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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微笑着看向阿喜,“阿喜早就在书房等候,可是早就想好要助我?”
“哈哈!”阿喜挠挠脖颈,打着哈哈。
玄昱这么问反倒讽刺的味道颇多,阿喜心知肚明,他私自翻看玄昱的书房,已是惹得大怒,若不是那个神秘美人还没找到,说不好玄昱一气之下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悄悄替自己捏一把冷汗,掂量着怎么把这事圆过去。
“哦,阿喜喜欢看画?”玄昱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似乎阿喜不开口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是过不去了。
小玄子来算账了。阿喜心中大叫不妙,面上故作镇定,想着万万不可打草惊蛇,摆出羞愧模样,自责道,“我近日听闻玄昱的文章乃是天庭一绝,害怕玄昱你嫌我呱噪,就想偷偷找一本品读一番,却意外得见你的丹青之作如此绝妙,一时间看得呆了,竟什么都忘了,你要不问我,我今日可真就白来一趟。”
“能得阿喜称赞实数不易。”玄昱大笑,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递给阿喜,“这是我的新作,阿喜不嫌弃的话,不妨品评一下,难得我们兴致相投。”和阿喜相处久了,玄昱段段不会相信阿喜拍马屁的话会出于真心,只是阿喜肯收起张牙舞爪的态度,扮起谦恭伏低状,憋在心里的怨气着实消散不少,却也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惹祸精。
“呵呵,玄昱客气,阿喜这般粗人哪里说得品评,只能算得观摩大作。”阿喜接过奉明守信录,心里对玄昱竖起中指,面上却一副恭敬崇拜之色。
玄昱晓得阿喜的脾气,自知他此刻恨极,却还能强颜欢笑,可见阿喜定是琢磨着什么鬼主意,收起笑意,神色认真道,“过些日子阿喜看完,我们一同讨论一番,就当是相互学习,可好?”
“当然。”阿喜笑着答应,心里头已经扎起了小人。
阿喜是何许人也,何时被人算计过,如今在玄昱那儿栽了一个大跟头,郁结在心头的怒火正有燎原之势,恨不能在玄昱身上抽个百来鞭子以解心头之恨。说到底,阿喜这些年被女娲骄纵惯了,而且在大罗天也是入门最晚的小弟子,受到的照拂与疼爱也是最多的,惹祸从不记后果,反正也没人和他计较,可是玄昱也是天**被追捧惯了的主,现今二人相看两厌也是情理之中,但是积怨久了,难免丁点儿的小火苗也能将其引爆。
“喜神,我看完了。”宛白长吁一口气,欢喜地唤阿喜。
“讲讲吧。”阿喜换个舒服的姿势,支起耳朵听着。
宛白喝了口清茶润润嗓子,缓缓道来。
“要说书里讲的是什么,也无非就如同书名一样,说了一些为人的大道理,和凡间的儒学差不多,可以归结为之乎者也的酸腐一类。慢慢看下来,也不难看出玉帝光明磊落的人格魅力。还有”
“说重点。”显然,阿喜不喜欢玄昱的文采和人品受到夸奖。
“喜神想听什么?”
“当然是精彩之处与不妥之处。”
宛白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看着阿喜,“喜神是让宛白直说?”
“那是!”
“哦。”宛白偷瞄一眼阿喜,见自家喜神此时心情并不是很糟糕,胆子也就放开一些,“玉帝在这本书一直强调为人的道理,光明磊落诚实守信是最起码的,对于那些成日里坑蒙拐骗,偷鸡摸狗,谎话连篇,暗中捣鬼的人,就应该受到天下人的唾弃,遗臭万年。”
“还有呢?”阿喜的声音难辨喜怒。
“喜神,我直说了。”宛白忍不住站起来,接着说道,“喜神,玉帝这是拐着弯地骂你,书房里的书那么多,怎么偏偏给你这么一本。”
“宛白倒是说说玄昱是怎么骂我的?”
“书中说,明人不做暗事,而对于贼呢,肯定是一日不偷便心痒难耐,明着一种姿态,暗里却是另一种姿态,这就是两面三刀,唯恐天下不乱。再者,空穴来风更是最最可耻,凭着一些细枝末节就胡乱推断,四处散播流言蜚语,此乃八卦小人”
“宛白觉得,玄昱是在骂我八卦小人?两面三刀?偷鸡摸狗?”
“不就是”说你嘛。宛白发觉接的太快,赶快捂上嘴巴,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连连惊叹,好险。
“哼!”阿喜拍案而起,指着宛白训斥说,“人家不过无聊写两句闲话,就往自家身上扣屎盆子,宛白你个蠢丫头,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知道你这种表现叫什么吗?心虚!你就是心虚!难成大事,要你何用?”
宛白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委屈地听阿喜大发脾气,哭腔着蹭到阿喜身前,“喜神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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