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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侠摇摇头道:“看来这全变了,姑娘们我肯定没一个旧识,就不知老鸨还在不在,是不是连老板都换了?”
“那怎么办?如果没一个熟人,那咱们岂不白来了?”
“不会吧,我想总有人知道些三年前的事。”
酒菜上得很快。
本来嘛,这儿时间就是金钱。
酒菜上得慢,那姑娘们岂不少接了几个客人。
摆好了酒菜,龟公又泪笑道:“两位爷,要不要我现在就叫姑娘们进来?”
小飞侠志不在女人,他更知道来这地方如果姑娘们进来后又遭回票,她们的心里会十分的难过。
“我知道你们这有花牌,我想先看一下子再说。”小飞侠想出了这个最便捷的法子,敷衍着道。
“花牌?有,有!您等着,我这就去拿。”
龟公嘴里客气着,心里却“干”上了。
在他想从花牌上看到的只是一个接一个的假名字,又不能分出谁美谁丑,要看花牌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但是人家是客,花钱的大爷,龟公干是干,还是很快的拿了花牌进来。
小飞侠慢慢的翻着,仔细的看着资料。
小红:娇小,肤白,嗲劲足,善唱曲,十九岁,大名府人氏。
春花:中等身材,乳大臀大,汁多蜜足,二十岁,青河县人氏。
梅兰:略黑,眼大腰细,善叫床及扭功,二十三岁,淮南人氏。
小蜜桃:五官清秀,体态匀称,能吹能品,十九岁,苗疆人。
大凤凰:丰腴白皙,软硬俱佳,二十五岁,东北人氏。
恰红:肤若细脂,中等身材,精各式花招,二十三岁,化城人氏。
小飞快把厚厚一本花牌名册从头看到尾,他是看到几个熟识的名字,但一看介绍及对照年龄籍贯,就知道名字相同,人却不是自己认识的。
王飞关心的问:“怎么样?”小飞侠还是摇摇头,合上了花牌册子。
小飞快对龟公道:“请老鸨来。”
“你说说什么?”龟公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说请你们的老板娘来!”小飞侠说得够清楚了。
“我们老板娘已经是是老太婆了,而且她早已金盆洗··洗手”
王飞突然瞪眼道:“少废话,要你叫谁,你就叫谁,待会少不了你的赏钱。”
龟公跑了出去,心里还真是纳闷,那有大姑娘不叫叫老太婆的。就算老的退火,也不是这么退法呀!
小的补眼睛,老的补筋骨。
龟公想不出这两个年轻客人,筋骨正壮,有什么好补的。
老鸨来了。
小飞侠的心也凉了。
因为他根本不认识她。
“哟,两位客官,你们也真是的,咱们这有近百的姑娘,你们偏偏不选,怎么会找上我呢?我可是好多年没干这事了。”
老鸨的脸上涂抹得差不多有斤重的脂粉,仍然盖不住脸〔浮起的皱纹,她一进门就尖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嗓门。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是从她的表情里谁都看得出来,恐怕要她倒贴,她也绝对肯脱裤子,而且脱得比谁都快。
王飞和小飞快差点没把隔夜的饭菜给吐了出来。
王飞倒妙,他居然赶快站起,说了一句“小子,这儿交给你了,我出去溜溜一会回来。”人就逃似的冲出房门。
老鸨更会错了意。
她眨着发亮的眼睛,顺手关上门,就一屁股坐到上飞侠身边。
小飞侠赶忙挪开一个位子,嘴里道:“你是这儿的老板娘?”
老鸨笑得有如母鸡下蛋。
她手中红巾一甩,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小飞侠的脸上,回道:“是呀!我姓钱,以前的花名叫小乔,可是大家却喜欢叫我“翘翘”,你懂不懂“翘翘”的意思呀!”
小飞侠只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搅。
他心里直喊着“我的妈呀”。
他在这种环境里长大,什么“双关语”会听不懂?他现在莫说“翘”了,恐怕吓得缩都不知缩到那去了。
“‘翘翘’,哦不!小乔·不不,钱老板娘。”小飞侠一定吓傻了,对人家连改三次称呼:“你别误会,千万别误会,我我找你来,只是想打听个人。”
卜一总算明白人家的意思了,老鸨钱妈脸上有着失望极了的表情。
她颓丧得像家里死了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