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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娲不争高低,恐怕今时今日又是另一番景象,想是自己说的过了,不禁哑然。
“按年纪,小喜不知要小我们多少,我们三人怎么也算的小喜兄长,既是兄长,当然也就不怪小喜的小孩心性。”久乐见阿喜真的动怒,忙出来打圆场,心里清楚得很,阿喜最讨厌世俗辈分一说,估摸着又想到了那位,哎,孽缘啊。“师兄刚刚开个玩笑,小喜不会当真吧?”
“我又不小气。”阿喜嘟囔一句,怒气也渐渐消散,想来是他反应太过,毕竟是前尘过往,何必念念不忘。
玄昱对久乐微微点头表示感谢,终归是他无礼,就连三清对女娲都尊敬不已,作为三清的弟子又怎可多言。想和阿喜缓和几句,不料见阿喜一脸悲伤,甚是凄凉,一时茫然,倒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罪人。
“阿喜在三清早就威名远播,算是风生水起,定有不少好东西,不如让我等观摩一番。”栾桑开口说道,似是并未见阿喜神色哀伤。
“都便宜久乐了,你要看,去找他。”阿喜撩一把水到脸上,再看时,鼓着腮帮子,白了久乐一眼,已无半点儿悲伤之色,仿佛刚刚的神情不过是别人的幻觉。
久乐听阿喜这么说,气得大叫,“什么都便宜我了!我也有出力,那是应得的。”
“十三哥为小喜出什么力了?”阿喜不咸不淡地问道。
“我”久乐意识到差点儿中了阿喜的奸计,赶忙收口,想了想道,“我喜欢做无名英雄,不爱吹捧。”
“既是无名英雄,就把从我这儿搜刮的宝贝还回来。”阿喜撸起袖子不依不饶地和久乐拉扯起来。
久乐也不顾形象,和阿喜在灵泉中肉搏,“休想!”
二人拉拉扯扯,奈何阿喜衣服厚实,久乐却光着身子,阿喜力量上拼不过久乐,便想出阴招,变长指甲,一下一下在久乐身上抓挠,尤其是敏感娇嫩的地方,那叫一个阴损,疼得久乐嗷嗷叫,誓与阿喜不共戴天。
终究相比久乐,阿喜的个子太矮小,除了挠几下,也赚不到什么便宜,几十个回合下来便已落下风,一个不留神就被久乐丢了出去。
“嘶!”玄昱和栾桑看他俩的架势似乎难以善了,想着退出去把场地让给他们,免得殃及池鱼。玄昱心里最明白,谁和阿喜离得近,准定倒霉。说巧不巧,久乐突然把阿喜丢向他俩那边,玄昱和栾桑皆是一惊,紧接着,下身便剧痛难当。
“啊!”阿喜知道打不过久乐,却又不愿意认输,早就没了力气,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恍恍惚惚就被丢到一边,看见玄昱和栾桑二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出于本能反应,伸手向他二人抓去,谁想还是差了一点,整个人砸进水里,慌张之下狠劲一抓,竟然摸到他俩的那个东西。
惊叫一声,阿喜立刻从灵泉中飞起,才发现灵泉里早没了久乐的踪影,头也不回地追出去,一边追,还一边破口大骂。
“哎呀,小喜我的一世英名啊,都他奶奶的被久乐那个混蛋毁了!”阿喜满处乱跑,非要把久乐揪出来不可。
“好像左手抓的是玄昱的,右手抓的是栾桑的,还是左手抓的是呸呸呸!”阿喜一边跑一边用手在衣服上使劲乱蹭,“恶心死了!嗯?这是”阿喜疑惑地将指甲缝里的不明物体挑出来,“好像是肉,还挂着血丝我的娘呦!难道小喜我还把他俩的那啥抓破了?”
阿喜赶快把“罪证”丢掉,似惊似恼地四处寻找久乐,慌乱得不行,一时也搞不清砰砰的心跳声到底是因为什么,只知道先找久乐撒完气再说,反正他是无心的,都是久乐搞的鬼。
“沫儿?”被吓昏的可怜沫儿,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阿喜没找着久乐,无意间看见地上昏睡的沫儿,毕竟是个小娃娃,心软下来,也顾不上和久乐的“深仇大恨”,把沫儿背起来送回房间。
“这么可爱的瓷娃娃只有久乐才会忍心伤害。”说罢,手痒地捏捏沫儿胖乎乎的小脸,一捏便停不下来,只能说手感太好。
浓密的睫毛动了几下,一双恐惧害怕的眸子露了出来。
阿喜不舍地收回手,免得被认为是为老不尊,摸摸沫儿的脑顶,关切地问,“沫儿怎么昏在院子里,是不是你那个无良师父将你打昏?”阿喜摆出一副“万事有我”的凛然正气,恨不能沫儿点头,这样就又能给久乐加一条罪状。
“师父?”沫儿皱着眉头,迷糊地摇头,“喜神,我怎么在房里?”
“你晕倒在院子里,被我见到,把你背回来了。”
“晕倒?”沫儿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形,忽然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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