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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离的样子,加上“温家”这块令人难舍的招牌,也就又有了些活动的心思。
她心里想着,神捕世家的公子到我们这偏远小镇上当捕头,不定就是老天爷有心成全我女儿,虽然我女儿说起来是高攀,可好歹也是正正经经的书香门第,官家小姐,那寡妇又算什么?这种人又岂能进得了温家的门?便是我管不了他们,难道就没人管得了?
李夫人这边劝女儿收心,那边却又不舍得便宜别人,等到回了府里,避了人匆匆写了一封匿名书信,将太平镇中的流言蜚语绘声绘色的写了下来,寄往京城里去了。
李夫人管不了温简,温家的长辈总能够管吧。
李夫人的书信送到了京城忠义侯府后的当天,忠义府又发了两封信出来,同时寄往太平镇的两个不同的人,因用得是官驿加急,很快这两个人便都收到了,他们一个自然是温简,另一个则是仵作许世卿。
温简收到情有可原,可是为何侯府的书信要发往许世卿处?
实在是许世卿看完书信,立即将之付之一炬。他是温简的朋友,却也是忠义侯温正阳派到温简身边的。
忠义侯还指望着温简早日熬得资历回去京城,又怎么会让他有行差就错的可能,因而才派了许世卿到他身边,一方面运用他的专业技能辅佐温简破案,一方面望他能起规劝监督之能,正因为许世卿是奉命而来,才会常常规劝温简。
许世卿虽然是侯爷的人,可却心是向着温简的,所以虽然对温简与阮红娇之事又诸多意见,却也没有私下报告给侯爷,指望过一段时间温简能自己回头是岸。
侯爷信中对他有所责备,表明若此事为真,务必要让那二人了断,那许世卿只道是侯爷的耳目众多,竟然连这偏远之地的一举一动都能获悉,再不敢怠慢,立即回了一封书信告罪并应承了下来。
许世卿这边摩拳擦掌要拆开一对鸳鸯,那边温简已经是在对着大伯的书信摇头苦笑了。
温候给他的信中可没有一句提起阮红娇的话,只是说上次太平镇剿匪的奏折令龙颜大悦,叮嘱他尽职尽责,不多两年定能回京,又道他的年纪已经不小,在外无人照料他的起居,且以他的身份也需要一个身份匹配的贤内助帮他料理不及之事。不然日后回京,也将诸多不便。
温简看到这里,眉头就已深锁。
一个寻常百姓,娶一个普通女子足以,可是如果他要回京城,需要的就不止是一个普通女子了,他未来的夫人不仅必须具备打理内事的能力,还要能跟随他去参加聚会交际。官场上的陋习,有一些男子所不及之事,惯常走“夫人政策”,如若不能融入那个圈子,那么在一个满是达官贵人的京城,势必会过得十分艰难。
京城里的官家小姐们从小就学习管理家务,驾驭仆人,她们之间相互熟识,留嫁京城之后,不仅可以作为衔接娘家与婆家的桥梁,更可以凭着相互间的交情作为官场上的丈夫们之间的纽带,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
温候虽然一句重话都没有说,也没挑破阮红娇的事,可恰当的提醒了温简一些他逃避不了的责任,温简被信中内容所触,心中顿时如被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埋头继续看信,信上末尾,换了一个娟秀的字体,乃是温候的夫人也便是她的大伯母所写。
大伯母在信的结尾对他表明,她已经得到了他父母的委托为他择亲,又细数了她几个平日见过的大家闺秀,对她们的父母官职以及模样性情一一点评,最后表示若三个月之内,他如果不能在其中选定一个,那么大伯母只好为他做主择一门匹配的人家定亲了。
温简把信摆在一边,心中万绪千头,一时之间,又想起了许多事,比如他弃文从武入六扇门,比如他把他的母亲气得出了家,比如白晚在他眼皮底下逃走,比如他在别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被逐出京城。
长久以来,他肩负责任未曾做过一件自己想做的事,而这一次,显然他要再一次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决定才行了。
☆、第三十九章
温简面临一个理智与感情的权衡;阮红娇当然是不知道的。
她自被掳走到养伤的那一段时间;全味居一直处在关门歇业中;等她养好了伤;全味居经过了这些波折;再开业生意也清淡了许多;不过这也不是她所关心的,她开这么一座酒楼;所图得也不过仅温简一人而已;现在依旧如此。
温简被温侯那封书信当头棒喝;的确是矛盾了几天,阮红娇觉得奇怪为何他这两日不上楼里来用饭,难不成是官司太忙?到了第三天她就忍不住带了绿儿上他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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