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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瑟笑道:“那自然。”
黄倌打着哈哈退了下去,玉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就像往日一样拿了抹布和薄荷水往书房里走去了,再一次走到余年的书房面前,这一次来的时候心情与上次来的时候完全不同,以至于虽然依旧是这个书房,在自己的眼里也变换了模样,依旧高悬的“三思阁”黑扁,却似乎摇摇欲坠,要掉下来砸到自己的脑袋一般。
周围的花已经打起了小骨朵,以前因为薄雪看的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却看清是一种淡蓝色的变色小花,玉瑟低下头来仔细的观看,这种小花在新朝是没有的,自己小时候父皇曾经赏给了自己一盆,自己将它放在窗台上,玉瑟费了好多心思问了好多人,最后才弄明白这花叫做暗紫汀蓝,它的寓意是平安如意,那年余年要出征西突,自己知道了之后,不顾形象的抱着那盆花,一口气跑到了余府,哭得稀里糊涂的将花送给余年,可是没过两天,余相却亲自将那盆花送了回来。
这种小花是不是暗紫汀蓝呢?玉瑟不确定,只得拍了拍蹲的发麻双腿站起来,缺不料身后一个声音不悦的响起:“哎呀,我的下巴。”
厄,自己的起身不小心撞到谁的下巴了?
莫做有情痴 05
厄,自己的起身不小心撞到谁的下巴了?
玉瑟吓得弹起身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年少男子,一身雪白的长衫,唇红齿白,眉毛弯弯,眉目之间似乎和余年有几分相像。
“你是谁?”年少男子盯着玉瑟上下打量了一番:“怎么会在大哥的书房门前?”
哦,玉瑟恍然大悟,原来是余年的弟弟,可是玉瑟思前想后却不记得印象中余年除了余元还有这么一个弟弟。
不管怎样,那也算是将军府的半个主子了,玉瑟不敢怠慢,福了福身子行礼道:“奴婢玉露见过公子。回公子的话,奴婢是将军的书房丫头。”
“哦!”那少年长长的吁了口气,走进几步上下打量起玉瑟来:“你这么漂亮的丫头,大哥也敢放在书房里?”
玉瑟倒吸了口气,低眉垂眼做柔顺状,心里暗暗道:要是他和白霜霜是一伙的,将自己的事情告诉白霜霜,估计又会死的很难看。
那少年见玉瑟没有说话,也不介意,只是按照这自己的思绪往下说:“对了,你是不是最近才过来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玉瑟心里捏了把汗,低声的回话:“回公子的话,奴婢来的时间没多长,公子又不经常来,自然是没见过我了。”
那少年听罢,很以为然的点点头,对着玉瑟爽朗一笑,露出一排雪牙:“好吧,那我以后经常来,你可不要再这般莽撞了哦!”
玉瑟见他开口说话并不像是有城府的模样,便也微微一笑作为回敬。
少年见玉瑟一笑,却如同寒冬忽然眼前飞过五彩的蝴蝶一般,惊讶中透出赞叹:“真美。”
玉瑟心里一惊,福了福身子道:“公子没有事情的话,请到前厅等着将军,奴婢还要去打扫书房呢!”
少年这才恍然发觉了自己的无礼,点点头看着玉瑟窈窕的身姿转进了余年的书房。
玉瑟掩上门,像往常一般拿出抹布往薄荷水里浸了一浸,拧干,开始擦书桌,这淡淡的薄荷的香气最适合书房里用,清醒的气息能让疲劳的人闻了为之一振。
擦完书桌然后是书架,椅子。
做完所有的清洁工作,玉瑟开始替余年整理书桌上的折子,不小心一个折子在一碰之下,掉在地上,玉瑟弯腰去捡时,却看到了里面的内容,一个将帅又一次提出了称帝的折子,这次有余年特批的一个朱红的“准”字。
余年真的要称帝了。
玉瑟再看了一眼折子,轻轻的合上,心绪却难以平静。
门“吱呀”一声开了,余年推门进来。
“将军!”玉瑟低头对余年福了福身,“您回来了?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余年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睛盯着玉瑟,突然逼近玉瑟,拽着她的领子,狠狠的咬上玉瑟的脖子。
“嘶嘶——”玉瑟被疼的倒抽冷气。
“很疼么?”口里的血腥,让余年恢复了一些理智,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女人的面前,所有的理智都丧失殆尽。
“将军!”玉瑟说不委屈,心里却真的还有几分委屈,伸手按住脖子上的伤口。
“我~”余年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拿开玉瑟捂着自己脖子的手,牵着她的手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一瓶伤药,倒出一些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