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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砍去了,后来阴息风私下又做了一个更好的,这一次的机关手不止能够做几个拂手弹指的姿势,还能握杯饮酒,若能控制得当,便是抚琴也行。
最重要的是,这个机关手还是个大杀器,除了可以射出钻皮入骨的“鳞雪雾”之外,机关手的指甲打磨得比钢刀还锐利,可作为武器使用,指上的中戒藏毒、无名戒藏迷药,手镯中又可以射出飞针,这个设计是专门为她方便使用金焱针而作,里面的机括可以让金焱针的射程更远。
阴息风还道:“我这个杰作可比真手还好使,若是流传到了江湖上,多得是人巴不得砍掉自己的手来换它。”
莫道他狂妄,这机关手若是真的传开了,怕真是如此,这机关手的设计真是步步杀机又隐蔽十分,叫人防不胜防,在胜者为王的江湖上,有一个这样的手,可比真手还有用。
白晚笑纳之后,还笑道:“你增了我金焱针的射程,就不怕万一有一天我拿它对付你?”
阴息风闻言道是愣了一愣,脑中想象那幅画面,心中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冷笑着道:“若有那么一日,你可一定不要手软,叫我死了心,我也好得个圆满。”
他这样说,真叫白晚不好接下去,只好讪讪一笑,装作听不懂了。
幸好阴息风又转了话题,问她如何与王太尉联络之事,因为从城里得到的情报,眼下四方城门外都设了关卡,进出要一人一人验过才放行,温候又派人盯死了太尉府,势必要在她联络太尉之前截住她。
白晚道:“我与王太尉之间另有联络人,我只需与那人联系便行了,只是我要进城,恐怕还需要你从城里调出一个人来,与我互换身份才行。”
阴息风对她真是无语,道:“你倒乖觉,真是物尽其用,我城里的确有产业,有个酒坊老板娘是我的人,我让她出来,你再易容成她的模样进去,倒也便宜。”
白晚早打好了算盘,此事看似阴息风在帮自己,其实他对温家也是恨极,所以决计不会为难自己,虽然如此,依旧装出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狠狠恭维了他一番,那副逢迎献媚的模样真好好把阴息风一顿恶心。
到了第三日,果然有一名酒坊老板娘乘着送酒的马车到了农庄,阴息风帮白晚易容成她的模样,老板娘将一些情况告知与她,她便坐着送酒的马车进了城里,在城门外的关卡处也没露出破绽,顺利的进了城里。
入城之后白晚叫人装了酒,装作送酒的去了联络人那里,按照以前的商议,联络人只是负责安排她和王太尉的见面,故而这一次她没有把那一叠“证据”带在身边,王太尉的心思不得而知,她自己也觉得这么重要的东西亲手交予比较好。
一番商议之后,她从联络人那里出来,去了“老板娘”的酒坊。虽然她的事情已经办完,但现在她的身份是酒坊老板娘,若是一日出城两次,怕引人怀疑,故而还要在这里等候一晚,次日仍是跟着送酒的马车出城。
毕竟这里是阴息风在京城的一处据点,总不好为她的事情,坏了他的耳目。却不想入夜之后,这酒坊里来了一位让她熟悉的客人,竟然是他。
来酒坊里的人是温简,白晚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她躲在二楼的窗户后看着那个酗酒的男子,不过几日时间,他已全然变了模样。
温简被温候赶了出来,再不愿见他,也不许他再踏足温候府一步,可是温简却没有离开京城,三天时间,白天他四处在寻找白晚,入夜之后,因城中施行宵禁,他无法在继续找她,就开始酗酒,一开始只是觉得苦闷,喝着喝着就无法收拾,醉了也好,京城里的酒坊大多兼办了客栈,醉了随便找个房间睡一觉,第二天再起来找她。
所以,每天晚上,他找到哪里,天黑到哪里,他就醉到哪里,睡到哪里。
他心中知道,自己这样盲目其实是找不到她的,可是仍然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他想要说服白晚不要把证据交出去,他想要告诉她,王敬才是幕后黑手,他们温家中了王敬的圈套,证据一旦交给王敬,王敬不会放过温家也同样不会放过她。
虽然他明白,温候说的没错,白晚恨死了温家,别说现在没有证据证明王敬才是罪魁祸首,即便有证据,只怕她也不会相信,可是他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他让所有人陷入危险当中,他死不足惜却还是想要做点什么来挽回。
被心*的人背叛,陷自己的亲人万劫不复,温简现在失去了一切,自责、痛苦、恐惧、失望,追悔等情绪已经彻底压垮了这个昔日正直的青年,他盲目机械的想要抓住希望,可实际上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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