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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差一点就上不了车”。谁知大家还未站定,便听到一声尖叫“哎呀,我的包!”紧挨着秦海光站着一对男女,尖叫声就是出自那女人之口。周围的人一下子把目光都集中在那女人的包上,只见包底被划了一个大口子。女人焦急地翻着包,随即又叫了起来:“钱,我的一千元钱。”女人急的哭了起来,身边的男人安慰了她几句后,赶紧叫来了乘警。
乘警转来转去打量着周围的人,然后指着秦海光说“你,跟我到值班室去一趟”。
“为什么?”几个同学抗议:“他刚上车”。
“对不起,这是执行公务,请大家理解”,乘警说。
秦海光默默地跟着乘警走了。
约莫十来分钟,他又回来了。同学们围上去,忿忿不平。
“算了,算了,你们瞧瞧我这形象,也难怪他一眼就看中了我”,秦海光诙谐的说。
大伙儿又被他的话逗乐了。
林晓秋仔细打量着他,可能有些时间没理发了,头发胡子老长,加之一个大个头,以及那刚被拖上车的狼狈相。“哎,想不到一个干部子弟,也能这样忍气吞声,已够难为他的了”,林晓秋心里暗想。
从那以后,他们接触多了,慢慢的,林晓秋发现,这秦海光有时活泼起来象个孩子。他常在课间闲暇时来段即兴表演,或说笑话、或诗朗诵、或引吭高歌,弄得大家不是捧腹大笑就是喝彩不已;而沉静时,他可以一个人呆呆地坐半天。有好几次,他眼光痴痴的望着林晓秋,嘴里自言自语的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每每这时候,旁边的徐克就会取笑他,“这小子今天又吃错药了”,弄得林晓秋怪难为情。
第二卷 第十五章 文工团里的花王
王亚玲自从进了文工团,可谓如鱼得水,事事顺心。由于她自身条件还不错,经过一系列正规的系统的训练,她的舞蹈技艺大有长进,已在文工团崭露头角,由伴舞到主舞再到独舞,在短短的一年内完成了“三阶跳”。
除了演出和排练,王亚玲心里还有一个目标,就是要把姚伟追到手。她对姚伟的爱慕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早在学校时,她就流露出对他的好感,然而不知姚伟是故意装傻还是天生情商开发迟缓,对她的屡次暗示,他毫无反应。由于当时还是个在校学生,追异性太疯太露骨会遭到议论和指责,因此王亚玲只好把这份爱暂时藏在心里。现在,王亚玲已无所顾忌,只要一有闲暇时间,她就粘着姚伟,对他百般温柔和体贴,在王亚玲强大的爱情攻势下,姚伟很快做了俘虏,入伍不到一年,两人双双坠入爱河,王亚玲完成了她又一个目标。
然而,好景不长,正所谓福兮祸所倚。很快,王亚玲就发现,姚伟似乎和汪霞也走得很近,由于两人同在器乐队,因此上班下班常常走在一起,有说有笑,有时吃饭也在一起讨论工作上的事,他们的话题王亚玲又插不上嘴,在一旁别提有多别扭了。刚开始王亚玲还忍着,但时间一长,王亚玲终于按捺不住了,为了一件小事,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文工团里放电影,据说还是什么内部电影。因为白天逛了半天街,王亚玲说要洗漱一下,让姚伟早点去占个好位子。所以,吃过饭,姚伟早早来到放映厅等候,看到王亚玲进来,他站起来向她招手。
“亚玲,这里”。
“怎么坐这么后面啊,前面不是还有空位子吗?”王亚玲嘟囔着。
“前面那里只有两个位子了,这里有三个啊”。
“为什么要三个位子啊”?
“还有汪霞啊”。
“汪霞,汪霞,就知道汪霞”。王亚玲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积怨已久的怒火让她再也无法按捺,她转身冲出了放映厅。
王亚玲的突然发火让姚伟感到莫名其妙,看到王亚玲跑走了,他也本能地跟着追了出去。当他追上王亚玲,看到她满脸泪水,姚伟吓了一跳。
“怎么啦,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问你自己啊”。
“我怎么惹你啦”?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啦?”姚伟焦急地问。
“那我问你”,王亚玲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是我对你好还是汪霞对你好”?
“当然是你了”。
“那你为什么对她比对我好,心里老惦记她”?
“什么话?这哪儿跟哪儿啊?我们仨是同乡啊”。
“同乡怎么地,同乡就可以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