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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丽的这段话李全江听来内心真是难受,才知道赵雅丽当时答应自己是带着与马长青赌气的心才答应的自己,也就是说,赵雅丽当时答应自己等一个月,是在刺激马长青,不想,马长青撑的稳稳的熬煎她呢,因为马长青压根儿就不相信自己能把赵雅丽的工作给调回市里去,到时候她会自己回头来找他的,不想,自己真给办成了,她气不过,才答应了自己的。
尤其是赵雅丽最后那句话,让他忌火中烧:“自己的老婆对另一个男人的情没齿难忘!真是岂有此理!”
他就更感到了自己对赵雅丽的心是得不到了,就更嫉妒的发狂。就听马长青哀求道:“赵雅丽呀,我恋你的时间可是比李全江恋你的时间长多了,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了?”
赵雅丽笑:“你这人多可爱呀!时间的长短能和爱成正比了?要是这样,世间的情爱也太简单了,这世上还有离婚的夫妻了?好了,马长青,咱别说这些了。你要明白我们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或者说人生的角色不一样了,我是别人的妻子,你就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这方面的选择不能像以前那样的自由了。好了,你还是说说你的未婚妻吧。”
两人就这样坐到很晚才分手,但一直中规中矩的。李全江就觉得马长青的威胁还不严重,就一心扑在了收拾王海的事上了。他知道自己出钱雇光头帮的老大是没戏了,一时也想不出个办法来,但不由得老在花月宾馆附近踅来踅去,老大的那些手下他就很快眼熟了。一天,他突发奇想:“为什么一定要通过老大的手办这事呢?他这些手下就不能办?对呀,他们的胃口一定没那么大,也没有那么大的架子。”
他就瞅中了那头儿的一个手下,觉得这人还面善,好搭话。
这天,这小头目正一个人靠在一辆轿车上抽烟,他壮起胆子点头哈腰地凑过去敬上一只烟搭讪着:“你好。”
不想,这看上去面善的小头目乜斜着他和他的烟,阴阳怪气地问:“我好关你屁事了?你什么意思?”
不但没有接烟的意思,反而像被自己惹恼了。这使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不抽烟的自己买的烟不够档次?或者自己敬烟的方式不对?使小头目觉得自己轻看了他?这使得他敬烟的手僵在两人之间进退不得,就赶紧说自己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认识认识他。
这小头目嘴角向下一撇:“你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想认识我吧?说,啥事儿?”
就看也不看他敬烟的手,反而抬手拂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仿佛李全江是一辆颠颠簸簸的运土车停在了他面前。
李全江被这个瞬间善意全消的小头目的威势雄住了,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被盘问的人了,不由得左右看看,巴结地说:“咱借个地方说话行吗?”
那小头目翻着眼:“呀,还挺神秘的。是不是要我谋杀胡锦涛呀?啧啧,就是真让我干那事儿,在这里说也无妨。说。”
这最后一个斩钉截铁的说字,让他觉得自己又降低成了一个被审问的人了,就结结巴巴地把自己想请他去收拾一个人的事儿说了。
小头目一直用一只手指拨弄着自己的袖口,仿佛有一个小东西看似一拨弄就下去了,不想挺顽固的,一拨再拨,就是拨拉不下去。听他说完了,就嗤笑一声:“我还以为真让我去谋杀胡锦涛呢。”
然后用嫌生意小,不大愿意接手的神态问他:“你给我多少钱?”
李全江:“你说,我估量不准。”
小头目伸出一巴掌来,吊儿郎当地擩在他眼前,仿佛威胁着要他拿出一件东西来。李全江赶紧谀媚地笑道:“五百?”
小头目怒道:“你说什么?”
李全江赶紧改口:“五万?我拿不出呀!”
小头目呲开嘴笑道:“我们做事也讲公平交易的,你要是让我们卸那人一件儿,五万,你要是让那人躺个一年半载,五千。”
李全江赶紧说:“让他躺个一年半载。”
小头目把手插进裤兜里不停地攥动着拳头,指关节爆竹一样地响着:“什么时候拿钱来?”
李全江:“我一时凑不了那么多呀,要不”
小头目又怒视着他:“什么?你他妈的不是来耍我的吧?找死了你!”
吓的李全江直往后退:“不!不!是能不能少一些?”
小头目一个健步跨过来拎住他的领口:“他妈的!我们这是在用命挣钱!你是不是认为我们的命不如街上的野狗的命值钱?”
李全江魂飞魄散,直摆手:“不是!不是!那那算了。”