缝中好奇地看着自家娘亲。
神眠的面孔再也绷不住,指着红茸气得颤了肩,“你这不要脸面的女子,如何配得上可倾真诚娶你之心?孤纵使是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了!”
红茸认认真真点一点头,说道:“既是红茸与邪神之事,又哪里轮得到魔君陛下过问?红茸且问一句,难道我今日摆出一番对秦可倾情根深种非君不嫁的模样来,便是可以得到陛下的成全?”
神眠不怒反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恐怕若是如此,便是要你灵魂永世不得轮回也解不开孤心中之恨。”
他手中妖刀颤动,一字一句,说得众人心中一震,“一介凡人,如何懂得视如兄长之人忽然失踪离去,每一日每一日,都站在树下等待,等来的却是自己被他永远弃在这阴雨之地的消息?你若是我,如何能叫他如愿?如何!”
神眠挥刀攻上,方袍将红茸拉到身后,与他斗在了一处。一时间击鸣声不断,方袍虽招招力鼎,却渐渐不支,一步一步后退着。
点苍等人正要加入战局支持,却见四周不知何时已围满各色魔军数众。秋无颜一张看似圣洁的面孔,冷笑着一挥手,众人纷涌而上顿时叫人无暇他顾起来。
红茸袖中双刀一划握在手中,直劈秋无颜面门而去,脸上一丝慌乱也无,倒是透出一番欢喜:“秋老板上次退场过早,此番送上门来,红茸定然要叫你‘不知归去’!”
正当楼中一片打斗热闹之时,眠心楼的大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
秦可倾桃花眼笑得弯弯,对堂中道一句:“全都给我住手!”
魔军中不少人停了手,邪神威震魔界几千年,军中铁纪大律自是个个知晓。虽说魔君的命令便是叫人豁出性命也要完成的旨意,可是。。。
秋无颜挡住红茸一记扑杀,恼怒地砍到一名魔人吼道:“如今便是连魔君陛下的话也不听了么?造了反的乱军留了作甚?不如杀之!”说话间又砍杀了两个魔人,却仍旧未催动军队半分,四下里众人皆是放下武器没有一个再动分毫。
一名看似将领的牛头怪啐了一口道:“媚神大人向来只管内务,魔军自古皆是听从邪神大人号令的。方才调令我等的只是媚神的一纸之言,未曾听闻魔君陛下半分绞杀命令。我等违反不从的并非王命,只是媚神你罢了!”
秋无颜气红了眼睛,一刀劈下却遭那牛头怪的抵挡,她目光一紧道:“当真是反了天了!”再是反手挥击,袖中媚香一荡,那牛头怪立刻倒了下去再也吭不出半句。
红茸足尖轻点追至秋无颜身后,双刀毫不犹豫地一错,“纵使秋老板再是琐事缠身也还是顾及些红茸为妙,莫要眼中无人吧!”
此时神眠背对大门站着,头也不回只是轻笑道:“能出我全力编织的‘眠境’之人,终究只有你一个,秦可倾!”反手一击穿过众人落到秦可倾头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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