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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阿喜劈昏那两个臭娘们儿,不是因为要替他出气啊。
玄昱越想越气,面色不善地看着手握簪子的阿喜,“仙娥身上的都是次品,这些东西你也要?”
你懂个屁!阿喜白了玄昱一眼,继续仔细比对手里的两根簪子,“就这个啦,这支细一点儿。”阿喜兴奋地将其他饰物丢到地上,欢快走到刚刚仙娥坐着的椅子上,一屁股落上,侧着身子,盯着茶桌的边,似是在寻找什么。
饶是现在,玄昱终于搞明白,阿喜不是想偷仙娥的首饰,而是在干正事。他这模样,八成是在找机关。阿喜仔细研究一番后,两眼放光地盯着一个点,将手里的银簪插了进去。
“哐。”一道黯哑的声响从一幅山水画卷后传来,阿喜炫耀地蹦蹦哒哒过去,果然画后面有一个打开的暗格。没办法,阿喜混迹三清的时候,琢磨过暗格的开关会被安在何处,为的就是偷灵宝天尊的仙器法宝。
玄昱跟过去,似是对阿喜另眼相看,才发现阿喜不是只知道捣乱,懂的东西还不少。
二人看着暗格里的东西,奇怪地互看一眼。这里只有两个匣子,一个木制的,一个玉制的。
阿喜伸手取出木质的匣子,果然里面装的是一朵白莲花。出于强烈的好奇,阿喜一把将木匣子推到玄昱怀里,伸手去摸那个玉匣子,不想竟触动机关,一根银针扎到他手上。阿喜痛得嗷嗷叫,将银针拔出来甩到地上,白嫩的小手留下一个极深极黑的针点,手指渐渐发麻。
“他奶奶的混蛋朗礼!设机关不说,还用毒!别给小爷机会,要不戳烂你菊花!”阿喜气得直跳脚,奈何手麻得不行,连匣子也打不开。
玄昱看了看阿喜手上的黑点,微微皱起眉头,想开口却还是咽了回去,把玉匣子拿过来,打开之后,竟发现里面装着一个小瓷瓶和一把金钥匙,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为了不打草惊蛇,玄昱拉着阿喜往外走。奈何阿喜被暗器伤到,心里气得不行,非说要找人撒气不可。
知道阿喜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脾气秉性,玄昱只好依着他。其实他心里觉着,阿喜不过是拿被伤到当借口,找了半天,竟然没翻出些宝贝,无外乎泄愤罢了。
可是他更诧异的是,怎么只发现了白莲的真身,其他失踪女仙的真身在哪儿?单凭白莲一个,也不好以此质问朗礼。朗礼只要说是无意捡到的,便可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这个小瓷瓶和金钥匙又是怎么回事?为何阿喜取木匣子的时候没事,取玉匣子的时候却能触动机关,机关引发的暗器还被淬了魔毒?
看着躺在地上的仙娥,阿喜转转眼珠,坏笑着动手。
沉浸在思考中的玄昱,没工夫看阿喜干坏事,只当让阿喜折腾美了,也好离开。不想等阿喜唤他的时候,他彻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本倒在地上的仙娥,已经衣衫凌乱,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上面的那个衣衫退了大半,就剩个肚兜,下面那个衣襟斜开露出一个肩膀,本就被阿喜拔掉头饰的发丝更乱得不像人样,上面的那个嘴唇贴在下面那个的脖子上,手里抓着对方的衣衫,好像正要往下扯一般。
玄昱浑身打了一个寒噤,貌似阿喜一只手已经木掉,那么他都是用一只手完成的?
不过走神的功夫,阿喜就用一只手就完成这么复杂的工程,他该说阿喜不能得罪呢?还是阿喜能力非凡呢?也不知道这两个仙娥醒来会是什么样。哦,好像她俩骂阿喜丑来着。
看着一脸等待赞赏的阿喜,玄昱第一次违心地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好言相劝地把阿喜拉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玄昱一直回忆着之前他骂过阿喜几次,想想阿喜在他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欣慰感,阿喜对他已经很好了。作为一个有良知的神,他应该知足。
几经确认,他们已经可以肯定这朵白莲花正是白莲的真身,要不是知道白莲已经被朗礼散魂,单是这栩栩如生的模样,还真以为白莲和他们开玩笑呢。
玄昱心中的疑问没和阿喜说,只是诓骗阿喜说能够帮他解毒,想帮他把魔毒除掉。可是阿喜说不着急,他的手已经能动了,急着要帮白莲找魂魄。玄昱也不再坚持,反正像阿喜这样的修为,魔毒伤不了他,顶多偶尔影响他的意志。
魔毒能唤出心底最深的欲望,阿喜心里想的是什么,玄昱很想知道,这也是他隐藏极深的私心。
带回来的小瓷瓶,玄昱用仙术查探一番,里面装的是魂魄不假,却不是白莲的。那把金钥匙也很奇怪,想必是朗礼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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